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地擡起眼,無力地朝我笑了笑,
“我沒事,我媽她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好了。”說完,繞過我的身邊,往外走去。
“飛揚。”我伸手拉住了他,還是不放心道:“你真的沒事?”
“我……”
紀飛揚的眼眶已經通紅,忽的一把將我攬進懷中,聲音已經哽咽了,
“小落,我媽也走了,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
“飛揚……”
他的擁抱讓我感到不自然,只是他顫抖着的身體讓我不忍心推開他,
可是安慰他的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飛揚,你別喝了。”
從醫院裡出來,我不放心他,便一直跟在他身邊.
看他在酒吧裡喝得爛醉,我真想拿盆水衝醒他.
可是,這種痛失親人的痛苦如果真的能用酒‘精’去麻醉的話,我又怎麼忍心去潑醒他。
“小落。”
紀飛揚擡起那雙朦朧的淚眼看着我,兩行淚從他眼角落了下來。
“飛揚你……唔”
他的‘吻’就這樣出乎我意料地落到了我‘脣’邊,霸道地讓我無力推開。
在這‘吻’中,我嚐到了痛苦還有一份我無法解釋的矛盾。
不行,不可以的。
我伸手想推開他,可是手上的力氣卻怎麼都使不出來。
“飛揚,你放開。”憑着心底那股信念,我最終還是將他推開了。
我看到了他眼裡的錯愕,最後,他苦笑了一聲,
看着我,說道:“爲什麼你是左御的‘女’人?爲什麼?”
他的眼裡突然閃過一絲疼痛,他抓着我的手臂,
‘激’動地喊着:“告訴我,爲什麼你是左御的‘女’人,爲什麼?爲什麼?”
“我……”
我被紀飛揚這樣的神情給嚇住了,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紀飛揚還是主動放開了我,跌落在桌腳邊,
痛苦地自語道:“如果你不是左御的‘女’人那該多好,爲什麼你是左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