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遇突然搬家了?是不是你讓他們搬的?”
許拂曉搞不清楚徐子遇爲什麼會這麼突然的就搬家了。
聽到許拂曉的話霍紹琛算是明白了什麼,眉頭不由咻然皺緊:“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霍紹琛也沒有想到徐子遇會突然搬家,但這的確不是他做的,他也沒理由要做這件事情。
只是想到許拂曉不分青紅皁白的便將事情怪罪在自己頭上,霍紹琛難免有些難過,在許拂曉看來,不管一切壞事都是他做的麼,他就是那麼可惡的一個人麼。
冷靜了下來,許拂曉沒在說什麼,朝樓上走去了。
晚飯的時候,許拂曉開口道:“我想等下回我家去,週日晚上再回來。”
許拂曉只覺得自己現在的心好累好疲倦,她想要找一個地方躲藏起來,而她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和姑姑的家了。
“我等下和你一起過去。”
霍紹琛的話讓許拂曉拿着筷子的手不由一頓。
知道許拂曉在想什麼,霍紹琛繼續開口:“和你爸談些事情就走。”
許拂曉心底更是疑惑,霍紹琛找許正華要談什麼?
但想了想,許拂曉還是沒有問,反正霍紹琛的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吃完了晚飯兩人便離開了別墅。
車廂內安靜的一點聲音也沒有,明明寬敞的車廂卻被許拂曉坐的很擁擠,她的身子幾乎可以說貼在車門上,儘可能跟霍紹琛保持着最遠的距離。
霍紹琛偷偷睞了一眼一旁望着窗外的許拂曉,即使兩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一米,可他卻覺得他們的內心,隔着遙遠的距離。
去許家之前,許拂曉給許正華打了電話,說了自己和霍紹琛都會過去。
聽到門鈴聲響起,許正華連忙過去打開了門。
看到門外只有“許拂曉”一個人,許正華不由開口問道:“不是說霍總跟你一起來麼?”
聽懂許正華的話,知道他是把自己人成了許拂曉,許湘湘不開心的撅着嘴巴:“爸,你怎麼連你自己的女兒都認不清了。”
聞言,許正華先是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許湘湘,眸子不由募地瞪大,驚慌的連忙將許湘湘拉進別墅裡,帶上門。
“湘湘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叫你在國外呆着的麼?”
沒想到自己回來父親反而不歡迎自己,許湘湘不開心的撅着嘴巴:“我一個人在美國太無聊了嘛,而且我也想你們了。”許湘湘說着撒嬌的抱住許正華。
可許正華此時自然沒有心思理會許湘湘的撒嬌。
“拂曉等會和霍總都會過來,你快點去樓上躲着,千萬不要下來!”說着許正華提着許湘湘的行李箱便朝樓上走去。
許湘湘心裡滿肚子的委屈,嘴巴撅的高高的,簡直都可以掛油壺了。
憑什麼許拂曉一出現自己就得躲起來?明明她纔是許正華親愛的女兒,現在搞的自己纔是小三生的孩子似得,見不得光。
許正華剛把許湘湘的行李搬回她的房間,囑咐她千萬不要出來,一下樓便聽到門鈴聲響起。
嚇得許正華簡直要冒出冷汗。
好在許湘湘提前回來了,否則如果在門外撞着個正着的話……許正華簡直不敢想象。
過去打開了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許拂曉和霍紹琛,每次見到霍紹琛許正華便緊張的雙腿打顫。
“霍霍霍……霍總您來了。拂……”許正華差點叫出了拂曉,好在及時改了口:“湘湘你們快進來吧。”
兩人走進許家。
“我有事情要和你談,去書房吧。”霍紹琛對許正華開口,那氣勢彷彿他纔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一聽霍紹琛的話,許正華害怕的背後都開始冒汗了,顫顫巍巍的開口:“霍總請跟我來。”
霍紹琛和許正華上了樓,許拂曉走到沙發旁坐下。
她只希望霍紹琛和許正華能夠儘早談完,她好出發回自己真正的家。
帶着霍紹琛來到書房,許正華恭敬的讓霍紹琛坐在沙發上,而自己則站着。
“霍總找我是有什麼事?”
霍紹琛沒有說話,而是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許正華看了眼茶几上的東西又看了眼霍紹琛,知道霍紹琛是讓自己拿起來看,許正華顫抖的手伸了過去,看到支票上的金額,不由倒吸了口氣一雙鼠眼也隨之瞪大。
因爲支票上……寫着兩千萬,他沒有看錯!一定是兩千萬!
許正華震驚的望向霍紹琛,雖然不知道霍紹琛爲什麼會突然給自己兩千萬的支票,但他知道霍紹琛絕對不是因爲善心大發而給自己。
“把它給夏省長,留下證據,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
霍紹琛冰冷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發出來,幽冷的讓許正華雙腿都打了一個顫。
混到副局長這個位置,許正華自然也沒有那麼笨,瞬間便明白了霍紹琛的意思。
霍紹琛這是……要自己去賄賂夏省長,然後留下證據,讓自己有一個可以威脅夏省長的把柄?
霍紹琛跟夏之晴解除婚約的事情這幾天在上層社會的圈子裡鬧得沸沸揚揚,許正華自然也有所耳聞。
竟然這樣對自己的前準岳父,許正華想想都覺得背脊發涼。
“我明白了,霍總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辦妥當的。”
說完這件事情,霍紹琛也沒什麼需要和許正華談的,看到他醜陋的臉,便會想到他曾經對霍夕蕊做過的那齷齪的事情。
起身便準備離開。
許正華連忙跟在後面。
聽到腳步聲走下來,許拂曉擡眸,便看到霍紹琛高大的身影從樓上走下來,而許正華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面,簡直像個太監似得。
這樣想着,許拂曉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但卻不得不說,霍紹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天生的王者之氣,假如在古代的話,他一定是個皇帝吧?
“在想什麼?”發覺許拂曉嘴角隱隱的笑意,霍紹琛發問。
許拂曉只是搖頭:“沒什麼。”
要是她告訴霍紹琛自己剛纔在什麼,他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可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