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忽視掉心中的不快,我無謂地聳了聳肩,說道:
“算啦,我這個人也是‘挺’大方的,你不對我溫柔,我也不計較,反正我的身後有一大幫的男人等着溫柔我。-”
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自己這話聽着有點賭氣的意味。
“那就最好了。”冷冷地回了一句,左御發動車子,駛出了別墅區。
也是一次,我們之間變得沉默起來。
這樣的沉默讓我感覺太過壓抑。
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左御像平時那樣,總是連名帶姓地吼我,然後想盡法子地差遣我,奴役我。
也總比這樣互相沉默着的好。
發現自己也真夠那什麼的,貌似有點被虐傾向。
“你家怎麼走?”
好一陣子之後,左御突然開口問我。
沉默在這一瞬間被打破,也同時讓我吁了口氣。
太過沉悶的環境總是會讓我感到窒息。
只是他的問題卻讓我皺起了眉頭。
我轉過頭看向窗外,這地方給我太多的陌生感。
我知道,我是個天生的路癡。
哪怕只是小區的前後‘門’,我都可以搞成天南地北,更何況是這個讓我完全陌生的鬼地方。
至少,這晚上的城市街道讓我完全處在了一個陌生的世界裡。
“呃~~~我也不知道。”我帶着心虛地看着左御,老實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