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謀掛了電話,脫下西裝,大黑將西裝掛在衣架上。
馮琮走進門,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把時間約的這麼早,這是飯點嗎?人家來吃個飯還得提前下班!”
馮謀哼道:“那我可不管!”
馮琮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手在向下落的時候,一個東西滑進了馮謀西裝兜裡。他的聲音與之響起:“別告訴我今天你也不喝酒!”
這事兒如果是別人來做,那大概很難。可是馮琮的話,就相對容易了。有兩件西裝在一起擋着,再加上馮琮的手快極了,所以大黑即使在身邊也很難看到他的動作,更何況大黑站得也比較遠。
馮琮站的位置也巧,半露不露的,也不是完全看不到,但也不是完全看到。大黑見人的手沒停留,沒什麼異樣,也就不做懷疑!
馮謀更是沒往那邊看!他在椅子上靠着說:“你知道就好!”
馮琮說道:“早知道今天我就不來了,怎麼就我成了主力?”
“那我可不管!”馮謀抖腿。
馮琮問他:“公司是誰的?”
“馮家的!還有,你也沒少拿錢哈,別以爲是我一個人的!”馮謀不屑地說。
馮琮擡手說道:“好吧,我不跟你爭論。公關的人呢?今天這是個能喝的,我可不會豁出來!”
“臨時通知的,人還沒到哈!”馮謀懶洋洋地說着,看錶。
可不是,公關的人可沒有馮謀那跑車快,正在路上往這邊奔呢!
過不多時,人都到了,對方公司的人也來了。
倒酒的時候,馮謀面前壓根就沒有酒杯,客人不幹了,沖服務生嚷道:“怎麼沒大少的酒杯?”
馮琮笑着說:“人家是模範丈夫,不喝酒!”
客人不解地看向馮謀!
馮謀疏懶地說:“我回去得給兒子洗澡,哪能喝酒呢?薰着我兒子!”
客人立刻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問道:“大少,您妻子她……”
“啊,我老婆還沒出百天呢,不能累着!”馮謀說道。
瞧瞧人家這妻子,多有福,洗個澡就算是累着了?嘖嘖,這女人嫁的,這絕對是前世做了大好事!
馮琮舉杯說:“難得我們大少改邪歸正,今兒就我陪了!”
馮宅
宋以蔓喂完崽崽後,去客廳吃晚飯。
躺了一個月,宋以蔓只覺得身上都生鏽了,所以只想多走一走。馮謀要求不出百天不讓出門,除了不用天天在牀上躺着,其餘跟坐月子一樣,簡直憋的她要發瘋!
從房間到客廳這段路也是幸福的了。
簡蘊雪看到她說:“咦,怎麼大少沒和你一起出來?”
宋以蔓說道:“他今晚有應酬!”
簡蘊雪看四下無人,湊過來神秘地說:“你可得小心點啊!這個時候的男人最危險了!”
宋以蔓笑,又來這一套,有意思嗎?
見她還笑,簡蘊雪又說:“你看你,就是不放在心上,我是爲了你好。你得多注意一些,注意一下總沒錯吧!”
宋以蔓點點頭,表示沒錯。
簡蘊雪搖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吳梅芝走過來笑着說:“喲,你們說什麼呢?”
簡蘊雪也笑,說道:“隨便聊天呢!”
吳梅芝看了一眼,問道:“怎麼馮謀跟馮略都不在?”
宋以蔓說:“馮謀今天公司有應酬!”
簡蘊雪說:“馮略在房間裡也不知道研究什麼呢,我跟他說了,他說馬上出來吃!”
果真,她的話音剛落,馮略就出來了,一臉的糾結。
吳梅芝看着他問:“馮略,你這是什麼事兒又想不開了?”
馮略擡起頭說:“啊?沒什麼!”
吳梅芝搖搖頭說道:“怎麼看你這兩天神神叨叨的?”
簡蘊雪說道:“媽,你別管他,天天研究那些古書呢,我看都快成考古工作者了!”
宋以蔓擡眼掃了一眼馮略,剛好碰上馮略的目光。她垂下眼,差點忘了公公死亡之謎了,看來馮略還在研究,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了。
吳嫂端了碗湯放到宋以蔓面前,說道:“少奶奶,趁熱喝了吧!”
簡蘊雪等了一會兒,也沒見給別人再上這湯,不由問道:“以蔓,你這喝的什麼?”
吳梅芝笑着說:“下奶的,咱們可喝不了,太補了!”
簡蘊雪說道:“我生完思賦可沒有這些,要麼思賦也瘦!”
宋以蔓說:“我還真不想喝,油膩膩的胃不舒服不說,你看看肚子多了幾圈肉?我巴不得給了你喝,要不你喝?”
簡蘊雪一臉的嫌惡,說道:“我又不下奶,我喝什麼?”
吳梅芝看着簡蘊雪再也沒有不平的意思,不由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宋以蔓,這個兒媳真是段數高的很,簡蘊雪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能力好又知道維護家庭團結,這就難得了。馮謀真是有福氣,意料之外的娶了個好老婆!
飯店裡,馮謀也就坐了二十分鐘,便站起身就要走。
客人不悅地說:“這怎麼能行?纔多一會兒?”
馮謀說道:“我兒子沒我洗澡就不睡覺,我老婆到時候會瘋掉的!”
馮琮低笑兩聲,說道:“行了,新爸爸也不易,今天你喝多少我陪多少,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