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繼紅的笑聲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張狂放肆,她已經完全的無所顧忌。秦梅雨被她陷害失~身於劉嘉衛,而她也被秦梅雨報復到……
哼!!想到此,她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看着秦梅雨,一雙赤紅的眼睛裡寫滿怨毒。
聽到樑繼紅爽快的承認那些傷害自己的事情都是她乾的,秦梅雨的心裡也終於有了譜。至於後面的兩次“媚~藥”事件,不用問也知道是她了。
基於樑繼紅的歹毒手段和殘忍心性,秦梅雨看着面前面目猙獰的女孩忍不住問:“你到底是怎麼長大的,怎麼心思這麼歹毒,手段這麼……”
樑繼紅並沒有讓秦梅雨的話說完,聽到一般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心思歹毒?哈哈……怎麼也比不過你心思沉沉歹毒吧?嗚哈哈……”
她逼近秦梅雨,看着那張讓她恨不能想衝過去撕下來的僞善淡漠的臉:“你覺得你很清高嗎?你清高爲什麼耍的幾個優秀男人圍着你團團轉?一個鄭林夏不算,還要搭上張立行,再搭上我的文豪!我倒是想問問,你倒是用的什麼狐媚手段?!竟然讓文豪對你死心塌地?!”
秦梅雨緊皺眉頭,她直覺的今天的樑繼紅似乎不太對勁。樑繼紅眼睛裡的癲狂好像不是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樑繼紅卻並不想放過秦梅雨,把她編排成狐媚之人還不算滿意,緊接着又說:“你不就仗着自己是秦家的女兒故作清高麼?你骨子裡什麼齷齪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個爛透了的交際花……啊哈哈哈……”
被樑繼紅這麼詆譭,秦梅雨的眉頭皺得前所未有的高聳,顯然對自己面前癲狂到莫名其妙的樑繼紅非常不滿意。
“哼!你以爲你自己怎麼想怎麼做,天下的女孩兒就都和你一樣嗎?以己之想,度他人之思!你以爲天下女孩兒都同你一般思想齷齪行爲惡劣麼?
你喜歡蔣文豪,這本來無可厚非。誰還沒有個喜歡別人的權利?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你對他的喜歡,強加在我的身上,對我種種陰謀暗算,致使我幾次差點喪命。如果不是我夠幸運,估計現在早就變成了一縷孤魂。”
秦梅雨的話字字鏗鏘有力,她的聲音平緩中帶着一絲威嚴和厲色,面對這樣一個油鹽不進幾番對她陰謀暗算的樑繼紅,她真的怒了。
聽到秦梅雨帶着質問譴責的話,樑繼紅反而笑得格外開懷:“嗚哈哈哈……文豪本來就是我的!他本來就是我的!!蔣文豪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蔣家也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樑繼紅開始還在大聲地宣佈着她的所有權,從她的第二句話開始就變成了聲嘶力竭的憤怒咆哮。
整個直播室裡,充斥着樑繼紅憤怒的咆哮聲。等她咆哮完了,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竟擡手撫摸着她那張美豔的臉龐:“這張臉,本就是爲文豪而生、爲文豪而美。我從小時候被帶到蔣家開始,就把自己當成了他的親人。他孤獨的時候、難過的時候、悲傷的時候……都是我陪在他的身邊。
那時候,我還小並不懂得什麼是愛,只是覺得保護他疼愛他是我的責任。知道後來,看到有女孩靠近他,我就生氣到
發狂。那時候才明白,原來我對他的帶有佔~有~欲~望的感情是愛!
文豪只能是我的!而蔣家也是我的!我從小生活在蔣家,那裡的一草一木都有我的身影!那些本來就是我的!”
樑繼紅說着說着,聲音陡然拔高:“這些年,我們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你秦梅雨出現!是你搶奪了文豪所有的注意力!!是你不知廉恥地賴在他的身邊!!是你用假象迷惑他!!這一切——都是因爲你——”
樑繼紅越說越想,越覺得秦梅雨不能再留在這個世上,她直接伸手掐上了秦梅雨的脖子:“那麼,我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妖精!以後,文豪就之後能是我的啦……哈哈哈……”
秦梅雨冷不丁猝不及防被樑繼紅掐上脖子,趕緊伸手去掰樑繼紅那帶着長長紅指甲的雙手。無奈樑繼紅的指甲太長,在她用力掐秦梅雨的時候,已經陷入秦梅雨脖頸處細嫩的肌膚裡。
脖子上的疼痛和逐漸稀薄的空氣,讓秦梅雨的大腦嗡嗡直響。
原本在控制室裡樂顛顛的想這回的直播可是讓HW電臺的這檔訪談節目收視率彪飛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的衆人,突然看到直播室裡樑繼紅掐着秦梅雨脖子不鬆手的場面,頓時嚇得屁滾尿流地滾進直播室。
他們幾人上去趕緊去掰樑繼紅的手,主播則手忙腳亂地關閉了直播按鈕,一時間直播室裡亂作一團。
樑繼紅的手掐着秦梅雨的脖子,任幾個大男人怎麼掰,即使手指被他們掰疼了,也還是不鬆手。她赤紅眼睛裡的癲狂,讓幾個大男人看了都忍不住一陣後怕。最後還是臺長急中生智,拿起旁邊的一根主播把玩放在直播室的棍子敲向樑繼紅的後腦。
樑繼紅眼睛一翻身體下滑,被一工作人員接住,掐着秦梅雨脖子的手也終於鬆開了。
秦梅雨得到了自由呼吸的權利,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氣,即使嗓子和脖子疼也顧不上了。
身穿電臺維修工工服隱於控制室門外的二李,看到那羣飯桶終於救下了秦梅雨,攥緊的手才緩緩鬆開了一些。
剛纔李子龍忍不住就想衝進去把樑繼紅一拳打死的時候,被李小龍拼命地拉住了。這會兒卻憤恨地瞪着李小龍。
李小龍非常無奈地對李子龍解釋:“控制室裡那麼多的電臺工作人員,你怎麼解釋你突然衝進去救大小姐的行爲?還有,萬一你真的一怒之下在直播室裡殺了樑繼紅,那就等於直播了你殺人的罪證和過程,你覺得你還跑得了嗎?
電臺那麼多的工作人員,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大小姐被樑繼紅這麼掐着脖子吧?他們又不是腦子進水的廢物。”
李子龍憤怒地低聲咆哮:“他們就是廢物!”
“好好好,他們都是廢物!現在大小姐安全了,咱先暫時不生氣了行不?”
……
門外的二李嘀嘀咕咕暫且不說,HW電臺的這檔訪談節目因爲邀請了當紅的小花旦樑繼紅和另一位豪門千金秦梅雨,本來收聽率就高於以往。
這回下半場的節目由於秦梅雨的失誤,竟然直播了樑繼紅和秦梅雨的對話,以及樑繼紅對秦梅雨行兇的過程。
大街小巷,凡是在收聽HW電臺節目的聽衆紛紛揪着一顆心,甚至有聽廣播的司機開着出租車就在罵着:“這個樑繼紅真不是個東西!”乘坐出租車的客人也點頭附和:“就是就是!這樣狠毒的女人,她喜歡誰,誰倒黴!”
躺在自己公寓裡暗不見天日好幾天的蔣文豪,被他的助理李偉寧一個電話驚得坐了起來,打開了HW電臺的廣播頻道。
聽到樑繼紅一句句自己承認的她所犯罪責,聽到她癲狂地宣佈他的所有權,直到聽到她竟然去掐秦梅雨的動靜,蔣文豪終於坐不住了,直接拿了車鑰匙衝出家門。
與蔣文豪同時出發的還有恰好聽到廣播的警察同志們。他們只是因爲有個新來的實習警員喜歡聽廣播,而那個實習警員聽到後半段的時候,直接擰大了聲音放給他同一個辦公室的所有人聽。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承認罪證嗎?一個個的長大嘴巴互相看着,他們都覺得這個叫樑繼紅的簡直就是個瘋子!當聽到廣播裡傳來不成長的聲音,他們也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實習警員顫巍巍地說:“好像是那個惡毒的樑繼紅在掐秦梅雨吧?這聲音聽起來沒錯吧?隊長,我們既然聽到了,是不是該出警?”
隊長只是猶豫了一瞬,覺得這個事情既然被他們聽到了,就不能裝作不知道。況且這是直播,影響很不好。而且,裡面的還是豪門子女,這個警是得出。
而那些本來就如同狗鼻子一樣靈敏的各大媒體的記者,早已蜂擁出動。一個個開起車來就像在賽車一樣,都想要第一時間趕到HW電臺樓下。如果能混到電臺大樓裡面,取得第一手資料,好爭取個頭條頭家,那他們緊接着就可以平步青雲啦。
廣播關掉了,聽着收音機裡傳來的悠揚歌曲,某小飯館裡正在吃飯的某市民,不滿地嘟囔着:“這電臺也太不厚道了,怎麼在關鍵時刻不播了呢!”
小飯館老闆擦了擦手走出結賬的吧檯應和道:“就是!真不地道!怎麼能邀請樑繼紅這樣惡毒的女人呢?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回是真見識到了。”
小飯館老闆的老婆不樂意了,放下掃地的掃把:“誰說的?那樑繼紅就是女人中的敗類,有幾個和她一樣的?”
遂小飯館裡正在吃飯的幾個女孩、女人紛紛放下筷子表示贊同老闆娘的話:“就是!估計啊,一萬個女人裡,也不一定有這麼一個樑繼紅。她就是個異類!”
而拍完戲收工回家的導演在和家人吃飯的時候,妻子擰開了廣播,他跟着全程從頭聽到尾。
導演妻子非常詫異地看着丈夫:“我記得這個樑繼紅是你正在拍的那部戲的女一號吧?這樣的人,你們也用?!”
導演女兒撇了撇嘴:“這麼壞的女人,應該讓老巫婆抓走去煉藥!”
導演尷尬一笑,放下筷子輕撫着女兒的頭:“她心腸壞,咱不能跟着她一起壞,被老巫婆抓去煉藥什麼的,還是算了。我估計警察叔叔自然會找她算賬的。而且,這樣的演員,我說什麼也不能再用了!可惜了……看來得重新換女一,重新拍了……”
因爲HW電臺的直播事故,一時間全城轟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