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下午他們倆去過醫院,寶兒懷孕了?若浣不由的一陣詫異,她就一直覺得樂祺和寶兒之間不是那麼簡單,沒想到這麼快都有喜了。
若浣也不由的感嘆,狗仔隊可真是無處不在,現在這條消息已經登上了頭條,商界出了名的鐵娘子----樂清風,即將抱孫的消息已經傳開了來。
若浣拿起電話,正想撥給樂祺問個究竟,可是才撥了兩個數字,她便又放下了電話……還是回去再問吧,現在在鄲家,講起電話來也感覺有些受拘束,有被人監視的感覺。
鄲昊天的眸子有意無意的遊走於她的周邊,若浣自然是感覺得到那刺人的目光,她相信張莜君同樣也能感覺到,若浣不由的想,張莜君現在不會又想給自己耳光吧?上次那一耳光,若浣足足冰敷了半個小時,纔好了許多。
"媽咪,我吃完了。"小糖果乖巧的喊道,而後轉頭對着鄲昊天道:"爹地,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或許在孩子的心裡並沒有什麼概念,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摩登大廈並不算是他的家。
李若浣顯得有些尷尬,而張莜君則是面帶怒意,卻又不好發作,上一次煽了若浣一個巴掌,鄲昊天差點和她翻臉,她可不會傻到再去惹事兒,過不了多久她就是鄲太太了,即使是之後和鄲昊天分手,她也能得到一大筆贍養費。
"爹地不去了,明天爹地去幼兒園接你。"鄲昊天冷漠的臉上總算是有了點笑意,只有在他兒子面前,他纔算得上是個好人。
鄲昊天接着又說:"小糖果,你先在客廳裡玩一會兒,爹地還有話要和媽咪說。"繼而,他的眼神望向了李若浣,淡然的道:"你跟我來。"。
鄲昊天先行離開了餐桌,徑自朝書房的方向走去,張莜君的眸子一直追隨着他的背影,而後再移到了緊隨在他身後的李若浣身上,眼底充滿了恨意。
若浣不知道鄲昊天究竟要同她說什麼,不過,她倒是真有話要同他說,昨天的事兒她還沒和他算帳呢,今天就新帳舊帳一起算好了。
"坐。"鄲昊天自行在書桌前坐了下來,指着桌對面的椅子對着李若浣說道。
"不必了,我站着說話更舒暢。"李若浣的語氣裡火氣十足。
"呵,聽起來火氣不小啊,想必是今天干活太累了吧。"鄲昊天戲謔的道:"那原本就不該你是乾的事兒。"。
"果然是你。"若浣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白姐說得話,不由的惱火中燒。
"不要乾了,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生活費,你只管帶好孩子就成了。"鄲昊天一改方纔的戲謔,此時的神情變得肅然了許多。
"鄲昊天,你把我李若浣當成什麼人了?你又是我什麼人,你不過只是我孩子的爹地而已,憑什麼總是干涉我的私生活,狗急了都還跳牆呢,更何況是人,你若是再這樣,我就收拾包袱走人了。"李若浣的手都快指到鄲昊天的鼻子上去了,鄲昊天的臉色看起來依舊平靜。
"收拾包袱走人?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條件。"鄲昊天指的當然是他們的約法三章,其中有一條就是若浣必須和兒子留在國內,以便於鄲昊天隨時可以見到兒子。
"條件?我答應了你所有的條件,可是你放過我了嗎?現在辦公室裡誰不知道我和你鄲昊天有個兒子,你知道人家背地裡是怎麼議論我的嗎?說我是你的情人,說我是個專門釣凱子的婊子,這樣你滿意了嗎?你讓我在公司還怎麼呆得下去?"李若浣氣急敗壞的發着牢騷。
"呆不下去就不要呆了,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以後每個月我會給你錢,你只管帶好孩子就行了。"鄲昊天淡淡的道,彷彿李若浣說得一大堆問題都根本不算問題。
"錢,錢,錢,你只知道錢,還有一種東西叫做自尊,你懂不懂?你這是把我尊嚴放在地上,任由着別人去踐踏,我不會原諒你的,鄲昊天。"李若浣冷着一張臉道:"現在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別想再用兒子來威脅我,你若真的狠得下心,就再從我身邊把他奪走吧。"
鄲昊天的心蹭的沉到了谷底,他沉默了半響道:"如果我說,我這樣做只是不想讓你太辛苦,你相信嗎?"。
李若浣緩緩的側過頭去,他的話確實動聽,可是她實在是很難相信:"呵,倒還關心起我來了,真難得,那我倒要問問你,你爲什麼要對我好?憑什麼對我好?沒有理由,沒有原因,這是不很奇怪嗎?",若浣帶着幾絲嘲諷的道,她根本就是不相信的。
"我……我好像愛上你了,這一次……是真的。"鄲昊天緩緩的吐出這句話來,他的表情很凝重,話也似乎吐得很艱難,看來內心也是受到了煎熬,而李若浣的內心,就如同被重錘狠狠的擊了一下,悶悶地半響回不過氣來。
他說什麼?愛上了她,這一次是真的?若浣自嘲的笑了笑,這句話是不是很諷刺?像是在提醒着她,五年前的那一場虛幻飄渺的婚姻,其實只是她一廂情願的遊戲,想想確實很讓人心寒。
"對不起,鄲昊天,你的遊戲……我李若浣玩不起……"若浣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遲疑。
親愛滴們,橘子的第七更奉上,今天的更新就到此爲止了哈,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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