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禁寵枕上歡
因爲我不知道,下一輩子,是否還能遇見你,所以我今生纔會那麼努力,想把最好的給你……
龍瀟澈接過烈風遞上來的錦盒,緩緩打開,凌微笑看到裡面的東西,不由得一愕……
她微微蹙了秀眉看着,然後拉回目光看看龍瀟澈,又茫然的看看謝先生。
瀟澈提出來的要求就是一枚紫色的耳鑽?
龍瀟澈看着裡面的東西,眸光輕擡,淡漠的說道:“謝先生依舊如此洞察人心!”
“你答應烈風的那刻開始,我就大致猜到了……”謝先生笑着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方纔悠然的說道:“當你帶着微笑進了XK,我就更加肯定!”
烈風卻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氣,卻又好像有些小別扭的瞪了眼凌微笑。
凌微笑擰眉,一臉敵意的看着烈風,也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方纔撇過頭,不去看他,眼不見心不煩。
“讓謝先生破例,我心存感激!”龍瀟澈有些沉重的說道,他目光又一次瞥了眼盒子裡的紫鑽,暗自輕嘆。
謝先生笑着的搖搖頭,朝着龍瀟澈說道:“無妨!你是XK的人,你的老婆自然也算半個……不算破例!”
說道這個份上,妖兒方纔知道烈風交給龍瀟澈的是什麼,美目瞪着謝先生,不滿的說道:“謝先生,你竟然將K魂給凌微笑!”
K魂?!
凌微笑暗暗擰眉,突然腦子裡一閃,盒子裡的那枚耳鑽好像和瀟澈耳朵上的那枚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龍瀟澈鷹眸幽深的看着妖兒,只是片刻便拉回目光,他伸手隨意的拔掉手上的點滴,就欲下牀……
“你怎麼把點滴拔掉了!”凌微笑大驚,生氣的說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
龍瀟澈剛剛掀起被子的手僵在半空,他深深的凝視着凌微笑,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竟是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謝先生見到,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對峙的二人,心裡也不免一嘆,再堅硬的漢子,遇到了喜歡的女人,也會變的柔軟。
“這些傷沒有大礙!”龍瀟澈墨瞳凝了下,有些尷尬的說着,又繼續想下牀。
可是,卻被凌微笑阻攔,二人又一次僵持,最後,還是龍瀟澈放棄,乖乖躺回到了牀上。
“也不急在這一刻!”謝先生說着,丹鳳眸掃過一臉陰戾的妖兒,幽幽說道:“在XK,誰也不能在我眼皮底下放肆!”
這話,說的隨意,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去忽視話語裡掩藏的警告,在這裡,謝先生的話沒有人敢不聽。
謝先生起身,緩緩說道:“好了,你就好好養傷好了,你這個樣子現在也不好急着回去,我會派人通知暗!”
說完,便轉了身,往營帳外走去。
妖兒沒好氣的看着龍瀟澈,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
倒是烈風,有些彆彆扭扭的站在那裡,幾次嘴脣喏了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輕哼一聲走了出去。
凌微笑茫然的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這些人古怪的表情,不免皺起了眉頭,她拉回視線,看着龍瀟澈身上纏着的紗布,臉色變的不好,冷冷說道:“你真以爲你是鋼鐵做的嗎?”
龍瀟澈薄脣淺揚了個幾乎看不到的弧度,他擡手拉過凌微笑在牀邊坐下,目光先是掃過她隆起的小腹,方纔靜靜的說道:“比起有可能見不到你……這點兒痛至少是在能忍受的範圍內的!”
他不是一個會說情話的人,但是,每每說出的話卻讓凌微笑的心抽痛着,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是矛盾的,明明聽着傷感,卻讓她的心跟着他的話雀躍。
眼睛裡再一次的氤氳了水霧,凌微笑緊緊的抿着脣,嘴角含笑的看着龍瀟澈。
“彷彿……自從遇見我開始,你的淚水總是多過笑!”龍瀟澈緩緩說道,墨瞳暗了暗,噙了絲愧疚和自責。
凌微笑深深吸了口氣,笑着說道:“你醒來還沒有吃東西呢,我熬了粥,我去給你端來……”
說着,便起身走出了帳篷,龍瀟澈看着凌微笑的背影,嘴角漸漸上揚,但是,眸子卻黯淡了下來!
在地獄森林裡的這些天,他總是能想起妖兒說的話,雖然當初的他有必須要去做的理由,可是……
龍瀟澈眸光微垂,暗忖道:微笑,你的火螢石和那人有關係嗎?或者說……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養傷的日子在每天凌微笑的悉心照顧下轉眼過去半個月,加上XK醫生和先進藥物的治療下,龍瀟澈的傷也大致剩下後期的康復,穿上衣服,除了比以前瘦一些外,全然已經恢復了他那孤傲的王者的樣子。
夕陽,灑在XK訓練營,因爲溫差的緣故,此刻已經較白天涼很多。
龍瀟澈拉着凌微笑走向古樹,謝先生和烈風、妖兒都在那邊。
待凌微笑走到跟前,才發現,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桌子上擺放的不是謝先生的茶具,而是一把匕首和一把有些奇怪的槍。
經過三個多月在這裡的生活,凌微笑並不害怕這個了,甚至,對匕首和槍還有了一點點的感情,彷彿,這些都是記憶裡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馬特宏峰冰川下來,她彷彿總是偶爾憶起一些模糊的影子,但是,想要更深入的去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什麼。
“瀟澈……”凌微笑輕喚,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一樣,烈風那雙桃花眼裡,彷彿有着十分糾結的情緒,就連妖兒,也是滿臉的黑氣,就只有謝先生依舊保持着他那淡淡的笑容,讓人總覺得很慈祥,卻又很陌生。
龍瀟澈拿出錦盒,漠然打開,取出裡面的那枚紫鑽,夕陽下,那枚紫鑽散發着淡淡的光,而就在此時迎着光,凌微笑方纔看清楚,竟是裡面有着一個K字!
“等下會很痛,忍一下……嗯?”龍瀟澈薄脣輕啓,鷹眸淡淡的凝視着凌微笑。
凌微笑輕輕點點頭,所謂的有些疼……應該是不戴在她原有的耳洞上。
她有問過瀟澈K魂,他並沒有詳細的說,只是說,這個代表着XK的象徵,佩戴後,XK的人不可以對她做出傷害,也代表着,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
凌微笑心中趟過甜意,原來愛和不愛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以前他的佔有慾讓她想逃,可是……現在,她喜歡他的佔有慾!
龍瀟澈將耳鑽裝到那把槍裡,不同於普通打耳洞的槍,他將整個耳釘都沒入了槍管,隨即,他拿起匕首劃下手指,在凌微笑錯愕下,將血滴入槍管,然後漠然的拿起,鷹眸倪了眼有些茫然的凌微笑,隨即挑起她的髮絲,將耳釘射/入凌微笑右耳的上方。
當耳鑽穿過耳朵,凌微笑痛的幾乎出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耳釘打的會這樣痛……
龍瀟澈看着她的樣子,鷹眸閃過不捨,但是,嘴角卻露出淡淡的笑意,只聽他霸道的低沉說道:“這輩子,你都無法逃開我!”
“瀟澈……”凌微笑輕喚了聲,手輕輕撫摸了下剛剛佩戴的耳鑽,耳朵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漸漸的,那種感覺越來越重,痛的她擰起了眉頭。
龍瀟澈俯身,在凌微笑的耳鑽上落下輕輕一吻,方纔緩緩說道:“忍一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K魂是經過特殊處理的耳鑽,在經由特殊改造的槍射入,必須要加人血來做潤滑劑,否則是無法射入的!”烈風很好心的解釋道:“K魂一旦打入人體,就無法取出,除非……你這隻耳朵不要了!”
“當然了……”烈風看着凌微笑驚愕的樣子,顯然有些興奮起來,他邪魅的笑着說道:“因爲血沾染在了特殊處理過的耳鑽上,就會起到一定的反應,所以,你的耳朵會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只是……”
說着,烈風審視着凌微笑,她的臉上很痛楚,但是,卻倔強的忍着,他不免撇了撇嘴,嘟囔的說道:“只是,你竟然能忍住這種刺痛……還真讓人意外!”
凌微笑緊緊咬着牙,倔強的說道:“瀟澈能爲我吃那麼多苦,我也能爲他忍受痛苦!”
“哼!”烈風冷哼了聲,拿出槍揚了揚,上面那顆藍色鑽石亦在夕陽下閃了閃。
凌微笑一怔,看看他的槍,在看看龍瀟澈耳朵上的……撇了撇嘴,然後勾住了龍瀟澈的胳膊,和烈風宣誓着所有權。
而龍瀟澈的臉卻變的暗沉,鷹眸凌厲的看着烈風。
烈風完全當沒有看見,還在那裡顯擺着,看着凌微笑氣憤的臉,嘴角上揚了起來,就連眉眼都上挑了個得意的弧度。
“幼稚!”妖兒冷漠的聲音傳來,不屑的看了眼烈風,轉身離去。
烈風先是一愣,然後回過神就朝着妖兒的背影吼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但是,妖兒哪裡理他,她此刻心裡不舒服,尤其是看着阿澈和凌微笑的樣子,她就惱火,可是,礙於謝先生,她什麼也不能做,當K魂戴上凌微笑耳朵的那刻,她就再也不能有任何的想法。
阿澈回來的目的,除了要了卻謝先生的心願,恐怕……主要目的就爲了給凌微笑討到K魂!
陌兒,你爲了阿澈做了那麼多,甚至偷偷瞞着謝先生出XK,值得嗎?
龍島。
外面下着細雨,風有些刺骨,水瑤舉着傘急匆匆的往公寓裡跑去,直到進了公寓樓,裡面暖洋洋的氣息才讓她冰冷的臉緩過勁。
“好冷!”水瑤忍不住的打了個顫兒,方纔向電梯走去。
看着上升的數字,水瑤的臉上有着馬上就能回家的那種開心的笑容。
“叮”的一聲,電梯緩緩打開,水瑤邊走邊掏着鑰匙,她打開門,正欲闔上,卻被一隻腳擋住,順勢,門被大力推開,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順帶着將門合緊。
水瑤看着來人,瞳孔放大,不由得臉色變的煞白,她向後退了兩步,雨傘掉在地上,驚恐的說道:“你……你……你怎麼會……會在這裡?”
阿甘嘴角噙着詭譎的笑意,目光陰冷的看着臉色慘白的水瑤,聲音如鬼魅般的緩緩說道:“我爲什麼不會在這裡?你真以爲在龍島,我就沒有辦法來了……”
水瑤哆嗦的往後退着,安穩的幾個月的生活,她幾乎以爲,在龍島,就能逃過他的掌控,這裡並不是封閉的島嶼,他要來,有很多辦法!
阿甘不管水瑤的驚恐,四處打量着,最後走到臥室,目光落在了化妝臺,他上前,打開抽屜拿出放着火螢石的錦盒,人倚靠在化妝臺上,打開盒子,緩緩說道:“就剩最後一道了……真是讓人期待啊!”
水瑤咬着牙站在門口,她看着阿甘那隨意的樣子,心底升起寒意。
阿甘隨意的闔起盒子放入抽屜,眸光陰沉的看着水瑤,緩緩說道:“過來……”
水瑤本能的想往後退,可是,她剛剛有所動作,阿甘已經到了近前。
阿甘冷嗤一聲,抓住水瑤的胳膊狠狠的一甩,水瑤整個人就騰空飛了出去,狠狠的掉入了牀上。
她還來不及起身,阿甘人已經壓了上來,他粗魯的將水瑤的手剪到頭頂,狠狠的吻住她的脣,暴虐的侵襲着。
水瑤的身體漸漸變軟,她沒有去反抗,只是木然的接受着接下來的一切,這麼多年了,她彷彿對阿甘的舉動早已經麻木了……
衣服被大力的撕開,魔爪毫不憐惜的掃蕩過水瑤的身子,直到那堅硬的熾熱抵住她的花心,她才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那是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恐懼,是身體本能的抗拒。
阿甘興奮的猛力一個挺身,將自己的灼熱狠狠的埋入水瑤的體內,不待她適應,便瘋狂的衝刺着,一下快過一下,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
就算水瑤像條死魚,他依舊能興奮的抽送着,只要看着她那張木然的臉,就足夠讓他興奮。
直到發泄完,阿甘方纔起身,從兜裡掏出一個瓶子扔到水瑤的臉上,緩緩說道:“這是冷帝送來的,讓你處理!”
水瑤茫然的轉頭看着那個瓶子,只是一眼,便變了臉色,竟是比方纔更加蒼白,眼中更是恐懼上數倍……
水瑤顧不得自己的凌亂,坐起身驚恐的問道:“冷帝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她的聲音哆嗦的極爲厲害,甚至,整個身子都漸漸開始顫抖。
阿甘嘴角噙了抹陰狠的笑意,他俯視上前,眸光面的陰戾的緩緩說道:“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