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說她做錯了?她不過是在憑着本心做事罷了!跟隨自己的真心做事,應該算是這個世上最難能可貴的事情?
“盼盼,你沒有錯,他不是說事實不是這樣的嗎?或許真的另有隱情也說不定的!”肖琳安慰着她,可卻很有根據的說,“蘇薇肚子裡的孩子,現在有其它的說法,你知道嗎?”
她那段時間的私生活那麼的亂,怎麼可能會平靜到沒有任何的風言風語?只是因爲她堅稱孩子是傅景桁,纔沒有人敢太說什麼的!
傅景桁是什麼人,給他戴綠帽子?那人還真的是活膩歪了!
涉及到他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敢亂寫的。
當然,爲了博出位,有很多的娛記,也是會碰他的,就比如現在的這次新聞,那個娛記的知名度,不知要上幾個臺階呢!
“這,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聽的好。”白曉憂傷的說着,“我已經做好準備了,並不打算同傅景桁結婚,就這樣守在孩子們的身邊,看着他們平安健康長大就好!”
人,誰會不向往甜蜜而溫馨的愛情?誰會不渴望美好的生活?可是如果這些都不可得時,只能退而求其次,退到一個自以爲安全的地帶,以此來保護自己。
“憑什麼啊?你值得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東西,如果你要這麼寂寥的過一生,那老天也太不公平了!”肖琳不滿意的說。
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只要人的內心是平和的,日子過起來,就不會覺得有多苦!而她守在這個城市裡,即可以時時的看到自己的一雙兒女,又可以偶爾感受到傅景桁的愛意,如此足已!
“這個世上哪個姑娘都值得擁有世上最美好的生活,尤其是你這樣善良而可愛的,更是一定要幸福滿滿才行的!”白曉認真而帶着揮之不去的憂傷說。
“好好的,在說着你,怎麼就說到我頭上?我可是狗仔,是很多人討厭的人!”肖琳調侃着自己的職業,想要博得她一笑,從而讓她的心情美好起來。
兩個正在談論着,門口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然後就嘎然而止,而白曉聽到這腳步聲後,猛得站身來,“像我哥!”
她快步的走到門口,拉開門,果然顧偃就站在門外!
“哥!”
“你怎麼沒有休息?我已經去過護士那裡了!對不起,是哥沒有,沒有能保護好你們!”顧偃神情很是沮喪,不過馬上又緊張的擡起頭,“是不是我打擾到你和小璽了?你快進去,我這就走!”
一個男人,如果有着太深的自卑情緒,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他時時處處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能力不足,做什麼都會有畏首畏尾的無能爲力感。
“哥,我沒有睡,肖琳在呢,你快進來,小璽問題不大的,已經睡了,你進來看看她!”對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沒有多少能力,可是卻一直特別照顧她的哥哥,她還是很在意的。
肖琳也走了過來,輕聲的道,“進來看看孩子吧!”
其實顧偃真的也爲以前的顧盼做了不少的事,如果不是他,她真的沒有多少可難會有讀書的可能的!
他現在一個大男人,一直用心的照顧着顧想,也真的很是難爲他的,可他從來都沒有抱怨過什麼,只是默默的做着他力所能及的!
臨離開的時候,顧偃再次告訴顧盼,“如果有什麼事,記得告訴我,只要我能做的,一定會盡全力!”
白曉卻認真的看着他,篤定的說,“嗯,我們是一家人,彼此之間都不要客氣纔對。”
送走了顧偃,在肖琳的照顧下,白曉竟然有些昏昏欲睡,只是他們不放心睡夢中還有些痛楚的傅蕊,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沈方舟滿腹心事的走進酒吧裡,點了兩杯酒,慢慢的喝着,他並不看一邊在旋着着、舞動着的那些身體,只一味的自斟自飲!
他只想讓自己喝醉,然後好好的蹦上一會兒,讓內心裡所有的壓抑沿着汗毛孔揮發出去!
“帥哥,有心事?”一個身材火辣,妝容誇張的美女湊了過來,噴着酒氣,同他搭訕。
她吐出的酒氣,都噴到了他的臉上,一陣的辛辣之味傳到他的鼻孔裡!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沈方舟擡起線條還算柔和的臉,皺了下眉頭,不悅的說,“女人,應該像尤物纔好!喝這麼多酒,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聽了他這話,女人欣長而又柔軟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脖子處滑過,“一連說那麼多的愁,帥哥,這是得有多少愁?要不要幫你釋放一下?”
想要墮落,還用擔心沒有男人嗎?只要你作爲女人可以放得開,玩玩或許真的可以讓自己的神經不用再繃得那麼緊吧?
雖然經常來酒吧,可沈方舟的自制力卻是驚人的,他一般不會跟這裡的女人有任何的聯繫,只是會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好好的藉着酒精的麻醉,睡個昏天地暗。
明天,要去醫院裡看傅蕊的,所以今晚他並不想要讓自己醉到斷片!可是眼前的這個尤物,卻勾起了他一直藏於暗處的慾望!
他斜瞟她一眼,嗯,身材不錯,只是不知她因何要如此的作踐自己?他雖然長期生活在國外,可是在私生活方面,卻自律得讓人難以想像。
“怎麼?不敢?”女人挑釁味道十足的問。
她難得出來,想要好好的放鬆一下自己,可是卻碰到這麼一個犯慫的男人!真的沒有意見極了!
她轉身就想要離開,在她的身子就要脫離他的臂力範圍時,他一把拉住她柔嫩的玉手,冷冷的說,“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記住,是你來招惹的我!”
最後一句話竟然有種來自於地獄的森然感!
不行,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的可怕?這個樣子,竟然和傅景桁發起火時,有幾分相似!
混蛋,明明就是想要躲開他的,可怎麼還是想到他的身上去了?女人一陣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