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然迴歸了!
這個消息震動了太多的人!
在一間辦公室裡……
“呯!”
一聲清脆的脆響,楚江十分惱怒的將杯子摔碎到了地上。
在他的手掌之下,這杯子就變作了完全的碎片。
那可是很貴重的瓷杯,看着那瓷杯變作了碎片,下屬只能在心中暗自嘆息。
“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魔力,都走了這麼長時間了,竟然能夠到影響這個地步,那些男人都這麼想念她、保護着她?”
楚江的怒火彷彿是能夠蒸發的,看着下屬問道,讓他更加戰戰兢兢了。
“主人,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您不要多想。”
將楚江摔碎的瓷片都給收集了起來,這個男人心驚膽寒的說道。
楚江並不知道,她已經失蹤了好久了!他也並不知道,她剛剛回來!
“現在這些人都在保護着她,肯定是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咱們還是好自爲之吧。”
是的,現在必須要好自爲之,因爲很多人都開始報復他們了。
雖然楚江的手中,有那些經理們的罪證,可是根本就排不上用場。
夏穆寒和周安洛將上面的關係都給打通了,哪裡還能夠有用呢?
難道讓他楚江眼睜睜的看着這些人都開始對他實行報復,他才能夠心安理得麼?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就該一巴掌拍死這個女人,不讓她再嘚瑟了!”
楚江狠狠的一拳打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很是生氣的說道。
現在楚宅中的人,根本就不能讓他下手對林殊然形成不利的結果。
楚江上次去楚宅的時候都看了,那裡可是有很多的人保護。
雖然他是夏穆寒的父親,但現在夏穆寒的心中只有那個可惡的女人。
就連他這個父親,夏穆寒都是萬分的防備,不肯報以輕信。
若是在吃飯的東西上做功夫,恐怕林殊然根本就不會有事。
當年老醫生的名頭,楚江可是深深地記得的,根本不會忘卻掉。
“難道我要親自出手,才能夠將這個女人給逼走的麼?”
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楚江想到了剛剛認識林殊然的時候。
那時,夏穆寒還是他很聽話的兒子,還知道什麼事情都以他爲主。
在看到他絕食之後,還是選擇了對他服軟同意了訂婚。
若是現在再拿生命做威脅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老爺,若是這樣的話,肯定很傷害您的身體啊,我怎麼能夠放心?”
聽到楚江準備這麼做,屬下頓時感到很驚恐。
“不這麼做,難道還能夠做別的事情嗎,你這個傻子!”
狠狠的在下屬的腦袋上打了一下,楚江開始打算新的事情了。
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將那個女人給逼迫到別的地方去!
只要現在她能夠離開夏穆寒的身邊,那麼,楚江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黑暗的天氣,彷彿是在映照着楚江那哈哈大笑的身影,讓人看着心寒。
林殊然和夏穆寒還不知道楚江的打算,只是安靜的生活着。
夏穆寒和周安洛現在幾乎控制了所有的公衆消息,開始對林殊然洗白。
他們要做的是,將公衆們不再對林殊然有意見,好忘記她的罵名。
但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真的是難上加難的了。
畢竟林殊然的小三形象深入到了所有人的心中,這是最簡單的。
小三總是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這是顯然可見的事情。
但是現在林殊然的對象可是夏穆寒,他哪裡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說?
尤其是這種罵名還是因爲他得到的,可以說林殊然是幫他揹負了這些罵名。
現在要洗清林殊然的身份,自然也是爲了他了。
那種心中的愧疚感,死死地佔據了夏穆寒身體的每個位置。
“老爺,不好了,楚江老爺子在外面等着你呢!”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林媽十分慌張的來到了夏穆寒的臥室彙報到。
作爲楚宅的僕人,所有的人都不喜歡楚江這是毋庸置疑的。
每次他來,都會給這裡的僕人們造成很大的傷害。
他來到這裡肯定是不能帶來什麼好消息的,這是所有的僕人們都很清楚的。
現在聽到彙報,他們自然是感到更加的驚奇和憤怒了。
但是,夏穆寒卻並沒有林媽想象中的那麼憤怒,只是淡淡的應了下來。
楚江來到這裡,還能夠有什麼做法,不就是對他生氣麼?
畢竟他和周安洛將楚江的好計劃給破壞了,他肯定是要來興師問罪的。
看到夏穆寒這麼的鎮定,林媽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嘆了口氣離開了。
而林殊然在他的身邊躺着,也是滿頭的霧水,搞不懂這是什麼狀況。
“殊然,等下我父親進來之後,你不要理會他,知道麼?”
看到林殊然那十分安靜的神色,夏穆寒輕輕的囑咐她說道。
聽到男人的囑咐,林殊然當下應了一聲。
她知道,這是夏穆寒擔心她會被自己的父親打擾到。
可是,她是林殊然,並不會被這個老男人所打擾到的。
坐在沙發上看着兩個人手牽着手,楚江的臉色十分的陰寒。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這麼靜靜的盯着,彷彿能夠看出朵花朵來。
“你們這是故意的麼,要將我的心神給打亂?”
終於,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了過去,楚江總算是開了口。
“我們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來打亂您的心神,父親,我們只是在等您開口罷了。”
聽到楚江這不含好意的話,夏穆寒立刻開口說道,神情很是譏諷。
他什麼意思楚江是明白的,當下冷哼一聲,也不理會他。
“說吧,這事情要怎麼解決,給我一個答案。”
看着男人死死地牽着女人,楚江的神色十分的陰冷。
“答案,難道父親不知道我要的結果是什麼嗎,還要問我?”
下意識的將林殊然的手掌緊了幾分,夏穆寒對楚江說道,很是防備的樣子。
“哼,我知道什麼,還不是要靠着你這個逆子!”
夏穆寒這話將楚江給惹怒了,他立刻很是生氣的說道。
“我要讓這個女人的名聲破損,難道你還不明白我要的是什麼嗎?”
“她是你的母親的仇人,難道你還是要抓住她的手掌不放手?”
一連串的話語砸下來,夏穆寒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了。
是的,母親和許婷兒都死了,甚至都是林航下的手沒錯。
但是父親,難道這裡面就沒有你的推測,沒有你做的事情麼?
若是你的計謀稍許好點的話,母親和許婷兒都不會死了吧?
看到兒子不理會他,楚江當然知道夏穆寒的心中轉動的是什麼念頭。
他冷聲看着夏穆寒,再次堅定了自己的說法。
“我知道你想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但是我現在並不同意。”
老人的脾氣都是十分倔強的,楚江自然也不例外,更是倔強。
“但是這次,我給你們一個抓住我的機會,讓你們知道該怎麼化解我們之間的仇恨。”
聽到楚江這話,夏穆寒並沒有吭聲,只是淡然的瞪視着楚江。
“我要的很簡單,我會在楚宅住上一段的時間,看你們的本事了。”
說完,楚江就轉身站起來,似乎是在打量着現在的楚宅構造。
畢竟,現在的楚宅早已不是當年的樣子,是被夏穆寒改造過的。
在韓琦雪死了之後,他就將楚宅給重新改造了一番。
很多的地方建設,都和過去楚江印象中的不一樣了。
“你說要住在這裡就住在這裡,父親你當我是什麼了?”
看到楚江這樣子,夏穆寒下意識的反駁道,很是生氣。
林殊然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不敢讓他繼續了,因爲她知道男人的脾氣。
“這難道是你作爲一個兒子,該對我這個父親說的話麼?”
聽到夏穆寒這話,楚江轉身過來對他很大聲的吼道,根本不給他面子。
這個可惡的兒子,難道真的是有了女人,就忘記了血緣關係麼?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個禍水,不該讓她留在家裡的!
楚江的眼神十分的惡毒,狠狠的瞪視着在夏穆寒身邊的林殊然。
看到楚江這眼神,林殊然只感到身體上有寒意在滋生着,不敢多說。
沒辦法,她只能夠向着夏穆寒的身後縮了縮,企圖將自己的身體給全部的掩蓋起來。
可惜,楚江的眼神卻是如影隨形的跟着她,根本就不讓她躲避什麼。
“這裡是我的楚宅,也是我蓋起來的,難道你要否認麼?”
對夏穆寒吼完,楚江十分生氣的看着男人,說道。
“我可是楚氏一族的長輩,沒有我能夠有你麼,有江航麼?”
一字一句,都是讓夏穆寒無法反駁的,只好默認了。
看到兒子被自己震懾住,楚江這纔是滿意的下來,不再多說。
他很快就看到了二樓的房間,並且注意到了角落裡的靈位。
那是林航和林航妻子的靈位,是他的仇人!
“該死的,這種髒污人耳目的東西,就不要留在這裡了!”
楚江的話說完,直接一把將那些靈位都給推開了,掃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