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三四個月的小孩子,長的異常的可愛,也因爲葉哲小心的照顧着這個籌碼的關係,嬰兒長的白白胖胖,精緻漂亮的;臉蛋,任誰看了都會心動,尤其是那雙大大的鳳眸,黑亮黑亮的,帶着一絲的靈動,紅潤的嘴巴微微的撅起,一下子讓人的心都軟壞了。
如果他不是長的那麼像傅靳寒的話,葉哲或許會更加的喜歡這個孩子的,一想到這個孩子是傅靳寒和楚瓷生的,葉哲每次看到這個孩子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可是,小嬰兒卻不知道,張開手臂,就要葉哲抱。
“這……葉哥,你要不要抱抱這個孩子?”奶媽看着癟着嘴巴,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葉哲的嬰兒,建議的詢問道。
“不必,將孩子放在她的牀邊吧。”葉哲搖搖頭,冷着臉道,他不想要抱這個孩子,因爲對於他來說,這個孩子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他沒有殺了這個孩子已經是恩賜了。
奶媽聽到了葉哲這個樣子吩咐之後,便將懷裡的寶寶放在了楚瓷的牀邊便離開了房間,安靜的臥室裡,只能夠聽到小小的孩子咿咿呀呀的話語,胖乎乎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了楚瓷的頭髮,似乎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他在牀上爬來爬去,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搖搖晃晃的樣子,看起來異常的憨態可掬了起來。
看着這個樣子白嫩可愛的小娃娃,葉哲的脣邊,慢慢的揚起了一抹的淺笑,他伸出手,將小小的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柔軟的觸感幾乎觸動了葉哲的心,一股奇妙的感覺,正在葉哲的心口蔓延了開來。
小小的孩子不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心底懷惴着一種什麼樣的複雜的情緒抱着自己,依舊玩的不亦樂乎了起來。
看着扒拉着自己頭髮的小小的孩子,葉哲原本冷硬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柔和,他用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戳着小孩子柔嫩的臉頰,反覆幾次,小孩子只是睜着一雙迷茫的眼睛看着葉哲的動作,紅潤的嘴脣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再說什麼,好像是很喜歡這個遊戲的樣子,他的嘴巴里,還可愛的吐着泡泡,看起來越發的可愛了起來。
“真是可愛的小東西。”葉哲戳着寶寶的臉頰,感覺到了寶寶扭動着自己小身子的那種樣子,葉哲脣邊的微笑越發的濃重了起來,眼底的笑紋將整個冷硬的臉,變得越發的溫柔動人了起來。
“唔。”正當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着雙眼的楚瓷,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聲淺淺的低喃聲,葉哲抱着孩子的手微微的有些僵硬了起來,他慢慢的轉身,便看到了睜開了眼睛的楚瓷,楚瓷在看到了抱着孩子的葉哲之後,有些驚呼道:“孩子。”
“給。”葉哲將手中的寶寶放在了楚瓷的懷裡,孩子似乎很喜歡楚瓷身上的味道,往楚瓷的懷裡鑽,小小的鼻子還抽動了一下,看起來越發的可愛了起來。
“寶寶。”楚瓷將寶寶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仰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冷着臉的葉哲之後,楚瓷的心底有些複雜,她摸着寶寶柔軟的髮絲,看着葉哲說道:“哲,你先出去吧,我想要好好的陪着孩子。”
“好。”葉哲第一次沒有反駁楚瓷的的話,他只是定定的看了楚瓷一眼之後,便扭頭離開了房間,看着葉哲離開的樣子,楚瓷將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了寶寶柔軟的面頰上,聲音有些顫抖。
“傅靳寒,你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她低下頭,看着寶寶稚嫩可愛的臉,寶寶長的和傅靳寒幾乎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幾乎和傅靳寒的一模一樣,看着寶寶,楚瓷便想到了已經這麼久沒有消息的傅靳寒,她沒有辦法聯繫到莫安,也不知道傅靳寒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
“寶寶,你爸爸會沒事吧?”楚瓷低下頭,親了親小孩子柔嫩的臉蛋,聲音異常的溫柔的詢問道,小小的孩子怎麼聽得懂楚瓷的話,只是睜着一雙茫然的眸子,朝着楚瓷眨巴了一下眼睛,咧嘴的露出了幾顆牙齒,看起來稚氣可愛,讓楚瓷的心口都涌動着一股的溫柔。
這個孩子,是她和傅靳寒的孩子啊,她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這個孩子的,這個孩子。
魅色,整個魅色涌動着一股異常喧囂的氣息,樓下整個舞臺一陣的沸騰了起來,那五光十色的燈光,一寸寸的閃動着,將整個包廂都瀰漫着一股詭異和靡麗的氣息,令人有些不安的一陣的顫動着,而相比較那異常靡麗的留下的吧檯和舞臺,樓上的包廂則是顯得異常的安靜了起來。
二樓的一處帝王包廂裡,男人坐在沙發上,手中捏着一杯的紅酒,鮮紅色的酒漬,在男人瑩白的手指上,像是蒙上了一層鬼魅而豔麗的顏色一般,而男人那張俊美而雅緻的有些邪佞的臉,更是令人呼吸都一陣的急促了起來,整個包廂,除了男人格外的安靜之外,其他的人,都顯得異常的鬧騰,而獨屬於男人的,唯有這個異常安靜的環境裡。
“什麼啊,夜魅竟然一個人躲在這裡,都不和我們一起玩。”一個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聲音在男人的不遠處響起,男人回頭,便看到了一個身形搖晃的身影,朝着自己走過來,那渾身濃重的酒氣,在自己的周身迴盪着之後,讓男人有些厭惡的皺眉了起來,他的薄脣微微一抿,目光有些深沉的掃了靠近自己的男人,聲音微冷道:“你們自己玩就可以,大小姐不是這個樣子吩咐了嗎?”
被這個男人稱作夜魅的男人,目光閃着一絲的冰冷道,聽到了男人冰冷的話語之後,那個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似乎有些不甘心道,他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將自己的臉頰湊近了男人的眼底,聲音有些不屑道:“臭小子,你別得意,別以爲爬上了大小姐的牀就很了不起,敢這個樣子和我夜色說話,你可是第一人。”
夜色長的還算是可以,可是,在夜魅的面前,則是顯得異常的遜色了起來,聽到了夜色的話,夜魅顯然有些不悅了起來,他擡起頭,幽冷狹長的鳳眸微微的閃着一絲的暗光道:“我不喜歡別人這個樣子提着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