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雷霆。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我是你的情人。”聽到紅燈區,阿克原本滿是紅暈的臉,變得一片的慘白了起來,紅燈區意味着什麼?雷霆是想要將阿克給丟棄的意思,也就是說,雷霆已經對阿克沒有任何的興趣了,所以纔會將阿克扔到紅燈區,去侍候那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你沒有選擇,我不喜歡自以爲是的人。”雷霆淡漠的看了阿克一眼,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之後,便吩咐門口的人,將阿克帶下去,看着夾着自己雙手的男人,阿克不斷的掙扎了起來,朝着門口的雷霆大叫了起來。
“雷霆,你不可以這個樣子對我,雷霆。”
“帶走。”聽到男人異常尖銳刺耳的尖叫聲之後,雷霆的眼底似乎閃過了一絲的不耐煩,他重重的揉着自己的眉心,目光有些陰沉的掃了一眼阿克一眼,便讓人將阿克給帶走了,一路上,阿克都不斷的低吼着,那模樣,就像是潑婦一般。
剛好在走廊上聽到了阿克的尖叫聲的葉哲,微微的擡眸,便看到了被兩個保鏢拖着走的阿克,葉哲的眉心微微一皺,這又是鬧的什麼?他記得阿克可是雷霆最喜歡的男人?剛纔她們還在牀上翻滾,一轉身,雷霆就不認人了?想到這裡,雷霆的嘴角不由得冷嗤了一聲,似乎對於雷霆這種態度,顯得異常的不屑。
“葉哲,你這個賤人,是你勾引了雷霆是不是?”原本還在不停地掙扎的阿克,在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葉哲之後,立馬朝着葉哲尖叫了一聲,阿克不知道,此刻的他,就像是那些女人被人搶了男人一般,可惜的是,阿克是男人,擺出這種姿態,着實令人有些厭惡了起來,事實上,葉哲也是有些厭惡了起來。
“沒用的男人,只會躺在男人的身下,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葉哲涼薄的脣瓣微微的掀起,黝黑的眸子閃着一絲的厭棄的看着葉哲你潑婦一般的樣子。
“你說什麼?葉哲,你這個混蛋,你竟然勾引雷霆,你不要臉,雷霆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男人”……阿克聽到了葉哲異常不屑和嫌棄的話語之後,頓時炸毛了起來,他的身子不斷的扭動着,似乎想要拜託抓住了自己的這些保鏢,就要朝着葉哲撲過去,看着阿克的動作,葉哲的表情異常的難堪了起來。
在阿克朝着葉哲撲過來的時候,男人的眼神驟然的一冷,他擡起腳,一腳毫不留情的揣進了阿克的心窩的地方,一下子,疼得阿克渾身一陣的抽搐了起來。
“啊……”阿克狼狽的後退了一步,清秀的臉頰變得一片的猙獰和恐怖了起來,他雙手大張着,像是要掐死葉哲的樣子,再度的朝着葉哲狠狠的撲過去,看到阿克做出這種動作,葉哲原本就陰冷的臉頰,顯得越發的陰冷和詭秘了起來。
他再度有些不耐煩提起腳,再度的一腳踹在了阿克的身上,阿克自然是沒有葉哲的力氣大,一下子便已經翻起了白眼,最後竟然就這個樣子昏了過去,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克,葉哲冷笑了一聲,像是有些嫌棄的拍着自己衣服上的灰塵,朝着已經目瞪口呆的保鏢冷冷的命令道:“愣着幹什麼?將這個人給我拖出去,丟人現眼的東西。”
聽到葉哲異常嫌棄的聲音,那些人再也不敢在拖了,立馬拖着阿克的身體便離開了別墅裡,那些保鏢一離開的時候,葉哲眉心微微的皺起,就要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一陣拍着手掌的聲音。
“真是厲害,葉哲,我真是越來越中意你了。”雷霆滿是戲謔好邪魅的聲音從一邊的走廊傳了過來,聽到了雷霆帶着一絲戲謔的聲音,葉哲原本就異常難看的臉色,變得越發的凌冽了起來。
“真是無情的人呢,剛纔還和別人在牀上翻滾,現在竟然就一腳將別人踢走。”葉哲有些冷冽和不屑的看着雷霆,轉身便離開了,也不管身後的那個男人,用那種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緊緊的盯着他。
事實上,雷霆的確是很中意葉哲,可惜的是,葉哲似乎是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雷霆幾次都想要對葉哲下手,都沒有得逞,雷霆將自己高大的身子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看着葉哲已經離開的背影,雷霆不由得低聲的笑了起來。
葉哲,你這樣只會讓我對你越發的感興趣呢?雷霆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臉狩獵的樣子,要是此刻葉哲看到了雷霆竟然對自己露出這種表情,肯定會再度的炸毛了起來吧。
傅靳寒的別墅裡,傅靳寒冷着臉,面色異常的烏黑了起來,他冷冷的看着站在了自己面前,頭低垂着的莫安,聲音冷澈刺骨道:“你剛纔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完全沒有找到大嫂的下落,也不再楚家,我估計被人帶走的可能性很大?”莫安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被傅靳寒這麼冰冷的眼神看着,這是需要多麼強大的氣場,纔可以忽視甚至是鎮定的接收傅靳寒那幽冷的異常鬼魅的視線?莫安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欲哭無淚了起來。
“繼續找,找不到,不要回來了。”傅靳寒冷着臉,站起身子,纏着紗布的手,傷口再度的撕裂了起來。
“老大,你昨晚一整晚上都沒有睡覺,我和兄弟們去找就可以。,”看到傅靳寒冷漠的背影,莫安有些訥訥的看着傅靳寒說道,昨晚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傅靳寒雖然表面上說不管楚瓷,可是,自己還不是在整個清遠饒了一大圈,現在剛回來,竟然又要親自去找嗎?
“多嘴,馬上讓人去找。”傅靳寒冷着臉,眼睛危險的眯起的掃了莫安一眼,便走出了別墅,看着傅靳寒冷冽的背影,莫安有些無奈了起來,只能夠垂着腦袋,再度的走出了別墅門口。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將楚瓷給帶走了,可惡,他一定會找到那個人的,竟然連他的手下都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開車離開了別墅的傅靳寒,那雙幽冷的鳳眸閃着一絲的寒光,緊緊的盯着四周的街道,銳利的眸子隱隱的閃動着一絲的暗光,男人涼薄的脣瓣微微緊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細線,修長的手指也異常僵直的握住了手中的方向盤。
傅靳寒有些懊惱的錘了一下方向盤,眼神變得冰冷和鬼魅了起來,他的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楚瓷決絕和悲傷的樣子,要是當時他可以立馬攔住女人的話,或許後面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就算是楚瓷要離婚又如何?
男人的下巴有些冷硬的微微的擡起,面色異常的陰冷和詭異了起來,就算是要離婚,也沒有辦法阻止,楚瓷是自己的女人這件事情,楚瓷的肚子裡,懷的是自己的孩子,那個任性的女人,等到他找到了她之後,一定要狠狠地打的她屁股,看她還敢不敢在這個樣子了、
男人這個樣子想着,雙眸卻閃着一絲的無奈和縱容了起來,不管傅靳寒的心底是怎麼想的,可是,有一點卻沒有辦法反駁,傅靳寒的心底依舊對楚瓷是那麼的縱容的,不管楚瓷做了什麼事情,男人的心底,依舊是寵溺和縱容女人所有的一切。
“撕拉。”
“碰。”就在傅靳寒看着前面失神的時候,卻不想,車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偏離了軌道,傅靳寒想要剎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車子,重重的撞到了一邊的護欄上,男人的頭重重的砸在了方向盤上,眼神微弱的慢慢的闔上,最後失去了意識,在男人失去了意識的一瞬間,嘴巴一陣的呢喃着兩個字。
“楚瓷。”
被禁錮住的楚瓷,似乎感應到了傅靳寒此刻有危險的樣子,她手中原本拿着的杯子,竟然也在這個時候,掉在了地上,清脆的聲音,嚇了楚瓷一大跳,女人的眼神變得異常的迷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