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來是這樣!”江獄寒倒是回答的淺淡的不以爲意。
那眼神,那態度,根本就是在說‘這女人是你前女友關我屁事?’
眼角的淚痣格外兩樣,狹長的鳳眼上揚,脣角上揚到適當的弧度,多麼驕傲的男人!
真是令某人看不過眼!
本還以爲江獄寒喜歡蕭瞳瞳,是他的錯覺嗎?安尼亞冷冷一哼,渾身緊繃,眼神透着幾分凝冷。
下一秒,目光落在蕭瞳瞳身上。
伸手要將蕭瞳瞳拉到自己身邊,但他的手被蕭瞳瞳適當的拍開,她同時也離開江獄寒,輕盈的身子閃到了一邊,和兩個人保持了距離。
眼前這兩個男人水火不容,她自然是看得出來。
“這不是拔河比賽,我並不是中間的那根粗繩,所以請不要拉來拉去。”她聲音同樣是冷冷。
“瞳,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安尼亞目光轉向她,說出的聲音,吐出的話真是溫柔的嚇死人。
蕭瞳瞳只差沒有吐,雞皮疙瘩都不知不覺的起了。這安尼亞,果然危險,果然令人討厭。
江獄寒挑眉,對蕭瞳瞳的話是不以爲意,不如說他現在想要打壓的對象是安尼亞,他笑着撥了撥前邊的劉海,眉眼中盡是笑意的看着他“說到底也只是前女友,她現在可是我們sl的設計師,我有機會,你可是沒機會了哦!”
“什麼意思呢?”安尼亞眉心深擰。
“你是聰明人,應該懂的。”江獄寒鳳眸彎彎的。
江獄寒越是微笑,他就越是憤怒。在商場上,江獄寒就是一隻戴着笑容面具的笑面虎。所以,他可以很確定的,之前那些走私都是江獄寒故意搞得鬼。
就像是現在,江獄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眼前這個男人,總是帶着一身謎,和他鬥了三年,可是一直都分不出輸贏,以爲理解江獄寒,豈料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他的變化很快,就像是身上帶着許多不同的面具,總是可以輕易的就換掉面具。就是這一點,安尼亞非常討厭他。
江獄寒,真的很腹黑!
鑑於安尼亞和江獄寒之間的氣氛,蕭瞳瞳倒是樂得清閒,就站在中間看好戲。
“那日遊輪上的小偷抓住了吧?”安尼亞淡淡的問道。
“虧警察來的及時,小偷被判刑了。”江獄寒脣角彎彎帶着笑意。
那笑意真是令安尼亞想要撕爛他的嘴臉,但他還是剋制住了自己本身的激動。果然,江獄寒是故意破壞他毒品交易的。
好在,當時全部倒入海中,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廢工廠的工人被打的又斷腿又斷手,事情解決了吧?”安尼亞幾乎是咬出了這句話。
“虧警察來的及時,斷的手腳都給接上了。”江獄寒不以爲意的微笑。
安尼亞的憤怒他又怎會不知?
不過,看着安尼亞既憤怒又委屈的樣子,他真的覺得很好笑,沒有什麼表情能比得過這樣憋屈的神情了。
“江獄寒,你果然是故意的。”安尼亞沉聲一喝,眉心緊緊的糾結在了一起。
“安尼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仍然在笑,笑的優雅,笑容中帶着一股霸氣。
具體事情雖不知,但蕭瞳瞳這一刻有些明白爲什麼安尼亞要派衛叮嚀來滅了江家,特別還囑咐要殺了江獄寒,
“江獄寒。”安尼亞一臉冷酷走上前,走到了江獄寒的面前,沉聲道:“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了。”
面對安尼亞那憤怒的壓迫,江獄寒一點也沒有懾住,倒是優雅一笑。
“我不知道你在氣什麼,除了商場上的爭鬥以外,現實中我們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嗎?”
“虧你還好意思說井水不犯河水,幾次交易不都是你在背後搞破壞嗎?”安尼亞微怒。
“什麼交易,你這是在說什麼啊?”江獄寒一臉裝傻的表情。
那樣子委屈的像是被人冤枉的孩子,有些茫然的表情好像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安尼亞氣的臉漲紅。
他沒有明說是什麼交易,加上江獄寒故意裝傻,而且他心裡也還不是特別確定真的是江獄寒在搞鬼,他不可能自己說出他在背後做了什麼生意。
“我說安尼亞,你最近是不是熱氣的東西吃多了,火氣怎麼那麼大啊,正不太正常。”江獄寒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他是瞄準了安尼亞不會親口說出他背後走私的生意出來所以才這麼裝傻。
繼續和江獄寒說話,安尼亞真的會被憋瘋的。
“算你狠。”他冷冷的咬出這個字,深吸了口氣,似乎意識到了他越生氣,江獄寒就越得瑟。
下一秒,他也換成了笑臉。
“江獄寒,五年前你們傷害過的那個女人回來了。”
果然,安尼亞的話讓江獄寒本是微笑着的臉頓時一抽。
江獄寒那稍縱即逝的眼神被安尼亞捕捉到了,不由嗤笑道:“聽說洛筱的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