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芳氣得臉通紅,真沒見過這麼顛倒是非黑白,還這麼不要臉的人!媽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這都是一個個的什麼玩意兒!
樑繼紅此時竟站出來擋在劉雅芳身前,和她對面的男人理論:“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女孩子呢?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劉雅芳看着樑繼紅的虛僞模樣差點沒吐了,裝什麼裝?再裝也是一副虛僞的騷狐狸模樣!
只是沒有幾個人能贊同劉雅芳的想法。大家看到的是樑繼紅被劉雅芳打罵,竟然還幫着劉雅芳說話,簡直對樑繼紅的印象好到不能再好。
“不愧是我們大四的校花,簡直完美!”
“就是!她身材好、模樣嬌美,性格好,又溫柔體貼,到哪裡找這麼完美的美女去?”
“是啊是啊,再沒見過比她更完美的女人了!”
“樑繼紅的脾氣可真夠好的,換了我被人打,早還回去了!”
……
周圍的男生女生說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一個人說樑繼紅不好,都是在責怪劉雅芳不分青紅皁白就打了樑繼紅。
劉雅芳深深吸了幾口氣,看來樑繼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是她安排了一切。
那麼,想辦法讓她死心怎麼樣?嗯,這個想法不錯!非常棒!
劉雅芳低下頭思索片刻,擡頭的時候換了一副表情,歉然地看着樑繼紅:“真對不起,大概是我搞錯了。我只是看到剛纔的情景太過吃驚罷了!”
樑繼紅按捺下心底的得意和想笑的衝動,狀做好奇的樣子:“你看到什麼那麼吃驚?竟吃驚到要跑來跟我動手?”
劉雅芳暗自攥了攥拳頭,裝得還真他麼像,樑繼紅不去進軍演藝圈真是可惜了!
比演戲是吧?很好!非常好!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路燈比較暗,我只看到一男一女在陰影下,然後……”
劉雅芳故意只說一個開頭,後面的留給他們去自行想象。
如果這件事是樑繼紅的刻意安排,她肯定會裝作好奇的樣子帶人去看現場。
不論是爲了破壞秦梅雨的名聲,還是讓蔣文豪看到這一幕從而對秦梅雨失望,哪一個結果相信都不會讓她失望。
大概她唯一失望的將會是蔣文豪來得太快了一些,趕在事情發生之前攔了下來。
而劉雅芳的目的,無非就是讓樑繼紅親眼看到蔣文豪是多麼在乎緊張秦梅雨!
樑繼紅驚訝地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美目:“什麼?發生了什麼?快帶我們去看看!”
劉雅芳走在前面帶路,暗中扯了扯嘴角,果然是這個賤人安排的一切!
看來她們以後要防火防盜防樑繼紅!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走着瞧!
樑繼紅跟着劉雅芳向外走,莫名其妙的衆男女生也跟着往外走。
熟悉各種套路的男生們湊在一起,壞笑着你推我阿桑,甚至還有人悄悄打賭,看那個男生成功沒有。
走在小路上的劉雅芳特意放輕了腳步,還示意跟在她身後的人們安靜,一羣人就這麼浩浩蕩蕩地去圍觀。
當樑繼紅跟着劉雅芳走了一段路,看到坐在長椅上懷裡抱着秦梅雨擁吻地進
入忘我境界的蔣文豪,她的腦子裡翁的一下炸開了!
怎麼會是蔣文豪?怎麼會是他?!這不可能啊!這不可能!!
樑繼紅無法置信地搖着頭。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發生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劉雅芳得意地欣賞着昏暗光線下樑繼紅變幻莫測的臉,心裡別提有多舒暢了!
此刻把秦梅雨抱在懷裡的蔣文豪根本不知道他在親吻着懷裡的小女人的時候,已經被許許多多的人用目光洗禮過。
感受到秦梅雨的迴應,蔣文豪逐漸加深這個他盼望已久的吻。
自從品嚐過她的美味甘甜,他一直懷念着、留戀着、嚮往着。
她的脣依然甜美如櫻花,她的迴應更像是盛開着的櫻花在邀請他前來採擷。
他右臂緊緊箍着她,左臂繞到她的身後,託着她的後腦,鼻頭蹭在她的鼻翼一側。
她臉上皮膚的淡雅清香如同早春的櫻花花瓣一般,香甜美好的氣息不停地鑽入他的鼻腔。
她開始不抗拒他的靠近了,與他一起起舞嬉戲。她脣角不小心溢出的聲音,如同嬰兒般美好而純淨。
她迷濛的雙眼,迷離朦朧地看着他,看到她清潤的眸光中自己的影子,蔣文豪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滿足過。
秦梅雨的雙臂早已不知不覺環上了蔣文豪的脖子,她被撕破的裙子肩帶向下滑落一點,露出了她肩膀上的肌膚,很白。
蔣文豪垂眸看到她左肩上被那個可惡男人~啃~咬~的痕跡,對着她肩膀上的痕跡就咬了過去。
可張口想要用力咬時候,他又捨不得了。她醉得迷糊糊,又不是她自願的,自己爲什麼要懲罰她呢?
他只好心疼又無奈的一點一點用自己的痕跡代替上面原來的痕跡。
只是她的皮膚似乎有魔力,竟然也如同四月的櫻花般有着淡淡的甜美味道,讓他不能放手捨不得離開。
她肩膀上被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早已經被蔣文豪全部用他自己的痕~跡代替。等他擡起頭來的時候,秦梅雨的肩膀上又多出了好幾個草~莓~印記。
蔣文豪的雙眸已經漸漸浮上不可名狀的情緒,看着眼神迷離的秦梅雨,他艱難自制,對着她紅豔豔的脣猛地又吻了上去。
這一吻,似乎要耗光他所有的思念和愛戀。他吻得深刻而忘我,她於迷~離中熱烈地回~應着。
在她斷斷~續續的呢~喃中,他聽清楚了她的聲音:“蔣……文……豪……”
蔣文豪內心的欣喜如同陰霾天裡猛地見到了太陽,他離開秦梅雨香甜的脣瓣低頭認真地看着她:“你說什麼?”
秦梅雨睜開迷離的雙眸,臉頰紅得好像能滴出血來。她輕啓脣瓣:“我熱……好悶……”
說着話,秦梅雨就擡手去扯她右肩上的裙子。
她左側的肩帶早已經被撕壞,再把右肩拽壞的話……
蔣文豪此時恢復理智,雙手捧着秦梅雨的臉:“梅雨,你睜眼看看我是誰?”
秦梅雨依言睜眼看了看,嘴裡呢喃着:“蔣文豪……蔣少!蔣大帥哥……”
看來她還認識自己,結果不算糟糕!不過這丫頭到底是喝了多少?
蔣文豪迅速抱起秦梅雨,看到站在道路上的人羣一愣,爲什麼這裡突然出現這麼多人?
看着站在前面的劉雅芳,蔣文豪問詢地看過去。
劉雅芳對着蔣文豪聳聳肩表示無辜,她纔不要承認是她帶了一大羣人來圍觀。
剛纔蔣少吻得那麼忘我,回頭要是跟她算賬,她還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死不承認纔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劉雅芳對身後的一衆人揚聲說道:“麻煩讓個路出來,熱鬧看完散了吧!”
蔣文豪二話不說抱着秦梅雨往前走去。
劉雅芳擡腳要追的時候突然頓住,轉身對呆愣的樑繼紅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男人:“那個人,貌似應該送醫院!麻煩樑大小姐了!蔣少對我們梅雨可真好,我們一個電話他就立即跑了過來!嘖嘖……好男人啊!”
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樑繼紅的雙拳緊緊握住,她塗了鮮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就這麼深深地陷入手心。
兩個男生來到躺在地上的男生身旁,那人臉都腫着,根本看不出來本來的面貌。
而樑繼紅看都沒看地上的男生一眼,轉身一聲不吭地離開了人羣。
劉雅芳快跑着追上蔣文豪:“梅雨怎麼樣了?”
問完話的劉雅芳又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子,問的什麼問題啊這是?
之前秦梅雨被蔣文豪抱着親,現在被他抱着往寢室送,她還能怎樣啊?
這張破嘴!就不能想好了再問?
蔣文豪速度不減,一邊走一邊問劉雅芳:“梅雨……她喝了多少酒?”
劉雅芳腳步一頓,又立即跟上蔣文豪的步伐:“好像沒多少吧?最多也就幾杯香檳吧?我們在舞池中央玩得時候,她一直站在餐桌邊端着香檳喝。”
蔣文豪嘆了口氣,聲音有些冷:“你們既然一起去了就應該看好她,怎麼能讓她喝那麼多呢?如果這次不是我恰好趕過去,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吧?”
“對不起!”劉雅芳低了低頭,確實是她們幾個玩嗨了沒注意,確實是她們的疏忽。明明知道樑繼紅不安好心,還讓秦梅雨一個人待着。
劉雅芳想了想,決定把樑繼紅的事情說出來,試探一下蔣文豪的態度。
“那個……我們會去舞會,是樑繼紅邀請的。而她沒告訴我們舞會的主題,我們穿着晚裝長裙到的時候,差點淪爲笑柄。最後是梅雨把我們的裙子剪短了,勉強應付過去。我回去找樑繼紅理論的時候,她說她不是故意的,是她一時疏忽忘記了告訴我們主題。”劉雅芳說完就仔細地看着蔣文豪。
抱着秦梅雨的蔣文豪聽了劉雅芳的敘述腳步一頓:“這還真有可能,她那個人有時候很迷糊。”
“哦!”劉雅芳有些沮喪地低下頭。看來樑繼紅真的不好對付!所有人都相信她是無辜的。
蔣文豪說通了女生宿舍看門的大姐,讓他把秦梅雨送上樓。
把秦梅雨交給李娟秀和張曉雲,蔣文豪臨出門的時候對劉雅芳幾人說:“你們幫她洗個澡,然後再讓她睡吧。我……走了!”
走出女生宿舍樓,蔣文豪的腳步一頓。
不對!秦梅雨的保鏢做什麼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