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
董曉雅心下一慌,怕被尉遲琛發現她的秘密。
尉遲琛見董曉雅緊張的神色,拿着兩張紙仔細一看。
視線所及的兩張紙,一張是他曾經給她的空白支票,另一張是被揉的皺巴巴又攤平的繪畫紙。
狐疑的看了一眼也跟着站起身,想要搶奪兩張紙的女人。
“你緊張什麼?”
尉遲琛將手舉得高高的,董曉雅沒穿高跟鞋。
她彷彿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矮子的濃濃的惡意。
無論她怎麼跳,巨大的身高差,還是讓她夠不到男人的手臂。
“尉遲琛,給我,夫妻之間也應該有隱私。”
跳了很久,頭上都沁出了汗。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緊張,越引起的尉遲琛的好奇。
他低下頭,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色。
故意揚了揚手上的支票,“沒想到寶寶還保留着這支票。”
董曉雅見他的注意力都在那空白支票上,心裡舒了一口氣。
翻了翻白眼,恨恨的說道,“我當然要留着,讓我提醒你,你當初是多麼的惡劣,哼,結婚了你也要好好表現,如果不好好表現的話,小心我直接在支票上寫上一個天文數字,讓你便的身無分文。”
尉遲琛當然不會被她那無力的威脅給嚇到,饒有興趣的端詳着那張空白的支票。
惡劣?
現在想來,他承認當時的他確實有那麼一點……渣。
但是眼前這個小女人本性上似乎也不是那麼善良。
至少他留下的是一張空白可以任意填寫任何金額的支票,而這個小女人可是隻留給了他一百塊錢。
他們的緣分開啓的就是那麼微妙。
可能,在車庫開始,這隻渾身長滿了刺的小野貓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記得,他當時是多麼的口是心非。但是,目光卻不經意的一直追隨着她。
身體也很誠實的渴望着她。
董曉雅趁着他走神的空當,趕緊將他的手拉低,從他的大手中奪回那一張素描紙。
手中紙張被奪,尉遲琛纔回過神。
原來她緊張的是那一張素描紙。
他的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暗笑,“一張揉爛了紙,寶寶你爲什麼這麼在意?”
“要你管,你要不要幫着收拾東西?”
尉遲琛見她將那張摺疊的素描紙攤平放在一個放物品的曉密碼箱裡,然後將密碼打亂,才放心的放在紙殼箱裡。
這更勾起來了他的好奇心,試探性的問道,“寶寶,難道那是寫給我的情書?”
董曉雅臉一紅,心想那雖然不是文字的,但也是夜深人靜她睡不着的時候爲他畫的素描,那應該也屬於無言的情書了吧。但,她打死也不會讓他看到的,以他那惡劣的性格,絕對會以此爲說辭來揶揄她。
“少臭美了你,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給我寫情書,我還從沒給別人寫過情書。”
尉遲琛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前半句,“哦?寶寶,那你總共收過多少男人的情書?”語氣中帶着絲絲的危險。
“都過去那麼久了,誰還記得。”董曉雅學生時期確實收了不好情書,全都留在了董家。她離家這麼久,不清楚她的房間還在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