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沒好氣地吼起來:“阮希,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比你的男人受傷還要重要的?”
阮希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我的心早就被狗吃了,你是知道的呀,哪裡還有良心。”
秦越:“……”這女人的心一定是鐵打的吧,怎麼都不爲他軟一下。
阮希說:“快去讓辛醫生給你上藥吧。再晚的話可能會毀了你這張臉,以後你拿什麼去泡妹紙?”
聽到阮希這麼說,秦越突然開了竅,她不給他上藥就算了。
反正不管他的臉毀成什麼樣子,他自己看到的時間少,她看的時間多,她比他吃虧。
他像個無賴一樣躺到客廳的沙發上,兩條腿放得老高:“你不要理我,你忙你的。”
阮希瞅了秦越一眼,轉身出門了,去跟辛醫生拿了藥。
不是她心疼秦越,而是覺得那麼一張好看的臉就這樣毀了有些可惜。
拿回藥,她在秦越的身邊坐下,動手粗魯地往他的臉上塗藥。
秦越哇哇慘叫:“小丫頭,你動作輕點。”
阮希瞪着他,喃喃低語:“這樣你就喊疼,你讓我疼的時候,怎麼沒有想着輕點?”
秦越一個翻身,利落地將阮希壓在身下:“要不我們現在試試,看誰的動作會比較疼?”
阮希推着他:“秦越,你壓疼我了。”
“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突然闖進來的小秋秋和小安安目睹秦越與阮希這曖昧的姿勢,小秋秋急忙伸手捂住小安安的眼睛,拖着她就往外走。
“安安,屋子裡太熱了,我們再出去玩一會兒。”
離去時,小安安非常淡定地說了一句:“爹地和媽咪經常這樣玩,我都已經習慣了。”
屋裡的兩大人同時做了一個“汗顏”的表情。
阮希狠狠瞪着秦越,那眼神就是在控訴他,就是他亂來,又讓她在女兒面前出醜。
秦越一把將阮希拉起來,無比認真地說道:“阮阮,以後所有的疼都由我來受。”
阮希:“……”
秦越抓住她的手,放到嘴裡輕輕咬了一口,深情脈脈地注視着她,“阮阮,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記住你有我。”
秦越突然的認真,讓阮希有點摸不着頭腦,她抽回手:“能發生什麼事?”
秦越坐起來,用力擁着她,再次強調:“不管什麼事情,你都記牢牢記住,你有我。”
被他這樣抱着,阮希很不自在:“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你先說好。”秦越舉手捏捏她略帶嬰兒肥的臉蛋。
這個女人都快滿二十五歲了,但是這張臉看起來還像十七八歲一樣年輕,歲月一點都捨不得在她這張娃娃臉上留下痕跡。
阮希把藥瓶塞到秦越懷裡:“你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讓人打暈了?”
肯定是被人打暈了,纔會盡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胡話,她才懶得理他。
秦越又將她抓住:“阮阮,如果你的父親有消息了,你願意見他麼?”
“你查到我父親的消息了?”阮希能肯定秦越是查到了什麼,不然他不會突然說這些奇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