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大震,想起先前的安排,“先讓記者們進來拍照。”
既然那些大佬都走了,記者朋友就能進來幹活了。
只要讓記者拍幾張兩人的婚妙照和一家人的合影,發佈出去,照樣能閃瞎一大片眼睛。
她一定要讓那個賤人痛不欲生,敢跟她搶男人,純粹是找死。
喬北北眼見她片刻之間就恢復了精神,局部復活,不得不佩服她這種打不死的小強精神。
好像剛纔的不快全都沒有發生過,她的復健能力很強大。
或者這是她能以一個坐、臺、小姐之身一路爬到高位的原因之一吧。
他冷冷一笑,轉身就走。
麗莎正整理着婚妙首飾,務必要拍出美美的照片,見助理衝她擠眼睛,她會意的看過去,只見到一個挺拔的背影。
她的臉色大變,急急的叫住他。
“北北,你去哪裡?”
喬北北一邊脫外套,一邊往外走,“上班,我現在爲別人打工,當然要勤快點,免得被人抄魷魚。”
麗莎快瘋了,推開助理,撲過去阻止,“站住,站住。”
北北走的飛快,她怎麼追都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消失在眼前。
她眼眶泛酸,他真的只是把這場婚場當成交易,時間到了,立馬走人,一點都不留戀。
喬盛夫妻帶着警衛員從她身邊經過,也不跟她打招呼,一聲不吭的走過去。
她猛的驚醒,急走兩步,攔住他們的去路,“爸媽,你們勸勸北北啊,這是新婚的第一天,他怎麼能……”
喬盛板着一張臉,看都不看她一眼。
喬夫人皺着眉頭,明顯不高興,但還是強撐着勸了一句,“公事要緊,你要多體諒。”
只是這語氣冷冰冰的,帶出些許的責備。
麗莎除了在喬北北面前低頭,還沒有在別人面前示過弱。
她當下就不樂意了,聲音硬梆梆的,“媽,話可不能這麼說,誰會在舉行婚禮的當天還上班的?”
就算演戲,也要演的逼真點啊。
喬夫人越發討厭她,居然跟長輩頂嘴,太沒有禮貌了。
“那是早就訂好的行程,誰知道會臨時殺出這種事?”
換句話說,這是你自找的。
麗莎蹙了蹙眉,委屈的抱怨,“媽,你也幫着他。”
她叫媽叫的很順口,只是聽在喬夫人耳朵裡,像針在刺,難受的要命。
喬夫人這些日子受夠了她的氣,被她鬧的雞飛狗跳,老伴住院,兒子被逼出賣自己的婚姻。
所有的一切全是拜眼前的女人所賜,她怎麼還好意思抱怨?
一想到這裡,她的聲音越發冷淡,“他是我兒子,不幫他還能幫誰?”
幫你這個賤人嗎?
喬盛終於正眼看了她一眼,“剩下的東西交出來。”
他這輩子都沒吃過這樣的大虧,恨意自然不可避免。
麗莎心裡其實看不上這對夫妻,要不是這是喬北北的父母,她才懶的多看一眼。
眼見他們的態度冷漠,她也歇了打好關係的心思,反正做什麼都沒用。
她有恃無恐的低吼,“再說一遍,我是不會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