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不是葉拾兒嗎?我就說,這個女人肯定是勾引了總裁,要不然,她怎麼可能會當上總裁的私人秘書?”短髮的女人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樣子,那雙畫着精緻眼線的眼底,閃着一絲的怨毒的看着鍾琦說道。
“總裁不過就是看中了這個女人長的像楚瓷,不過就是一個廉價的替身罷了。”
鍾琦有些輕蔑的勾起脣瓣,可是,握着杯子的手,卻已經驟然的握緊了起來,她咬牙的看着傅靳寒笑的那麼開心的樣子,在鍾琦的印象中,傅靳寒是優雅,冷漠的,不苟言笑的,她在傅靳寒的身邊一年,卻從沒有見過傅靳寒笑的這麼的開心,可是,現在,他竟然對着楚瓷笑的那麼的開心,那個女人,不過就是長的和楚瓷像罷了。
傅靳寒,難道你真的這麼愛楚瓷嗎?即使楚瓷死了,對着一個和楚瓷一模一樣的人,你依舊這麼的開心嗎?
“鍾秘書?你沒事吧?”那個短髮的女人,見鍾琦的臉色似乎越發的難看的樣子,有些擔心的扯着鍾琦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活的。
聽到了女人的聲音,鍾琦面色一冷,剛纔那有些陰暗的情緒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她冷着臉,下巴微擡,目光卻炯炯有神的盯着楚瓷和傅靳寒的那一桌,咬牙切齒道:“沒事,我們跟着他們,看看他們是什麼關係。”
“好。”那個短髮的女人,點點頭,悄悄的拿出了手機,將楚瓷和傅靳寒兩人親暱的舉動,都用自己的手機給拍下來了。
“來,玩玩這個。”傅靳寒帶着已經吃飽了的楚瓷,往一個遊戲的地方走去,這個地方死可以抓小熊的,楚瓷看着傅靳寒的樣子,不由得輕笑道:“算了,我們抓了這麼久都沒有抓到,還是走吧。”
“不行,我就不信,我會抓不到。”男人那張俊美的臉,閃着一絲的陰霾,尤其是看到了女人有些無奈的樣子之後,眼底更是帶着一絲的傲氣。
看着這麼堅持的傅靳寒,楚瓷有些無奈了起來,她看着傅靳寒兩手拿着那個拉桿,楚瓷便在一邊給他打氣道:“對,就是往這邊,還差一點點……”
兩人就像是普通的情侶那個樣子,在這個抓娃娃的遊戲機裡面,肆意的玩鬧的樣子,令周圍的那些路人,都不由自主的紛紛的露出了一抹羨慕的神情,而此刻,正躲在暗處觀察着楚瓷和傅靳寒的鐘琦,在看到了傅靳寒竟然做這種事情之後,眼底閃着一絲的不可置信起來。
“真是的,沒有想到,總裁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那個短髮的女人,看鐘琦的臉色異常的難看的時候,她的臉色也漸漸的變得難看了起來,看着笑的那麼開心的楚瓷之後,女人的臉色越發的沉凝了起來。
“可惡。”鍾琦低聲的咒罵了一聲,她好不容易現在才站在傅靳寒的身邊,絕對不會因爲這個女人,破壞所有的一切,她等了這麼久,不惜和楚心妍聯手除掉楚瓷,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和楚瓷一模一樣的女人,還勾引了傅靳寒,絕對不可以原諒。
“我看,還是算了,我們回去吧。”楚瓷今天過的很開心,她摸着自己的眼瞼,看着傅靳寒那張有些冷凝的俊臉,不由得提議道。
“不行。”傅靳寒勾起脣瓣,冷硬的下巴有些抽動了一下,再度的讓楚瓷給他換錢,然後用機器依舊不懈的抓着那些娃娃。
天色慢慢的暗淡了下來之後,坐在車上的楚瓷,手中拿着一個泰迪熊,朝着主座上的男人,抿脣道:“主人主人,開心嗎?”
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傅靳寒原本還帶着一絲陰霾的臉上,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他回頭,見女人原本還有些憂愁的眉眼,在這個時候,竟然已經染上了一絲的喜色之後,心底也不由得輕鬆了不少了起來,他發動了引擎之後,身子便緩緩的離開了這個商城。
楚瓷看着男人冷硬的後背,嘴角微微的勾起道:“傅靳寒,你今天是爲了讓我開心,纔會做這種事情的嗎?”她不由得想到了剛纔在那個遊戲機旁邊,傅靳寒冷着臉,換了那麼多的零錢,都沒抓到一個娃娃。
那個店家看到這個情況,便朝着傅靳寒建議說,你花了這麼多錢,已經可以買很多個這種的娃娃了,可是,傅靳寒卻冷着臉說,我有錢,我願意,不可以嗎?
想到那個老闆像是內傷一般的樣子,楚瓷到現在都覺得有些好笑了起來,她低下頭,看着手中的泰迪熊,這個娃娃,傅靳寒抓了很久,終於抓到了,正如那個老闆說的,用那些抓娃娃投下的錢,都可以買好多個這種的泰迪熊了。
“很高興讓你開心了,不過,今晚你可就要讓我開心了。”男人從後視鏡中,看到眼眶微微泛着一絲柔和的楚瓷之後,嘴角也有些柔和的勾起,男人的眉梢帶着一絲邪魅的氣息,讓楚瓷的耳尖一陣的發紅了起來。
她低垂着腦袋,將手中的娃娃,更加的捏緊在了自己的手中,想到男人剛纔那羞人的話語之後,女人原本就紅的有些發燙的臉,在此刻,更是顯得越發的妖媚了起來。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可是,一回到別墅,楚瓷便已經被傅靳寒像是惡狼一般的壓在了牆壁上,那火熱的場景,讓窗外的星星都不由自主的有些羞澀了起來。
翌日,楚瓷被傅靳寒折騰了一晚上之後,真的就下不了牀,一整天都是在牀上度過的,楚瓷癟着嘴巴,看着坐在自己的牀邊,端着一碗的燕窩的傅靳寒。
“好疼。”傅靳寒聽到了楚瓷的話之後,眉間微微上揚,手中端着的碗微微一頓,他低下頭,細碎的短髮透着一股的弧度。
“這裡嗎?”
“唔。”
楚瓷紅着臉道:“輕……一點,有點疼。”
“我知道了,乖。”傅靳寒低垂着腦地,聲音異常的粗嘎的看着楚瓷,隨即便垂下腦袋,輕輕的吻住了楚瓷的脣瓣,輾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