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錦書拖着疲乏地身體,回到蕭雅那個家的時候。她哪裡料到,迎接她的是更大一次的挑戰。
望着狼狽不堪地林錦書,蕭雅瞪大着雙眼,愕然道:“林錦書,你丫是不是掉進海里了,搞得跟個落湯雞似的。”
一旁坐着的沈清同樣用怪異地眼神望着她。好像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沈清喝了口白開水,清了清嗓子,好像怕自己會因爲口齒不清而表達不情楚似的。
“林錦書,你今天是不是和蘇沐笙出去了!”蕭雅搶先說道。
卻是將一旁的沈清恨地牙癢癢,不過立馬接着問道:“你們兩是不是去了海邊!”
望着你兩個八卦婆,她實在無語。想到明天就是許輝那傢伙開庭的日子,今天自己卻又將這個瘟神給得罪了。不禁越想心裡越難受,卻是讓兩個想要調笑她的好夥伴,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林錦書,你TMD也太不爭氣了,不就踢到那人的那個地方,至於這樣嗎?想當初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小赤老,栽在老孃的無影腳上!”
沈清彷彿怕她聽不明白,特意補充道:“你以爲蘇沐笙爲什麼那麼怕小雅,還不是那次她錯踢到人家那裡,把人家給嚇怕了。還好人家沒有告她故意傷人罪,如果是那樣,怕是小雅要在牢裡吃上幾年飯。”
蕭雅一聽不樂意了,怒道:“沈清,你別忘記了,我雖然有煉跆拳道。可是我還從來沒有想過這些,還不是你教我的。”
一聽到她們竟然爲這些爭論不休,林錦書是越哭越響。邊哭邊惱道:“你們還是不是朋友,連朋友你們還監視。”
蕭雅諂媚地笑道:“誰讓你丫那時撥通了我的電話,而沈清那小八婆剛好就在身邊。真佩服你們,就這樣還讓我們聽了個現場直播。”
經她一說,林錦書頓時羞得耳根都紅了,連連搖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人家沒有對我怎麼樣,是我誤會了。”
經過蕭雅兩人的勸說,林錦書也終於不用對那事耿耿於懷了。而且那人也不是那種人,其實就是她自己也是那樣想的。
第二天,不到七點,她的電話響了。是蘇沐笙打來的電話,林錦書等到電話響到第五下的時候,才接聽起。
哪知電話那頭,並沒有破口大罵,而是一聲冰冷的催促。
不知道爲什麼,林錦書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好像丟失了自己重要的東西一樣,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與那人見面之時,沒有她所想象的那種尷尬。只是那人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一些有關許輝的事情,分毫沒有提到昨天的事情。不過從他微塞的鼻子。林錦書知道那傷大雨一定讓他感冒了,只是現在兩個人這樣子,還怎麼樣關心一下他。
這短短的一段路,讓她感覺物別漫長。說實話,如果可以選擇,你真想消失在對方的眼中,那樣也許她就沒有煩惱了。
“到了,還不下車!”那冰冷的聲音,終於將她從迷離之中回過神來。她知道,自己不管怎麼樣還是要面對現實的。還是必須得生活下去,哪怕註定要獨自一人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