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人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又不是他煮的,我說這難吃他那麼‘激’動做什麼。
聲音那麼響也不擔心嚇死人。
莫非……這新來的廚師是他親戚。
我微眯着雙眼,審視着左御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非常老實地點了點頭,
“嗯,嗯,這個三明治真……真的很難吃。”
糟……糟了,缺德鬼的臉越來越黑了。
原來說實話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只見他走上前,抓起他自己那份三明治咬了一口,眉頭瞬間皺得很緊,
看來他也認識到這三明治有多難吃了。
“不用吃了!”左御放下手中的早餐,拉起我就往外走。
“真的?”我一副感‘激’涕零地看着左御,就差以身相許了,
“謝天謝地,看來你還沒有那麼壞,真‘逼’我吃完那鬼東西,跑廁所都要跑的我‘腿’軟……啊!你又打我!”
我捂着腦袋,雙眼直直地瞪着他,“你這傢伙怎麼屢教不改啊,跟你說了不要使用家庭暴力了。”
“有嗎?”這個不要臉的畜生,明明這麼明顯打我了,竟然還敢這麼無辜。
“當然有啦!”
“證據呢?”左御一挑眉,看着我。
“我……我要去驗內傷!”
誰知我這話一出,左御忽的伸手一把將我拽進懷中,眼裡帶着的那副‘陰’笑讓我再一次頭皮發麻,
“內傷?放心吧,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