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王騰龍被拖着走過那扇門,當砰的一聲門關上之後,沒過幾秒鐘,頓時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其中還伴隨着恐懼的大喊。
但伴隨着鏗鏘一聲,好似有人用斧頭劈在了什麼東西上,然後就是慘叫聲戛然而止,隨後是什麼東西滾落到了地上。
然後他們就看到之前被拖着進去的那個人,被再次拖着走了出來,只是身體上卻沒了腦袋,而且不斷有血流出來,另一個人,則是手抓着一個球狀的物體,不用想,那一定是腦袋,隨着那個腦袋因爲被拎着而轉動,哩哩啦啦的血不斷落在地上,緊接着就是一張瞪大眼睛驚恐無比的看向王騰陽。
這一下子,王騰陽被嚇得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王佔山腦門上背脊上都冒出了冷汗,這簡直就是殺人不眨眼啊。
但是沒過多久,就有人走了進來,緊接着一把抓起王騰陽。
“你們放開我兒子,放開我兒子!”王佔山大叫,可是根本沒人去理會他。
“現在,想說了?”
進來的那個人冷漠的問道,可是王佔山卻遲疑了,然後對方就不再理會他,直接拖着昏死過去的王騰陽往出走,只是誰都沒有看到,在王騰陽被拖着往出走的時候,他的脖子上被人紮了一針,原本就被嚇暈的王騰陽,這一下子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兒子,兒子!”王佔山大聲叫着,可是王騰陽根本就沒有辦法迴應他。
等他們將王騰陽拖着出來後,便衝着唐戰點點頭,唐戰微微頷首,而後轉身就向前走,他們則是擡着王騰陽跟在唐戰的身後往出走。
片刻之後,一間密室之中,唐戰手持一枚注射器將解藥打入王騰陽的身體裡面,不到幾秒鐘的功夫,王騰陽口鼻中發出“嗯”的一聲,便悠悠醒轉過來。
然後就看到唐戰站在他的面前。
“唐戰,你喪心病狂!”王騰陽大叫,可唐戰剛向前邁出一步,就嚇得他一下子縮在了角落裡。
“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我!”唐戰冷漠的說道。
“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
王騰陽大聲叫到,唐戰冷漠的一笑,道:“既然不想告訴我,那就只能先拿你爹下刀了!”
“殺了他!”
唐戰冷然說道,然後砰的一聲,就有人將門推開,緊接着就看到斷了雙臂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王佔山被從外面拖着走了進來,王佔山露出的一小半臉上傷痕累累,口中不斷往出嘔着血,看的王騰陽睚眥欲裂。
“唐戰,你要幹什麼,你放了我爸,你要是敢殺了我爸,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墊背!”王騰陽大聲咆哮,可唐戰卻只是淡漠的看着他,根本就不爲所動。
但就在王佔山要被拖着進去的時候,唐戰突然說道:“先別急着殺他,不還有一口氣呢麼,好好折磨折磨他。”唐戰淡漠的說道。
兩個穿着黑衣的人立即點點頭說道:“是!”
然後唐戰就看向王騰陽,森然一笑道:“王騰陽,姑且叫你王騰陽,但我很好奇,你見過 肢 解嗎?”
一句話,說的王騰陽汗毛豎起。
他意識到唐戰要幹什麼了,發了瘋一般向着唐戰撲來,可是還沒等衝到唐戰跟前,就被幾條沉重的鐵鏈給拉扯了回去。
他的四肢都被用鐵鏈鎖着,根本就無法掙脫。
只不過王騰陽不知道的是,他的老子,那個假冒的王佔山,此刻正在小黑屋裡面擔憂自己的兒子。
而被拖進去的那個,顯然是化了妝的齊文修的人。
至於那血,倒是真的血,只不過是雞血。
因爲中午唐戰他們吃的就是雞肉,加上這裡的人數比較多,這雞血自然也就一堆了,爲了不讓雞血凝固,倒是廢了一些手段。
所以屋子裡的這股子血腥味兒,的確是真的。
但至於那個被砍掉腦袋的,則是擬真度非常高的仿人體模特,演戲演全套,自然越逼真越好。
很快,裡面就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那慘叫聲怎麼聽都是王佔山的聲音。
“老大說肢 解,那就先斷他兩隻手!”一人說道。
“你是不是傻,他手都沒了!”另一人說道。
“手沒了,就把他胳膊卸下來,只要不傷及要害,短時間內死不了!”
“你來左邊的,我弄右邊的,這斧頭怎麼樣?”
“斧頭劈不準容易一斧頭劈死,用手鋸,反正他現在也動不了,正好適合用手鋸。”
裡面說出來的話,伴隨着一陣陣吱呀枝椏的聲音和王佔山那痛苦的慘叫聲,王騰陽從驚悚便的恐懼,從恐懼變成害怕,到最後他竟然兀自乾嘔起來,並伴隨着痛苦的嚎叫聲。
“我說過,你們還是說的痛快,我更希望你們什麼都不說,就算你們什麼都不說,我依然能查出來我想知道的一切,但是,我卻有足夠的理由折磨你們,一直將你們折磨到死!”
唐戰森然一笑,此情此景,他的這句話所帶來的殺傷力,不亞於一顆 原 子 彈爆炸。
“唐戰,我要殺了你啊!”王騰陽瘋狂的大叫着。
不斷的啊啊啊的怒吼着,那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痛苦的聲音。
可是王騰陽並不知道,他的聲音已然被悄然的錄製了下來。
不大一會兒,裡面走出來一個黑衣人,說道:“老大,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把工具拿出來,我要用!”
唐戰說着,森然一笑,對王騰陽說道:“我絕對不會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掉,你可一定要堅持住了!”
痛苦,無法形容的痛苦。
可實際上,王騰陽卻不知道,唐戰並沒有真的將他的身體怎麼樣,只不過是以點穴運氣的手法讓他的痛感大幅度放大,所以,即便是用釘子稍微用力刺一下,也會讓王騰龍疼的以爲唐戰將釘子釘進了他的血肉骨頭中。
二十分鐘之後,王騰陽幾近崩潰,在唐戰的詢問下,將唐戰想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只不過說的不太詳細,而人在這種痛苦下說出來的東西,顯然很難摻假。
甩手將王騰陽擊暈,唐戰抿嘴道:“看來,只有讓王佔山那個冒牌貨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