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滕燁便已經穿戴好了,他蹲在牀邊輕輕的親了一下白嘉,白嘉便立時醒了:“啊?你都穿好了?這麼早……”
“嗯,早點回去,才能早點回來啊!”他說着又啄了她的脣一下:“房卡你拿着吧,我沒退,反正過兩天就回來。
“到了給我個短信。”白嘉輕聲囑咐着看着他關上了門,人便躺下接着又睡了,昨晚某人就是動作再輕柔,也還是折騰她到半夜呢。
再睜眼時,已經是早上七點,手機正歡快的響個不停。
“喂!”白嘉急忙抓起,掀着被子找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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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來,領隊查房了!”錢茜的聲音急烘烘的,白嘉急忙跳起套衣服,有了昨天吃虧的經驗,她可是出門前專門對照了一下鏡子,確定自己鞋子沒問題,什麼都ok的時候,纔出了門。
不過當她快要走到電梯時,覺得這麼下去不合適,轉了個眼珠子,她又返回了房間,拿了一條毛巾,沾了點水在上面以及自己的臉上頭髮上後,纔出了門,直接順着樓梯下去,到了一樓,而後在花園酒店的草坪上做起了運動。
很快,手機再次響起,錢茜打來的,但接起卻是嚴老師的聲音:“白嘉,你人呢?”
“我?我在樓下做運動啊!”白嘉說着反問過去:“嚴老師有事嗎?”
對着花園的房間窗戶開了一扇,嚴老師伸頭看了看,衝着電話言語:“回來吧,早上點名,有個早會。”
白嘉答應着,這才返回了三樓,一上去,就發現大家都在三樓電椅口的休閒廳裡坐着。
嚴老師正一臉嚴肅的言語着:“今天風大,且是間歇風,會比較考驗你們射箭那一瞬間的準確判斷力,所以我希望你們早一點到達會場,去適應一下,等下好面對比賽。所以,你們趕緊用早飯,半小時後就出發!好,解散。”
當下大家散着立刻回去,錢茜則一把抓了白嘉的胳膊兇着她:“自己跑去鍛鍊也不喊我,嚴老師敲門的時候,我還以爲你被鬼抓走了呢!”
白嘉笑着吐了舌頭:“下次我會和鬼說,把你也抓上的。”
嚴老師此時走到了白嘉跟前:“白嘉,你是受了傷的,自己得多注意身體情況,還有,這是在韓國,人生地不熟的,最好不要單獨行動,你們誰要出個事兒,我可負擔不起啊!”
嚴老師說着轉身走了,白嘉和錢茜對視着飛了個眼神,迅速回了房間。
門一關上錢茜就拍着胸口:“我的天,嚇死我了,早上嚴老師來敲門的時候,那臉黑的,我還以爲我被逮住了呢!”
“你被逮住?”白嘉一愣,她以爲不保險的是自己,結果倒是錢茜。
錢茜一摟白嘉,在她耳邊言語:“我昨晚陪俊吉哥喝酒去了,結果喝到三點才作罷,可是喝的太多了,直接在他車上睡着了,早上醒來都六點半了,趕緊往這邊衝,可我剛進屋,才脫了鞋洗了臉,嚴老師就開始挨個敲門了!把我嚇了個半死!”
白嘉吐了舌頭:“應該是湊了巧吧,看着今天是間歇風,怕我們出錯吧!”
“可我總覺得不大對啊!”錢茜說着抽了下鼻子:“前天叫我們去訓練,可都是電話叫起做的通知,今天直接來人砸門,那動靜怎麼看都想是抓人。i^”
“叮咚!”此時門鈴響起,錢茜聞聲愣了一下過去開門,手剛抓到門把上,就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門在打開,沒有人站在門前,但她要關門時,卻發現地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別再去9樓了。”
錢茜愣了一下,迅速關門進屋拿給白嘉看,白嘉一看也立時驚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你被發現了?”錢茜看着白嘉:“怪不得嚴老師要查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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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捏了捏紙條:“誰給的?”
“不知道,只有紙條,但肯定是咱們的人,而且應該住在我們附近的,我聽到關門聲了。”
白嘉眨眨眼:“她應該是提醒我。”她說着坐在牀邊上,思想着有誰會發現自己,慢慢的想到了劉紅豔。
但是,她是告訴嚴老師的人呢,還是給自己留紙條的人呢?
白嘉分不清她是敵還是友。
……
間歇風是野外項目最大的敵人,當風力過大的時候,會停止比賽延期,可是在可行力度內,它就成爲了鑑證一個好射手最完美的工具。
看着大家紛紛舉弓體驗,白嘉卻沒有碰弓,她反而是盯着會場邊上的棋子細細的觀察。
“又偏了!”錢茜原地跳腳,一臉撞鬼的表情,白嘉走到她身邊輕聲言語:“不要急,不敢和風做對,那就找那個間歇的時間。”
“可是時間上會耗很多啊!”
“只要不超出就好,高環數纔是我們的追求!”她鼓勵了錢茜後,自己纔去提弓。
當她開弓瞄準時,她專心致志的感覺着風力的下降,當那一刻感覺到靜止時,手中的箭矢飛出,十環,非常的漂亮,而風再度飛揚,帶着時強時弱的特色。
她轉頭看向錢茜,衝她一笑,錢茜立時覺得有了底氣許多,照着做,很快也射出了個漂亮的9環。
“啪啪!”身後傳來了鼓掌聲,白嘉和錢茜回頭後,便是一愣,竟然是董老先生在那裡鼓掌。
而董老先生一看到回頭的白嘉,便是笑了起來:“有悟性!”
說完這三個字,他就轉了身,扶着身邊的何管家往箭場更深出走去。
“他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錢茜一臉興奮。
白嘉淺笑:“應該是我們兩個!”
……
“老何,你去打個電話,叫人把家裡那把狩獵複合弓取出來,送過來。”
“啊?”何管家嚇了一跳:“老爺,那可是阿錦小姐留下的寶貝,您要它做什麼?”
董老先生回頭看了看賽場上那個角落裡提弓的身影,輕聲說到:“我老了,還能有多少年活頭?我看着那弓是可以懷念,但我死了,那些東西又不是珠寶會被人珍藏不是?與其將來糟蹋了,我倒寧可拿來送給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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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管家一愣笑了:“您是說那個叫白嘉的姑娘吧?”
“那孩子有悟性,有天賦,囡囡小時候遇上間歇風,問都沒問我,自己立在那裡看了好一會的樹,自己就明白了過來,這孩子起手也沒動,動手就等的那一剎那,我這心裡看得又暖又酸。”
“小姐在箭術上的造詣,難有匹敵。”
“是啊,希望這孩子別讓我失望!“董老先生說着衝何管家一笑:“老何,打電話吧!”
“是,老爺!”
……
間歇風讓今天的比賽,分數呈現了極大的變化,有些隊員,這一箭可能是個十環,下一箭可能是六環,七環。
這種不定性,讓場上幾乎驚叫連連,每每射出一個九環,10環來,更是引的場上掌聲雷動。
而白嘉和錢茜這一隊,最爲亮眼,因爲錢茜的成績雖然不是很好,基本都在八環上,只有一箭是九環,但至少沒出現過七環,沒那麼大的落差失誤,而白嘉則發揮的十分平穩,四箭10環,兩箭九環,更是讓她們成爲了今天八強賽裡排名第一的隊伍。
比賽結束,嚴老師高度讚揚了白嘉,緊跟着就有幾個白嘉並不是認識的人找上了嚴老師,他們嘰裡咕嚕的用英語流暢的言語着,時不時的會看看白嘉。
“他們在說什麼?”白嘉聽不大懂,看向錢茜。
“他們說你很棒,問嚴老師你練了多久,看樣子想挖你呢!”錢茜話音才落,嚴老師就和那幾個人握手告別,而後轉頭看過看着白嘉問了一句:“白嘉,你對職業俱樂部有興趣嗎?”
“職業俱樂部?”
“對,就是把射箭作爲職業,靠參加比賽獲得世界排名和獎金的一種方式。”
白嘉一愣,眨眨眼:“我不知道。”
嚴老師呵呵一笑:“不知道就先放着,先好好比賽,這個回頭再說。”說完便拿着手機打電話去了。
“我服了你了,這種好事上門,你還要說你不知道,可以啊,挺會拿喬的。”錢茜對着白嘉伸出一個大拇指。
“我不是拿喬,而是我真得不知道。”她說着看向那賽場的箭靶,輕聲言語:“也許我得問問他的意見。”
“他的?”錢茜挑眉:“滕燁?”
白嘉點點頭。
“這都要問他?喂,這是你的未來,你得自己決定的吧?”
白嘉笑了下沒有言語,她沒法告訴錢茜,自己的人生已經歸屬於滕燁,所以這些,都得是滕燁說了算。
……
“喂白嘉,俊吉哥可是恭喜我們兩個哦,你叫我一個去?這不好吧?”錢茜捏着下巴打量着坐在牀上玩手機的白嘉,衝她翻了白眼:“嘿,和你說話呢!你就不能理我一下啊!”
白嘉擡了頭:“我說錢茜,你這過場就省了吧,當電燈泡可是會被人詛咒的,我纔不要你心裡恨着我!”
“我不恨你,一起嘛!”
“行了啊,你要再來拉我,我可真去了,倒是嫌我礙事,你可別哭。”白嘉正說着手裡電話響了,一看號碼倒是一愣,2號,這是吳莉莉的電話。
當下她接了起來:“喂。”
“你晚上沒事吧?”
“沒。”
“那好,我想找你談點事。”
“可是我在……”
“我知道你在韓國,我也在,你現在在明洞道附近的花園酒店對吧,我在離你那裡不遠處的韓國首爾文化財團處辦事,一個小時後,請你到那裡樓下的咖啡廳找我,不要和別人說,包括滕董。”
“哦,好。”
電話立時掛斷,白嘉有點意外,錢茜湊了過來:“誰啊?”
白嘉眨眨眼:“沒什麼,我弟弟的鋼琴老師,說他最近的學習情況,誒,你還有時間和我廢話嗎?你的俊吉哥可在等你啊!”
錢茜聞言看了下手錶,立刻和白嘉擺手人往外衝,而白嘉卻看着電話有些不明就裡:這個時候,吳姐找我要說什麼事?爲什麼還要瞞着滕燁呢?
--看到有親再問,我就再說一次好了,本文的結局肯定是美好的,請安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