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隨時都會賣主求榮的保姆,他們自然不會再用了。更別說給予重用了。
不過兩人雖然心裡都有這樣的想法,卻都沒有顯露於色。
孟婉君沉默,裝出一副鄭重考慮麗拉的話的樣子。
大約幾秒鐘後,她開口說:“好,你的提議不錯,我會考慮要不要收了你。”
“真的啊,那太謝謝夫人了。那這個U盤,我現在就給你。”麗拉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詭異的冷笑。
話說完,人立即往孟婉君衝了過去。
旁邊的保鏢開始的時候還以爲麗拉是想親自把U盤送到孟婉君的手裡,所以也沒有阻攔。
直到有一個保鏢眼尖的看見麗拉突然把手伸進了她自己的腰身的時候,立即警覺的大叫:“夫人小心。”
在保鏢大喊一聲“夫人小心”的時候,約翰先生立即條件反射的衝了過去,抱住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身體。
也就在約翰先生剛剛抱住孟婉君的身體的時候,只聽的“砰”的一聲。
約翰先生幾乎是在聽到這“砰”的一聲的同時,本能的抱着孟婉君,往前一撲,直接把心愛的女人撲在了他自己的身下。
在他把孟婉君撲在身下的下一秒鐘,他的後背立即感受到了一個猛的重力撞擊。
力道很重,直接把他給撞暈了過去了。
樓上房間裡的冷夜魅和溫歐菲因爲縱浴過度,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呢。
被院子裡這突然的“砰”的一聲重震聲,給震醒了過來。
兩人剛剛睜開眼睛,就聽到門口傳來了門口保鏢恐慌的叫聲:“約翰先生,約翰先生,你怎麼樣了?”
“約翰,約翰,你怎麼樣啊?”還有孟婉君的驚恐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聲。
牀上的溫歐菲聽到這樣的叫聲,哪還有半點的睡意?怎麼可能還淡定的下來?
“爸爸,爸爸、媽媽怎麼啦?”
溫歐菲連滾帶爬的從牀上跳了下來,就要跑出門去樓下看個究竟。
不過剛一隻腳下了地,就被老男人老公給撈了回來:“老婆,你不能這樣出去。走,我們先去穿衣服。”
溫歐菲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老男人老公剝掉後,就一直都還沒有找衣服穿上呢。
心裡很氣惱身邊的這個老男人老公,可現在實在不是氣惱他的時間,她跺跺腳,趕緊的衝進了衣帽間找穿的。
隨便的找了套衣服往身上一套,然後堪比火箭的速度衝出了房間。
老男人老公冷夜魅也早就穿好了衣服,跟着衝出了房間。
當溫歐菲衝出房子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大門被炸的面目全非,想再自己仔細看的時候,她的眼睛被身後跟過來的老男人老公給捂住了。
溫歐菲下意識的要把老男人老公的手掌掰下,,可老男人老公並沒有鬆手,溫聲的哄着:“老婆,乖,別看,爸爸沒事,只是被震暈過去了。”
”……”
既然沒事,爲什麼不給我看?溫歐菲心裡更加的恐慌了。
她擔心的掰老男人老公的手更用力了。邊掰着邊問:“那你爲什麼捂我眼睛?”
“捂你眼睛不是不讓你看爸爸,而是不讓你看另外一個人。”
“誰?”
“一個該死的人。”
冷夜魅這麼說,溫歐菲立即明白了,老男人老公不讓她看的應該是那個把炸彈帶進“菲菲公主屋”的人了。
沒錯,冷夜魅不讓溫歐菲看的就是已經被炸彈炸的完全散架掉了麗拉。
此時的麗拉用“慘不忍睹”這個詞語,都是有過而無不及。她現在就如一堆被拆開零件的機器人,四肢、頭、甚至眼睛都血淋淋的擺在不同的地方。
炸彈是綁在麗拉的身體上的,她都能把“菲菲公主屋”的門口炸的面目全非了,那她的身體自然是炸濺開了。
老男人老公冷夜魅怎麼會讓自己的小老婆看到這麼恐怖的慘景呢?雖然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東西。
“老婆,乖,來,爸爸已經被人送進屋了,你回屋裡陪爸爸和媽媽去。”
冷夜魅護着自己的小老婆轉身回屋,眼睛冷厲的掃向了負責門口的幾個保鏢,開口命令說:“馬上把這些髒東西處理乾淨。”
“是,少爺。”保鏢應諾了趕緊的去處理那些屍體碎片去。
約翰先生被另外一個保鏢擡進房子沒有多久,約翰城堡裡的專職醫生已經趕過來了。
約翰先生的後背的衣服已經被炸彈彈出來的碎片給震了一個洞。
後背上的衣服已經被血給浸溼了。
畢竟是年紀大了的人,大量的失血讓他的臉色變的蒼白可怕。
趴在沙發上,不管溫歐菲和孟婉君母女兩人怎麼叫喚,他毫無知覺。
母女兩人都被嚇的眼淚直汪汪。
醫生快速地給約翰先生做了初步檢查。
醫生一檢查完後,就要向冷夜魅報告。
冷夜魅馬上給他使眼色。
醫生得到暗示,趕緊轉過身向孟婉君和溫歐菲報告說:“夫人、小姐,不用太擔心,先生只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筋骨和內臟。”
“那他爲什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孟婉君擔心的追問。
“應該是腦部受到了衝擊,一時暈了。還沒有醒悟過來。”醫生找藉口說。
其實腦部這東西,僅僅用目測,是沒有辦法測出來的。
可既然冷夜魅讓他先撒謊,他也只能先撒謊了。
“如果夫人不放心,可以現在送先生去醫院做個腦部CT。”醫生不放心的補加了一句。
避免約翰先生腦部真的受傷,到時候就算夫人不責怪下來,約翰老先生也會責怪他。
所以他也絲毫不敢放鬆。
“那就趕緊現在送醫院吧。”孟婉君馬上開口說。
孟婉君畢竟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幾年,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可沒有溫歐菲那麼簡單,被醫生幾句話就給忽悠住了。
她心裡很清楚,醫生這樣說,只是遵照冷夜魅的指示安慰她們而已。
“是,夫人,我這就去安排。”醫生應諾了一聲,要起身打電話去。
“不用。”
就在這時,昏迷中的約翰先生突然發出沙啞的拒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