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嚇得渾身顫抖的歐陽雨彤,陸庭琛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的陰冷,他勾起脣瓣,慢慢的走到了歐陽雨彤的面前,修長的手指掐住了歐陽雨彤的下巴。
歐陽雨彤被陸庭琛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只能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陸庭琛的動作,甚至是忘記了呼吸的看着男人這張俊美的臉。
“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嗎?正好,我可以送你很多,你想要多少個?十個?二十個?還是一百個?”
男人的聲音明明這麼的平淡無奇,面色彷彿溫柔的就像是情人間的親暱一般,可是,歐陽雨彤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話語間的陰狠和毒辣。
歐陽雨彤的腦子一片的空白的看着面前這張涼薄而美麗的脣瓣,竟然吐出這麼殘忍的話語。
“你……你不能夠這個樣子對我,陸庭琛,你要對我負責,我還懷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你毀了我的清白,現在竟然想要這個樣子對我嗎?”
歐陽雨彤有些瘋狂的搖搖頭,那雙媚眼閃着一絲的恐慌的看着面色陰狠毒辣的男人。
“不要說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就算是我的,只要不是晚晚的孩子,誰也沒有資格生下來。”
冷笑了一聲之後,男人鬆開了掐着女人下巴的手指,輕輕一擡手,那個保鏢便拿着那個針筒朝着歐陽雨彤靠近,而令一個大漢,則是將歐陽雨彤給按住了,不讓她亂動,還擼起了她的衣袖。
看那些人的動作,歐陽雨彤嚇得立馬瞪大了眼睛,她不斷的瞪着自己的雙腿,朝着陸庭琛大叫道:“陸庭琛,你想要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你不是很想要懷孕嗎?不是很想要男人嗎?我這就成全你。”
看着面色驚恐的歐陽雨彤,陸庭琛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陰戾,他站起身子,接過了一邊莫安遞過來的白色的毛巾,仔細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之後,便將手中的毛巾年扔到了地上,細長的眸子閃過了一絲的厭惡。
看到男人竟然在碰了自己之後,露出這種像是沾染了什麼不潔的東西之後的表情,歐陽雨彤的臉頰頓時漲的通紅了起來。
“陸庭琛,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你碰了我還不負責,你會遭天打雷劈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聽着歐陽雨彤的謾罵聲,陸庭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他陰冷的勾起脣瓣,笑的異常的詭異和冰冷。
“動手。”
冷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之後,歐陽雨彤只能夠無力的看着那個大漢,將手中的針筒,毫不留情的注射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後那些人給她鬆綁,接着便聽到了男人冰冷而有些殘酷的聲音。
“這個女人給你們,玩死玩殘我都沒有意見,但是處理一定要徹底,明白了嗎?”
聽到陸庭寒冷酷無情的話,歐陽雨彤立馬伸出手,抓住了陸庭琛的雙腿,大叫道:“陸庭琛,你不可以這個樣子對我,你說過,你會對我負責的,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你要是安分的呆在那裡,我便沒有什麼好說的,可惜的是,你竟然妄想要動我的女人,我自然不會就這麼便宜的放過你。”
陸庭琛一腳將歐陽雨彤踢開,聲音異常的陰寒道。
聽到陸庭琛這個樣子說,歐陽雨彤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小丑,陸庭琛從沒有給過自己什麼,她自以爲陸庭琛是看中了自己,卻不想,自己什麼也不是,想到陸庭琛喜歡的竟然是葉晚那個女人,歐陽雨彤眼底的嫉恨快要將一切都給淹沒了一般。
她目光充滿着怨毒的瞪着陸庭琛大叫道:“陸庭琛,我詛咒你,詛咒葉晚,那個賤人,我會讓她不得好死的,你也是,你們統統都不得好死……”
女人淒厲的尖叫聲,在黑夜下,顯得格外的陰森和恐怖了起來,尤其是在這個有些森冷而潮溼陰暗的小房子裡,聽着歐陽雨彤那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莫安頓時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似乎都在一陣的顫抖了起來,他有些無語的看着撕心裂肺不斷的尖叫着的歐陽雨彤,不贊同的搖搖頭。
“很好,把我給她拉開。”
陸庭琛危險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他陰狠的看着被人拖走的歐陽雨彤,看着不斷掙扎的女人,陰狠的眯起眼睛道:“我不希望這個女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是。”
那些保鏢聽到男人異常冰冷的話語之後,紛紛低下頭,而陸庭琛面無表情的看了趴在地上的歐陽雨彤之後,便絕情的離開了,歐陽雨彤想要朝着陸庭琛撲過去,可惜的是,被那些人給拉住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很快,這個破舊而顯得有些陰沉的小木屋裡面,便響起了一聲聲撩人的呻吟和慘叫聲。
已經走出了屋子的莫安,看着前面深黑色的影子,低頭問道:“老大,這個樣子做,真的可以嗎?”
“沒有誰,可以在我的面前辱罵她。”
陸庭琛陰冷的勾起脣瓣,想到剛纔歐陽雨彤剛纔不知死活的辱罵聲,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陰狠和毒辣。
“可是,我們查到她的資料,她可是柳南那邊,歐陽集團的千金,如果就這個樣子死了的話,到時候追查起來,對於我們陸氏集團,也是不利的,歐陽集團的財力和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莫安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雖然在京都陸氏集團是一方霸主,可是,在柳南,歐陽集團的地位同樣是很高的,當時陸庭琛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在冷純抱了一個女人,便是歐陽集團的千金。
“那又如何?先不說這個女人不知死活的想要傷害晚晚,光是她在我的面前這樣的放肆,便已經夠我殺了她。”
聽到陸庭琛這個樣子說,莫安立馬不敢多說了,畢竟就算是歐陽集團,在陸庭琛的面前,也要禮讓三分。
幽深的黑夜下,黑色的車子緩緩的離開了這個充滿着有些奇怪尖叫聲的地方,只留下一縷的灰煙。
而遠在別墅裡面睡的香沉的葉晚,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竟然奪了一個人的性命。
翌日,葉晚醒過來,便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陣的鈍痛,她低吟了一聲,伸出手,就要摸自己的腦袋的時候,可是,一雙手,卻比自己還要快的揉着她的腦袋。
“誰讓你私自去喝酒了,現在頭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