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雅思索片刻,答,“好。”如果他非想要知道,那她也可以告訴他。只是以後兩人相處會尷尬很多。但是現實卻總比她想象中的更殘酷,現在的董曉雅並不知道。
宴祭夜見她答應,並沒有立刻將告訴她一諾到底遭遇了什麼。
而是,帶領董曉雅到了一間房間。
董曉雅睃了一眼,不是包廂,而更像管理辦公的地方。
宴祭夜似乎看出了董曉雅的疑惑,解釋道,“皇爵是我的產業。”
董曉雅一怔,小聲道,“我不關心這些。”
“那你從進門開始就這麼警惕,爲什麼?我們在一起相處將近六年的時間,你一直那我當哥哥,從沒怕過我,而現在你好像連跟我相處一室,每個汗毛都豎起來戒備着。”
董曉雅心裡驚訝,面上卻儘量維持平靜,“那是你的錯覺。你要先告訴我一諾到底遭遇了什麼?”
宴祭夜笑,剛纔那一連串問題其實就是董曉雅離開的原因,其實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只是想要董曉雅她來捅破那張紙而已。
董曉雅原本以爲宴祭夜會坐下來給她講一個危險又恐怖的經歷,那一段經歷會是一個人的噩夢,也會給另一個人帶來心裡陰影。
但宴祭夜什麼也沒說,只是找出了一份檔案,是被國際某組織封存的一份檔案。
裡面圖文並茂的向她展示了那是怎麼樣的修羅場,只是這麼看下去,她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胃裡也一陣的翻江倒海。
“洗手間在哪兒?”
倒了洗手間,趴在馬桶蓋上,吐的腸子都要出來了。
衝完馬桶,站起來一陣頭暈目眩,接過宴祭夜遞過來的白開水,漱完口。
董曉雅再也不想看那些照片。
宴祭夜也將那些資料收集起來,“古茲曼是世界級別的大毒梟,全球財富排名世界全十,個人財富相當於整個帝國集團的收益。世界上將近一億人因爲他們染上毒癮。最後家家破人亡。而你看到的只有兩千多人。”
董曉雅只覺得到口了話,又被吞回肚子裡。
她想說,他們是普通人,不能扮演上帝的職責,隨便的取人性命。
“你剛纔看到的那份資料是絕密的資料,國際刑警組織,不會追繳兇手。各國包括中國在內,都會封鎖消息。”
董曉雅懂得這話裡的含義,那兩千人死不足惜,國際執法組織拍手稱快。
“王曼妮,那個原本她應該在葬身巴黎塞納河,當時即便逃了,卻也難逃厄運。”
董曉雅滿臉不敢置信,“王曼妮得罪了古茲曼?”
“可以這麼說。”
“然後我救了王曼妮,所以古茲曼來抓我,沒抓到我所以抓了一諾。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一諾。”
宴祭夜見董曉雅一臉的自責,心也逐漸柔軟下來,將女人顫抖的身體擁入懷中。
“不是你的錯。宴祭夜查出我們的關係,想要抓到你們威脅我。在巴黎他們沒有殺死我,他們想要找我的弱點。而你們卻是我身上唯一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