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慕容礪,你憑什麼抓我!”冷霜凝拍打着車窗,不停的扭動車門,該死,這種豪車車門爲什麼總是很難打開。
慕容礪悠閒地靠在椅背,雙手作枕頭,半闔着眼,休憩。
一直打探她的下落,終於三天前有了消息,還查到了給冷霜凝治腳的醫生。那醫生是個財鬼,給錢什麼都說什麼都幹。
聽完醫生隱瞞她的傷勢,慕容礪自然猜到冷霜凝想逃!本想助他一臂之力,誰知她如此利索的逃了出來。
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當然這女人的小聰明不可小覷,想到了瞞天過海這一招!
“慕容礪,混蛋!我再跟你說話!”她瞪眼瞅着旁邊半眯着眼的男人叫囂。
“我在聽。”慕容礪雙腿伸展疊起,朝車座下按下按鈕,車椅拉成了車牀,他鬆懈的躺了下來。
“放我下車!”冷霜凝沒好氣。
“爲什麼?”他瞥眉,卻沒有睜眼。
“這句話我問纔是?憑什麼抓我?”她雙手握拳,瞅着周圍。
“不用看,這裡沒有適合你的武器!”男人好像知道她想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慕容礪修長的身體睡在她眼前,令她極不舒服。她和他不熟,他居然在一個陌生人眼皮下躺的如此休閒自在。
“等我睡醒了,會告訴你!”他側身背對着她,右手壓在頭下面,低沉的聲音。
冷霜凝咬牙,接着傳來一陣輕穩的呼吸聲,這混蛋真的睡着了?她探頭去瞧他,用腳還踹了一下他的腿,沒動靜。
“慕容……”
“冷小姐,別吵少主,他已經兩宿沒閤眼了。”前面的保鏢開口。
兩天?這個毒梟孫子一定去做什麼害人勾當了,否則誰大晚上不睡覺,而且還一大早如幽靈般的速度出現在她面前……
“慕容礪,放我出去,混蛋,放我出去!”冷霜凝拍打着木門,她被強行帶入慕容宅,直到下車,慕容礪還悠閒的睡着。
保鏢把她關入房間,還上了鎖。她早已從露臺看遍周圍環境,慕容礪比宙斯西爵小心萬分。保鏢是守着每個房門門口,而且從上往下
看,周圍到處是保鏢矗立的身影。
“門口的人,我餓了,我要吃東西!快放我出去!”
冷霜凝不停拍打門,左手傷到了,不敢用力,右手都拍麻掉了。
門把突地轉動,她一把拉開門,面前,男人妖冶的面孔挺立着,脣角勾起,黑瞳亮閃,柔聲飄來,“餓了?”
她蹙眉盯着這男人,“慕容礪,你抓我到底想幹什麼!休想讓我嫁給你!你喜歡便把冷家翻個遍,我是絕對不會嫁給慕容姓!”
慕容礪淡淡揚眉,伸手牽起她的手,她忙甩開,大眼瞪起。
他無謂的聳聳肩,他和她需要相處一段日子,培養培養感情,“餐廳在樓下,飯菜已備好,下去吧?”
他轉身,她伸手攔住,“不必了,我要回家。”
闊步一邁,保鏢立刻阻在她面前!
她怒氣的回眸。
“我的人很好客,吃完飯再說?”慕容礪越過她,從容冷靜中充滿了強勢,口氣溫和,眼中卻是不容拒絕。
混蛋!
她心中狠狠罵了兩個字,跟着他下樓。
飯菜很可口,冷霜凝卻吃不在心上,慕容礪優雅的放下餐布,手絹輕擦了擦嘴,悠閒的姿態和動作。
“飯吃了,有話快說。”她一向喜歡速戰速決。
“你的胃口很小?”慕容礪挑眉盯着她的食盤。這女人的性子倒是爽朗,眼裡揉不進沙子。
“不要岔開話,慕容礪,我很忙。”
慕容礪淡漠一笑,旋即伸手,慕容管家遞上一份合約,放在她面前。
她快速打開,翻閱了一下。大概意思是她嫁到慕容家所得的好處和財產。
“你要把慕容家一半的財產歸在我名下?”冷霜凝不是對財產感興趣,而是對這份合約好奇。
慕容礪點頭,“這是我父親的意思。倘若他活着,很願意看到你接受。當然,這也是慕容和冷家之間的協議規定。”
那份變態協議有這項?她怎麼不記得!還是這廝故意試探她?不管怎樣,她都對他們沒興趣。
“無聊。”她推開,“除了這個,慕容少爺還
想談什麼?一次性把話說清楚。”然後大家無事不必來往。
“嫁給我哥或者我?你的選擇?”慕容礪看着她。
冷霜凝頹廢道,“慕容少爺,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我,冷霜凝不願嫁給慕容姓!”
“決定了,不後悔?”
“死也無悔!”
“很好。”慕容礪淡淡的起身,雙手插入褲兜中,踱步到豪華如宮殿的客廳。
冷霜凝莫名的盯着他的背影,也不開口。徑直走向門口,保鏢立刻定格在她面前!
“滾開!”美眸放狠話。
保鏢微愣,這女人的氣場很大。不自禁眼神飄向少主。
“冷小姐,請沙發坐。”慕容管家客氣恭敬的過來。
有完沒完!
她疾步飛來,途中受傷的腳磕絆了一下,盛怒的站在慕容礪面前,“慕容礪,你沒權扣押我?”
“誰有權扣押你?”慕容礪的目光突地一轉,琉璃黑光閃過一絲詭異的動怒。
宙斯西爵!
這個名字扣進兩人的心中!
“冷小姐,坐下來說話。”慕容管家眼尖的盯着她的腳。
她一屁股坐下,瞪着對面的男人。
“你就如此對待你的恩人?冷霜凝,看來,我在你心中的分數很低。”他莫名的開口。
“……”什麼跟什麼,莫名其妙。
“的確是需要培養一下我們的關係。”男人仿若自言自語,柔光盯着她。
“不需要,我根本對你沒印象!”
“……”慕容礪眼前掠過一抹傷感,冷霜凝以爲看錯了,冷豔勾脣,“慕容礪,別在下功夫了,我不會改變主意。”
“我也是。想不到我們之間還是有共性。”
“……”
“執着,不肯妥協!”
“我喜歡你的傲氣還有這股勁頭,冷霜凝,你很對我的口味,慕容少奶奶非你莫屬!”
慕容礪自顧地說,而且說的理所當然。
這廝是不是有病?
“慕容少爺年方几何?”她蹙眉。
“二十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