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的目光遠遠的看着,在陽臺上剛好看的到整個院子之中的綠化,溫蕊似乎對於席樂說的話並沒有什麼的聽進去,儘管很是的難聽,但是在溫蕊的心中只要能夠得到席烽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溫蕊的嘴角微微的上揚着,她看着眼前的如此華麗的建築,又想起了在她回國之後第一次見到席烽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的席烽好像並沒有什麼的變化,還是那樣的冰冷。
溫蕊靜靜的想着和席烽在一起的時候,那天自己從美國回來了之後便直接的來到了曾經自己熟悉的這一個的城市,那時第一次見到席烽的時候他身穿着黑色的西服,給人一種乾淨利落的感覺,他還是那樣的注重的細節,不喜歡衣服上出現褶子。
“席烽。”溫蕊在席烽的公司之中,手裡拉着一個紅色的行李箱,是那麼的顯眼,她遠遠到了看到了席烽的身影之後便輕聲的呼喚着他的名字。
溫蕊穿着粉色的連衣裙,揹着一個白色的包包,臉上淡淡的畫着彩妝,黑色的頭髮卷着大大的波浪卷。那個時候的席烽看到了溫蕊的身影之後便直接的走了過來。
“真是沒想到幾年不見竟然變的這麼的漂亮了。”席烽微微的說着,臉上漏出來了那久違的笑容。
溫蕊想着想着不由的笑了起來,再次相見席烽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她一直都記得那麼的清楚。
當從席烽的口中知道了他剛結婚的事情之後不由的有一些的驚訝,可是之後的事情竟然那麼的不可思議。
溫蕊仔細的回想着和席烽在一起的時候,她能夠明顯的感覺的到自己和席烽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糟糕,似乎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一切的事情都過去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是猶如着當初。
可是現在的席烽如此之大的變化,着實的讓溫蕊有一些的不知道究竟是因爲這什麼,也不由的懷疑着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還有着沒有着復燃的機會。
溫蕊伸手揉搓着額頭,如此的複雜的事情不由的讓她有一些的傷神,她靜靜的坐在了陽臺之上,腦海之中再一次的想起來了席樂說的話,不由的有一些的擔心着席樂會壞了自己的事情,但是一想她只不過是一個孩子,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溫蕊坐在陽臺上仔細的規劃着自己的計劃卻被一串的震動打亂了自己的思緒。
溫蕊拿起來了手機看着,屏幕上的號碼竟然是自己在美國的老公打來的。
溫蕊靜靜的看着手機屏幕,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姐她的電話,最終溫蕊還是接通了,她靜靜的聽着電話那頭傳過來的聲音。
“溫蕊,在哪裡玩的怎麼樣?”電話那頭一個磁性的聲音說着,然而溫蕊聽到了這一個的聲音之後心頭不由的顫抖着,她怎麼都不會忘記這一個聲音。
“還好啦,爸爸媽媽的身體都還不錯,他們都挺想我的。”溫蕊嬌滴滴的說着,她是那麼的謹慎,生怕說錯了什麼的話。
“哦,那就好,你打算什麼時候的回來?”電話那頭的男人站在辦公室之中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辦公室的一面牆完全的都是由玻璃代替着,放眼望去,都是高層的建築物,儘管這裡
已經是第十一樓,看到了風景也並不是那麼的全面。
男人手中搖晃着手中的酒杯,酒杯之中藍色的液體搖晃着,顯得那麼的妖嬈和冷酷,盤繞在他修長的指間,男人一身黑色的正裝,修長的身材看着背影是那樣的迷人,在他說話之間便將手中的酒遞到了嘴邊輕輕的抿着。
“哦,這個啊,我想在住一個月回去,畢竟爸爸媽媽都挺想我的,有一些的捨不得。”溫蕊輕聲的說着,她不敢將時間拖的太長,生怕電話那頭的哪一個男人不答應,如果他生氣了自己隨時都可能再一次的回到哪一個美國,他的魔爪之下。
“那好。”男人輕聲的說着,並沒有過多的言語,語氣之中那是那樣的冷淡。
“你自己注意身體!”電話這頭的溫蕊關切的說着,她的心中卻並非是如此的想着,只是電話那頭的男人一直都不答應和自己離婚,也無非就是做一些的面子上面的事情罷了。
男人聽着溫蕊如此的說着輕聲的應答着:“我知道,沒什麼事情就掛了吧。”
男人說着便將電話掛斷了,電話這頭的溫蕊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一陣陣的嘟嘟聲。
男人轉身坐在了辦公椅上,他臉上的黑線越來的越大,這麼多年他再也清楚不過溫蕊這一個女人,當初結婚也只是爲着自己的財產罷了,現在要求着離婚無非也是想要分得自己的財產。
而這個男人正需要的便是一個名正理順的理由將溫蕊淨身出戶,男人搖晃着手中的酒杯,臉上的表情不由的便的有一些的凝重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溫蕊長舒着一口氣,她生怕那個男人調查着自己。在溫蕊的心中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可怕的惡魔,長期的積累她也對於那一段的婚姻已經失去了信心。
剛剛掛斷了電話的溫蕊手中的電話又一次的震動了起來,她心中不由的又緊張了起來,原本是以爲哪一個男人又打來了電話呢。結果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好友,溫蕊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喂,怎麼了?”溫蕊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着,她的臉上滿是的疲憊,一種倦意縈繞着。
“這不是關係你嗎,你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電話那頭一個俊美的聲音說着,猶如這夜鶯啼叫一般的美妙。
“菱悅,我現在都快被愁死了,原本以爲會很順利,誰知道竟然不是哪個樣子。”溫蕊在電話的這頭抱怨的說着,她將茶几上面的白開水遞到了嘴邊喝着。
“怎麼了?快點和我說說。”電話那頭的女人問着溫蕊。
溫蕊一臉的無奈,她長嘆着一口氣繼續的說着:“原本以爲席樂能夠幫我呢,結果現在的她都和我針尖對麥芽的。”溫蕊一臉無奈的說着。
“那你怎麼辦?”那個女人直接的問着溫蕊。
聽着了這樣的問着,溫蕊心中也不由的想起來了,兩個人在電話之中一陣的沉默,過了許久溫蕊張口說着:“不能怎麼辦,估計席樂是因爲我管她的緣故而不願意的吧,大不了以後不得罪她,其他的還是該怎麼做就怎麼的做。”
溫蕊眉頭緊蹙的說着,她的手將頭託着,心頭也是欒城了一團的麻。
“也只能這麼的辦了
,不過你自己還是要多留意着點席樂,畢竟申羽是她的嫂子。”電話那頭的女人囑咐着溫蕊。
然而溫蕊卻絲毫的沒有在意着,直接笑着說着:“席樂那個孩子她不喜歡申羽,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不喜歡她做她嫂子。”
聽到了溫蕊如此的說着,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有再繼續的說着什麼,兩個人在一陣的閒聊了之後便掛斷了電話,溫蕊也不知道究竟說了多長的時間,只是感覺着自己的手機有一些的微微的發熱。
隨着時間的推移,忙碌了一天的席烽回到了家中,他將公司之中的事物都解決了之後便早早的回來了。
席烽剛剛的推開了房門,坐在客廳之中的溫蕊便直接的迎接了過去,席樂和申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個女人。
“阿烽,累了吧。”溫蕊說着便將席烽手中的公文包接了過來放在了一旁,還沒有等着席烽說着什麼的時候,溫蕊好像是他的妻子一樣幫着席烽將外套拖了下來,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席烽並沒有說着什麼,便直接的向着席樂和申羽這裡走了過來。
“哥,今天累吧。”席樂說着,目光依舊還是落在了電視屏幕之上,她手中拿着蘋果直接的遞到了嘴中吃着。
“還可以吧。”席烽簡單的回答着,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申羽,然而申羽的目光卻是在有意的在躲避着他。
溫蕊從一旁走了過來,她坐在了席烽身邊,手中拿起來了一個蘋果削了起來,那所謂的文雅的坐姿在席樂的眼中真是的噁心,席樂看了一樣的溫蕊隨着一個白眼有將目光落下了屏幕之上。
不一會兒,溫蕊手中的蘋果就已經削好了,她拿着蘋果對着身邊的席烽說着:“阿烽,給你吃蘋果。”
席樂聽到了溫蕊的聲音之後轉過來了頭,看着溫蕊說着:“我哥不喜歡吃蘋果,給我吃吧。”
隨着聲音落下來了之後,席樂將溫蕊手中的蘋果直接的搶了過來,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緊接着說着:“你別靠我哥那麼近,不行你坐他身上得了。”
席樂說完了之後看着溫蕊臉上的表情那麼的難堪,並沒有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她直接的轉身離開了客廳。
在席樂離開了之後,溫蕊一臉的委屈說着:“阿烽,你看席樂,她怎麼處處都和我過不去。”
一旁的申羽聽溫蕊的話瞬間的感覺到了一陣的噁心,她轉頭看了看溫蕊那可憐的模樣,感覺瞬間雙眼就被閃瞎了,但是此時的她並沒有在繼續的說着什麼,只是轉過來了頭看了看席烽。
然而這個時候的席樂還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她聽到了溫蕊如此的說着自己的壞話,直接的向着她走了過來。
“是嗎?我針對你了啊!”席樂的語氣之中滿是的嘲諷,對於眼前的人席樂絲毫不客氣的開始說着。
“做女人,最起碼的得懂的矜持,我哥是有老婆的人,你做好了!離遠着點,別跟個孩子似的,有事沒事的愛告狀,愛撒嬌,你怎麼不哭鼻子呢!”席樂狠狠的說着,然而溫蕊卻絲毫沒有一點的話說。
似乎這樣還沒有解除席樂的心頭的恨意,她最恨打小報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