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惠臉色大變,眼中泛起一絲狠色,“想都別想,這輩子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想撇下我一個人去風流快活,做你媽的春秋大夢。”
杜燮翔氣的額頭青筋一跳一跳,“你想死,早點去死,別想拖上我。”
路文惠有恃無恐的冷笑道,“好啊,你想扔下我另找出路,我媽咪是不會放過你的。”
文靜和北北互視一眼,得,狗咬狗了,都不是好東西,讓他們相互折磨也不錯。
兩人抱着孩子偷偷走人了,讓他們繼續吵吧。
杜燮翔氣昏了,罵罵咧咧,“我怕她?她不過是別人的槍,有什麼實權?”
平時他絕對不敢這麼說,人家就算是槍,也是機關槍,對付他一個落難的人,綽綽有餘。
但今天受刺激太大,心裡憋屈壞了,一個個壓在他頭上,當他是什麼?
路文惠見他忽然不聽話翻臉了,一時不知所措,“你……”
最近他表現的很服貼,在她媽咪面前也滿口的保證,可現在……他想造反?
他們的吵鬧聲動靜太大,引的一大片路人駐足觀看,看的是津津有味。
忽然中間一人叫了起來,“咦,這兩個人好眼熟,好像是杜燮翔和路文惠夫妻。”
“沒錯,是這對狗男女,天啊,他們還有臉出門?”
兩人吵的更起勁,被人打斷,這才發現好多人圍觀,都傻眼了,忘了這是鬧市區,不是家裡。
衆人一肚子怨氣,紛紛出聲責罵,“打他們。”
“不要臉的東西,別出來丟人現眼。”
“一對大賤人,丟盡我們C市市民的臉,有了你們這對狗男女,顏面無光啊。”
“說的是,遠方的親戚朋友每次打電話過來,都要打聽一番,真是丟臉。”
……
指責聲洶涌而來,杜燮翔臉熱辣辣的,四處張望,咦,文靜和喬北北人呢?跑了?
路文惠卻絲毫不感到羞愧,理直氣壯的掐回去,“哼,你們有資格管我們?我們愛做什麼是我們的自由,你們這些下賤的人,不配跟我說話……”
“啊。”臉上一痛,被人用小石子打了,她氣的吐血,“居然敢打我?是誰?出來!”
沒人站出來承認,她大聲罵人,問候在場所有人的全家,用語之粗俗惡毒令人髮指。
這下子惹了衆怒,水果、雞蛋等像不要錢似的扔過來,“就打你這個殺父賤人,豬狗不如,沒有人性。”
“沒有天理,你怎麼不去死?”
“壞人活千年,好人不長命,這是什麼世道啊?”
杜燮翔雙手揮舞,連連後退,儘量避開那個女人。
路文惠被打暈了,頭髮散亂,額頭青腫,雞蛋青糊了一臉,妝容盡毀,拼命朝人羣揮拳頭,“你們瘋了,住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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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鳥她?大家扔的更勤快了。
路文惠左躲右閃,急的直跳腳,“混蛋,我要告你們,你們這些野蠻人就等着吃牢飯吧。”
她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杜燮翔趁亂閃出人羣,靜悄悄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