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說粗話,是真的好冷。”
我一臉無辜地看着他,這小子管的地方也太多了點吧,
什麼時候開始,連我說粗話他都要管了?
左御停下了腳步,把外套脫了披在我身上,“過來!”
說完,便將我攬進懷中,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我的身子稍微舒服了些,
可是脫掉外套的他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衫,
我擡眼,看到他稍稍發紫的嘴‘脣’,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麼冷的天氣他怎麼穿這麼少?
還把衣服給我了,他想凍死啊?
“左御,你不冷嗎?”
我傻傻地開口,發現自己的問題真有點多餘,看他嘴‘脣’的都紫了,能不冷麼?
聽我這麼一說,左御低下頭看着我,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才緩緩開口,“你以爲我跟你一樣這麼點溫度都受不了?”
其實我知道他在強忍着,不可能穿這麼點衣服,溫度這麼低還不冷。
我從他懷中走了出來,把衣服遞還給他,說道:“我不冷,你把衣服穿回去吧。”
“錢櫻落!”
左御板着臉,皺起了眉頭,重新把衣服蓋在我身上,
一臉不容反駁地看着我,“把衣服穿好。”
“可是我真不冷。”
我又準備把衣服脫還給他,卻被他緊緊地按在肩膀上。
“不準再把衣服脫下來。”
“不然呢?你咬我啊。”
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你想凍死,我可不想當寡……”
我下面那個“‘婦’”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狠狠地帶進懷裡,嚇得我被口水嗆了好幾下。
“咳咳……”
“錢櫻落,我說過,再詛咒我,我就‘吻’你。還是……”
左御忽的邪邪地揚起嘴角,慢慢俯下身靠近我,說道:
“還是說,你是故意想讓我‘吻’你。”
“呸,呸!你別把我想得這麼猥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