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秦越有反應,沈夏又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袖:“越,我們該入場了。”
秦越回過神來,目光從阮希的身上移動她身旁男人的身上,看兩人挽手的親密態度,絕對不是普通關係。
他深邃幽深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冷冷地瞅過那兩人一眼之後便轉身進場。
看到秦越瀟灑轉身離去,阮希不知道自己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淡淡的失落,不過她總算不需要安朗森的攙扶就能好好走路了。
安朗森埋頭在阮希的耳邊輕聲低語:“看來這個秦越比我想象中還要沉穩得多,看到你出現,他竟然還能那樣冷靜。”
聽安朗森這麼一說,阮希突然想到了什麼,秦越這個男人不‘露’聲‘色’之時往往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還記得她第一次拿影后大獎的時候,秦越這個男人也作爲嘉賓來觀禮,親眼瞧見頒獎嘉賓親了她的臉。
當時她沒有料到頒獎嘉賓會有如此一舉,要避沒有避開,嚇得趕緊瞅了一眼坐在臺下的秦越。
那個男人安靜地坐在那裡,面‘色’沒有任何變化,給人很安靜的感覺。
誰知道那天頒獎典禮結束,那位頒獎嘉賓在停車場被突然衝出來的社會流氓打了個終身殘廢。
那天晚上,她的遭遇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秦越那個變態的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想來的辦法。
他竟然讓司機開着車載着他們一起去到某個全是防滑帶的長斜坡上,讓司機開着車子來來回回跑。
而他則將車子隔離成兩個獨立的空間,對她爲所‘欲’爲,每當車子從防滑帶上滾下的時候,那種深深的埋|入感讓她能清晰感覺到他的每個脈搏的跳動。
無論她怎樣求饒,他都沒有放過她,直到將她折騰到昏死過去,他才停手。
“阮阮,以後要是再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懲罰不會再像今天這麼簡單。”他趴在她的耳邊,語氣邪惡又霸道。
想到這些,阮希不由得投給安朗森一抹同情的目光:“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你可不要怪我。”
安朗森聳聳肩:“放心吧,我不怪你。”
阮希沒有再說話,懷着忐忑的心情與安朗森一起步入主會場。
秦越作爲最重量級的嘉賓,自然是坐到貴賓席。阮希這次沒有帶着作品來,而是跟着安朗森來的。
據安朗森自己說,他是這主電影節的贊助商,想要拿到一兩張入場券那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阮希隨安朗森一起坐到贊助商的區域,悄悄向秦越那邊投去一道目光,只見他坐得端正,目視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沈夏往他的身邊靠近一些,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的懷裡,他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看她的目光很是溫柔。
阮希喃喃道:“果然男人都是多情善變的動物。”
安朗森動手拉回盯着別人瞧的阮希,低聲道:“看到秦越對別的‘女’人那麼好,吃醋了?”
阮希愣他一眼:“沒有。”
安朗森突然用力把阮希往懷裡一扯,低下頭靠近她,只要他再往前一點點就能‘吻’到她。
阮希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你……”
安朗森‘揉’‘揉’她的頭,笑了笑:“我在試探秦越對你是不是真的沒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