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歐菲一雙黑葡萄瞪圓了,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了。
她“噗嗤”一聲笑了:“嘻嘻嘻,你們兩人——”
“還不快走,還傻笑,你想被你老公抓個正着啊。”於麗娜催促着,順便趕緊的轉移話題。
偏偏,溫歐菲還看着於麗娜那着急的樣子,還有虞美人那羞答答的樣子,笑着說:“也是,現在最有力氣抓人的就是我老公了。”
“我說怪不得你們今天晚上微微一點天黑,就各自勾引自己的老公回房間呢。原來是用這種方式吧你們的老公累趴,纔好逃跑啊。”
“還不快走,你到底還走不了了。”虞美人羞赧的不輕,也趕緊的催促着。
“走,,走,走,這個時候危險的真的是我,我得趕緊走。”
往外走幾步,溫歐菲還是忍不住的轉頭看了一眼她的兩個好姐妹,連個走路像企鵝的姐妹,再調侃一句:“你們兩人就沒有覺得你們這樣做非常的得不償失?!這是剛纔被你們的男人壓榨了多少體力了呢,這會兒扶着腰身小腿兒打顫着的?”
“滾,還去不去的?!”於麗娜粗暴的出口。
她也心虛的好嗎?竟然用這樣的方法逃跑,真的是好沒用的感覺,有木有?
“嘻嘻嘻,嘻嘻嘻,去,去,去——”
溫歐菲邊笑着應諾,邊往外走。
果然是來接應虞美人的人已經都安排好了。
三人沒有往甲板上走。這個時候甲板上有保鏢站着站崗。
所以按照她們事先設計好的路線,往廚房走去。
廚房的房間,就算是有保鏢看見她們三人一起去廚房,那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這也有可能她們是肚子餓了,三人一起去廚房找吃的呢。
打開廚房門,三人走了進去。
廚房已經有虞美人的人在等待着她們了。
“小姐,準備好了嗎?”那個虞家的保鏢開口衝虞美人畢恭畢敬的問。
“嗯,走吧。”虞美人點點頭。
然後指着溫歐菲衝那個保鏢說:“她先下去,她是孕婦,你們小心點。”
“是,小姐。”虞家保鏢畢恭畢敬的應諾了一聲然後衝三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請,跟我這邊來。”
溫歐菲三人跟着虞家保鏢往廚房的窗戶走去。
窗戶外面,已經架起了一副軟梯,軟梯的下面是一艘潛艇。
於麗娜從窗戶外面看到潛艇,就笑着對身邊的虞美人說:“靠,虞美人,你連你們家的潛艇都弄過來啦。”
說着還誇張的拍拍虞美人的肩膀,一副好姐妹的語氣說:“下次還要有什麼逃跑計劃,還找你一起玩。”
幾個過來接應的虞家保鏢頭上直冒黑線。
心裡忍不住的有些微詞,他們是保護虞家家主安全的,不是給你們這些小女人跟你們的老公玩捉迷藏的遊戲的玩伴,好嗎?
不愧是虞家,這一次行動安排的非常的縝密。
三個女人成功的下了扶梯,然後進入了潛艇,然後潛艇成功的潛入了水中,然後就這麼成功的,消無聲息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冷夜魅的豪華遊輪上逃跑掉了。
而廚房窗外的這一幕逃跑遊戲,被一艘隱藏在黑夜中的的人收入了眼底。
那個人是費斯的手下,他站在一艘離豪華遊輪一千多米以外的遊艇上。手裡拿着一個望遠鏡,一邊盯着這邊的逃跑行動,一邊向電話那邊的費斯報告着這邊逃跑的情況。
直到溫歐菲他們坐的潛艇潛入海中後,他也開着他的遊艇靜靜的離開。
而豪華遊輪裡。
大約半個小時後,睡夢中的冷夜魅在懷裡空空的感覺中醒了過來。
微微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懷裡。
蹙眉,果然懷裡真的是空空的。
再蹙眉,纔想起了剛纔似乎在睡夢中,感覺到了小老婆說要起牀去上洗手間。
小老婆?去上洗手間?
冷夜魅立即被這兩個問號震驚的頓時完全的清醒過來,馬上連滾帶爬的從牀上衝了下來。
沒錯,真的是連滾帶爬。完完全全的一點誇張都沒有!
連滾帶爬的下牀,連滾帶爬的跑向洗手間,連滾帶爬的打開洗手間。
當看到洗手間裡空無一人的時候,立即心裡也跟着連滾帶爬了!
馬上衝向門口,向去找小老婆去。
衝到門口後,又改變了注意,他跑向牀頭櫃,拿來自己的手機,快速的撥打了自己小老婆的手機。
下一秒鐘,房間裡響起了小老婆手機裡發出的那標誌性的幼稚來電提示聲:“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
順着這標誌性的幼稚來電提示聲,他找到了小老婆扔在洗手間琉璃臺上的手機
老男人老公的臉色黑沉了一片,心裡已經確定不對勁了。
他的小老婆,這一大晚上的能去哪裡?
而且手機還留在了琉璃臺上?
帶着12級的冷冽之風,踩着冷冰冰急匆匆的步伐走出了房間。
走廊上沒有人,他沒有在走廊上安排保鏢。
本來是爲了住在這裡隨意一些,跟自己的小老婆在走廊上親個嘴什麼的,也不會被保鏢看見。
現在沒有看到保鏢,他就有些後悔了。
急匆匆的下樓。
樓下就有保鏢,他伸手招來了最近的一個保鏢問情況。
那個保鏢在半個小時前,就是看見三個女主人往廚房走去的那位。
現在冷夜魅問了,他馬上認真的回報了一下三位女主人的動向。
冷夜魅聽了臉上的霧霾微微的散去。
這三個女人,大晚上的一起到廚房燒吃的?這到底又在玩什麼?
玩什麼?
冷夜魅的腦裡一個亮光閃過。想起三天前藍浩接到電話後,三個女人的反應。
頓時!本來已經散去的霧霾瞬間又在他的臉上凝聚了起來。
而且這凝聚的厚度比剛纔還厚重潮溼了好幾倍呢。
心中已經警鈴大作,身下的腳步已經快的完全的想飛!
閃電般的速度衝向廚房。
果然,就跟他預料的那樣,廚房裡根本就沒有那三個女人的蹤影。
他鷹眸黑沉,瞳孔一縮,一雙鷹眸像探照燈一樣的觀察着廚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