向柔站在男子的後面，蹙着的眉頭，嘟着小嘴，一副侷促的樣子。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用手指攏了攏頭髮，握住小拳頭無聲的替自己加油，試圖鼓起勇氣微笑的肯定自己。本以爲電梯內沒人會看見，殊不知她所有的表情和動作都落入了看着監視器的季宸灝眼中。
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頭髮只到肩膀，齊齊的留海讓那雙顯得侷促無措的眼睛更加無辜。而以爲不被人發現的小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幼稚。
她成年了嗎？若不是資料上顯示的她已經二十四歲，他真以爲她是一個未出校門的學生。
出了電梯，向柔瑟瑟的探了探頭，然後亦步亦趨的跟着男子身後，一雙好奇的大眼還不住的打量着頂層。無聲的張大嘴巴，那表情絕對是讚歎。
季宸灝不自覺地勾起嘴角，右手隨意支撐下頜，等着來人。
“咚咚！”門外聲音響起，“進來！”
“總裁，向小姐已經帶上來了。”
季宸灝點頭，示意男子離開。一雙邪魅的桃花眼掃過不敢擡頭緊張的向柔，心情大好。
“向柔小姐？”季宸灝慵懶聲音想起，讓向柔身體不自覺一顫，眉頭緊蹙，臉色剎那煞白。但是頭卻更緊張的低下，只是那被遮住的雙眸映出的卻是不可置信的震驚。
“向柔小姐，你面試一向如此低頭不語嗎？”季宸灝淡漠的聲音傳來。
向柔緊張的緊搓着小手，而後才慢慢地擡起頭來，果然，看到眼前的男人漠漠的表情，臉色更加緊張。“總……總裁!”
“怎麼？我有這麼嚇人？”季宸灝審視着向柔的反應，心底已然樂着，臉色卻依舊冷漠。
“不……不，我只是……緊張！緊張！”向柔結巴的解釋着。
“緊張？緊張是因爲我？還是……”季宸灝沉吟一下，“還是你私自侵入我公司內部，竊取資料？”冷厲的眼神射向向柔。
“啊？”向柔驚顫，“我……我沒有！”怎麼回事？她一頭霧水。
“沒有？那你來應徵的是什麼職位？”季宸灝咄咄逼問着
“總……總裁助理！”向柔如實誠懇的回答。
“是嗎？”邪魅的聲音冷冷發出，“可是，你可知我公司發出的招聘可都是傳給的是特定人，我想你並不屬於這收到招聘之人，而且要求上也從未提起過她們要應聘的是總裁助理。我想，這個你應該能爲我解答一下吧！”
“我……我……我不是……”向柔語塞，她已經慌亂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若說這招聘信息是別人透露給你的，如此解釋也似乎說得通。但是這總裁助理一職，公司內部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而你……”不言而喻的斷語，季宸灝危險地表情直逼向柔。
“我……我真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徵了，”說着便要轉身逃離這間讓她窒息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