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安還沒回神,一個巨大的力量就把簡凝安幾乎被甩在牀上,江暮琛的俊臉瞬間在簡凝安面前放大,主臥的陳設在簡凝安的視野裡飛快的天旋地轉。
主臥,結婚四年,江暮琛就沒有踏進來一步的本應該屬於他們的婚房,現在突然迎來它的男主人。
“說,他是怎麼碰你的?”可是來不及簡凝安失神,簡凝安的下巴就被捏起,簡凝安琥珀色的眸子裡立刻漫起一道水汽。
“什,什麼?”簡凝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墨黎勳,你們在盥洗室做了什麼?”江暮琛的身體覆蓋上來,柔軟的牀墊頃刻間凹陷下去。
陌生的觸感,粗暴的壓迫,讓簡凝安想要尖叫的推開,但心裡她告訴自己,他走進屬於她們的房間,他把別的女人從懷裡推開,這是四年來離江暮琛最近的時刻,這可能是……他們遲到了四年的婚夜。
“他他,只是幫我包紮。”簡凝安艱難的回答,顫抖的半闔着水眸,並沒有推開江暮琛。
“他?幫你?在國外他墨黎勳就是一隻此人不出頭骨頭的老虎,沒有足夠的好處別想他張口,他憑什麼幫你?”
簡單素裙因爲江暮琛的動作潔白卻凌亂,其中包裹的纖細身子愈加在這份混亂中透出玲瓏凹凸的曲線,江暮琛眯着微醺的眼,她明明是抗拒的,像是蝶翅一樣的長睫沾着水汽不可抑制的顫抖,江暮琛不得不承認,簡凝安真的好美,平日的柔美與現在的柔媚,沒有男人會不心動。
嘶的一聲,簡凝安的長裙被一下撕開,胸口大片肌膚頓時冰涼,但是江暮琛的俊臉頓時壓了下來,單薄的脣蠻橫的描繪過簡凝安每一寸肌膚……
都會好的,以後都能好起來,火熱的動作並不是簡凝安想象中該有的沉醉與溫柔,但是簡凝安告訴這是一切好的開始,簡凝安承受得閉上眼睛。
“真是誘
人的表情,今晚上也是用這樣的表情,讓墨黎勳也爲你出頭?五年前,你就是用這種表情,懷上另外一個男人的種?”
火熱的氣息,卻是讓簡凝安如墜冰窖的話語,簡凝安猛然睜開眼睛。
“怎麼?這麼受傷的表情?只要能給你想要的,所有男人不都一樣?”江暮琛的動作依然不停。
“江暮琛,我不是……”
“不是什麼?”又是嘶啦一聲,白裙全部報廢。
簡凝安看着四年來離她最近的男人,卻像是看到深淵一樣絕望。
叮鈴鈴……手機的鈴聲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凝固中響起。
簡凝安反射性的去抓手機,她很怕媽媽或者醫院那邊有什麼情況傳來。
還沒有把手機抓到手裡,就聽到江暮琛一把拿起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你就算躺在自己牀上,也比躺在嫖客牀上還髒。”
一片空白,電話被接通,但是對簡凝安來說什麼都聽不見。
“是不是把電話打給江暮琛更合適?”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不耐的聲音。
什麼?這個聲音!
簡凝安把手機拿開一看,是一個未知號碼,後面一連串霸氣的1,簡凝安定了定神:“墨,墨少?”
“江家樓下,下來,給你五分鐘。”電話那頭傳來不容置喙的聲音。
“什麼?”簡凝安慌忙站起來,一眼看過去,就看到那輛加寬防彈的純黑布加迪,駕駛室有一個猩紅火點明明滅滅,應該是裡面的男人在抽菸。
墨少,一直沒有離開江家?
簡凝安連忙一把把窗簾拉上!
“我,爲什麼要下樓?”
“簡小姐如果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我有很多辦法提醒你。”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微的吞吐煙氣的聲音,似乎完全不在乎簡凝安可能的拒絕。
“可是,今天很晚了……”
“今天會參加這個宴會,就是要帶你走,我不介意給江老爺子知會一聲,告訴他我墨黎勳要借用一下他的長媳。”
“不~~”簡凝安手心冒出了一層汗,手機都快握不住:“爺爺已經睡下了。”
而且這麼多年,江家都沒有出現一個男人來接自己離開,她實在不想不明不白引起軒然大波。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明明這種毫無道理的要求,他每一句都逼得人無法拒絕。
“或者,今天一整晚,簡小姐願意在家看您丈夫在外抱各路辣妹新聞?”
墨黎勳的立場,似乎不應該會說這樣的話,但是這句話一出口,這句話就瞬間扎中簡凝安最疼痛的角落。
簡凝安看了一眼無比凌亂但是溫度已經完全走失的牀,蒼白的脣一動:“好。”
與其守着電視看到屏幕的江氏少主擁抱各種女人,還不如了一了這個全城忌憚的男人到底是想從身上得回什麼。
簡凝安下樓,純黑的布加迪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
簡凝安略一猶豫,坐了進去。車外的風景快倒退,駛離江家大門。
墨黎勳開車很平穩,修長分明的大手撐着方向盤,窗外的流光在他深邃的眉眼中快速掠過,襯得他的側臉更加堅毅篤定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簡凝安回想起,墨黎勳的電話裡的那句,我來江家,就爲了把你帶走。
“我們,去哪?去做什麼?”簡凝安微微用力拽着安全帶,這句話再次浮現起來,陡然讓由男人一手掌控去向變得危險未知起來。
“到了就知道。”
然後墨黎勳就再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到了就知道?簡凝安疑惑,這些年她的常規路線基本是公司,江家,與醫院,對於簡凝安來說很少有到了就知道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