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將下午的面試進行完了之後,她算是能讓自己的頭腦安靜下來了,後來又選出了一個還不錯的新員工出來,她居然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忘記了,也不記得她是怎麼面試,只是拿着手上的一打文件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辦公室,她沒有走進去,只是坐在外面看着,然後一晃就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可是偏偏今天剛要下班的時候,電話裡面傳來了熟悉的鈴聲,是一看是鄭逸軒的,昨天他大晚上的打電話來只是問她睡覺了沒有,今天不會是問她下班了沒有吧?
她快速的接起了電話,因爲鄭逸軒一項都沒有什麼耐心的,所以她木小言還是快一點的比較好,然後果然讓她給猜中了,他的第一句話便是:“你下班了嗎?”當木小言錯愕着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又聽見鄭逸軒接着說話了:“我在公司的樓下,你現在下來!”
難道是特意來接她下班的嗎?可是這語氣怎麼聽怎麼都像是命令的口氣啊,沒想到一項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現在聽到鄭逸軒的電話之後,動作不知道快了多少,反正的她的東西少,最多就是文件沒有來得及清理就直接向樓下奔去,要知道今天她真的不知道在慌張什麼,從中午的時候開始。
她來到樓下就已經看到鄭逸軒那低調的華麗的汽車了,她快速的走了過去,然後將車門打開坐了進去,這已經是她很久之後見到鄭逸軒了,她在車內看着他,看見他似乎變瘦了,相信是工作所致,但是精神面貌卻依舊好得不得了。
不過在她看來,他一項不會將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示給外人看,他總是那麼要面子,讓自己好像儘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完美,應該說是就是完美無缺的樣子,看了許久,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但是不說好像又說不過去。
於是,她傻傻的說了一句:“最近過的怎麼樣啊?”當她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差點沒有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然後她尷尬的將頭側回到了另一邊。
半響她都沒有聽見鄭逸軒的回答,她好奇的轉過頭去想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但是下一秒,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卻被鄭逸軒用手狠狠的襄助腦袋,於此同一秒鐘的時候,鄭逸軒的側過身子低過頭來,將她的嘴脣瞬間佔有了。
木小言本能性的掙扎了一下,但是也就是一下下的時間,下一秒鐘之後,她就完全癱軟在了鄭逸軒的懷中,任由他所有的動作,今天的他不如往常,現在的他好像是特別霸道一樣,每一下都是樣的用力,好像是想要將她揉碎了一樣,直到木小言的身體感覺到疼痛爲止,她輕輕的哼了一聲,鄭逸軒才放開手來。
然後鄭逸軒看到木小言發青的臉,纔出聲問了一句:“我弄痛你了嗎?”看到木小言痛苦的點點頭,然後他滿懷歉意的表情說道:“對不起,我只是……只是……”想了半天好像也沒有想出什麼合適話來說,最後也就作罷了。
車內又是一陣沉默,其實在她上車的時候,她就很想問他了,但是被他突如其來的攻擊給嚇到了,也就忘記了問了,現在剛好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她纔出聲問道:“怎麼你會到這裡來?”她猜想着是不是他手頭上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所以纔會來找她的,可是看得出來,他來見她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着急。
鄭逸軒對她的問題裝作沒有聽見一樣,反倒是好奇衝着她問道:“你似乎不歡迎我的出現?”他一雙精明的眼睛看着木小言,想從她的眼睛裡面看到些什麼但是最後又什麼都沒有看到,除了慌張之外,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木小言哪裡知道她這麼一問會讓他誤會成這樣,其實她完全沒有這個意思,但是自己是什麼意思,她也不知道,她好像並
不那麼討厭看見他,但是說要是真正的想他的話,她也不知道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聽他的疑惑,她立馬解釋道:“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她的慌忙似乎根本就沒有換來鄭逸軒的理解,反倒是被他揪着話題,一步步帶到了溝裡面,只看見鄭逸軒慢慢的逼進她的身邊,讓她完全沒有可逃的時候,他才問道:“說,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到底有沒有想我?”
面對鄭逸軒的霸道,她只覺得現在有一種壓迫感,讓她渾身都使不上勁來,面對他的靠近,她只覺得現在心跳越來越快,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爲他的眼睛總是能給人一種眩暈的感覺,讓她找不到自己的方位了,“我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就不要再逼我了。”木小言現在已經完全向鄭逸軒投降了,因爲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逼你?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是你自己上車的啊!”鄭逸軒似乎根本就不理會木小言現在的心情,更不去管她是不是真的害怕了,而是半開着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想我了嗎?我可是很想你的呢!”
木小言都不知道現在她到底是哪句話說的是真的,哪句話又是假的,他想她可能嗎?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儘管她的嘴巴上是這樣自己跟自己說的,但是心裡不知不覺的居然還是有些開心,也不知道是處於什麼緣由,她說道:“想了!”
她終於誠實了一回了,她發現自己其實早就已經習慣了鄭逸軒在身邊,即使是有的時候,她總是擔心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發火,但是這樣的時候畢竟是少的時候,或者她更多的想到的是兩個人在一起開心的時候,她覺得安心的時候,他總是能出現在身邊保護她的時候吧!
當鄭逸軒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最終才滿意的放開木小言,然後重新坐穩在自己的座位上,將車子發動起來:“今天我們回家吃飯吧?你弄,我來幫忙!”說着,也不管木小言是不是真的會答應,就直接將車朝街道上面駛去。
對於他的自主性她一項已經習慣了,不管他說的是命令的口氣還是疑問句的形式,她最好是都當作命令來行事,反正他是不會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的,這就是鄭逸軒,他說到的話就一定會做到的。
但是真的要在家裡自己做嗎?今天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上面去,要知道她可不是很會做飯的啊,要是做的不好吃,又不知道他會怎麼樣了,所以她還是將醜話說道了前面:“你最好做好心裡準備,我可不比你在外面吃過那些菜色。”他一項是吃過好東西的人,萬一待會不如他的意,現在跟他說清楚了,他應該也沒有理由發火了。
誰知道鄭逸軒卻接話道:“我不是說了我來幫忙嗎?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鄭逸軒的聲音現在明顯變得有些得意洋洋,似乎好像自己真是什麼萬能人一樣,她就不相信,他真的什麼都會,連做飯都難不倒他。
“這是你說的啊,待會不好吃,你也得吃的。”木小言跟他嗆話的說道,她倒是今天要見識見識這個男人真的有那個本事,什麼都能搞得定嗎?
兩個人的不知不覺中的相處,讓他們同一時間都忘記了身份的存在,好像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他們變得更加的和諧了,木小言也不知道爲什麼他一出現就給她心跳加速的感覺,兩個人還能相互的這麼好,她似乎也覺得鄭逸軒沒有那麼難相處,只要順着一點他的意思,他也不是那麼陰晴不定的。
今天他突然說要吃她做的飯,還說要幫她的忙,她只是覺得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可是當他將車熟練的停在超市外面的停車場的時候,看着他熟悉的看着菜名的時候,她才知道她自己想錯了不熟悉的人是她,反倒是鄭
逸軒有模有樣的挑選着食物,看上去都是很不錯的食材,但是這些食材她能做什麼呀?
吃她都是吃過的,但是要她做出來,似乎還真沒有這樣的時候,看着鄭逸軒一下選了幾天都吃不完的食物的時候,她纔出聲提醒道:“買這麼多,我們吃不完的。”那不成要她天天在家弄飯他吃嗎?
反倒是鄭逸軒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吃不完明天接着吃,反正我每天都會回家的。”好像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木小言聽的,還特意爲自己找到了合適的方式而感到開心。
木小言一聽,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不用再擔心晚上一個人了,終於可以睡一個安心的覺了,但是下一秒鐘她又開始有些擔心,是不是從今天晚上開始他們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模式了,或許有時候距離真的能夠產生美,至少能讓兩個人的矛盾減少,而後會對雙方產生依賴跟想念的情感在裡面。
木小言管不了鄭逸軒,只能看着他準備的一車食材,然後走到櫃檯那裡去付錢,可是到了這一刻,他居然退到了一邊,將所有食物的都給了木小言,讓她一個人去付錢,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還這有點小白臉的感覺,不過她木小言知道,他不是缺錢的人,聽他怎麼說,他只是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的身份不適合去付錢。”
木小言當時恨不得就暈在這裡不起來了,這個男人還真是要面子呀,居然爲了自己的面子,要她一個女人去拎這麼多的東西,難不成當大老闆的人就不用逛超市買東西了嗎,木小言聽完之後,什麼也沒有說,最後也只是將那些話給掩埋在了心裡,然後推着推車來到了櫃檯,而鄭逸軒卻遠遠的站在外面,似乎等着她付完錢出來。
他還真沒有一點要來幫忙的意思,而木小言兩大袋的東西朝他憤憤不平的走了過去,還算他是有點良心,知道上來幫她接了過來,要知道這些東西是有多重啊,她的兩隻手都拎紅了,這纔多短的一段路程啊。
倒是鄭逸軒好像拎着兩大袋東西跟個沒事人一樣,大步向車邊走去,倒是木小言跟在身後,揉着自己的小手,他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好像是這一切都應該她做一樣,抱着這樣憤憤不平的心情,她還是說了一句:“一個大男人,居然連買個東西都要女人付錢。”雖然她的聲音有很小,但是卻還是被鄭逸軒給聽見了。
她頓時心裡有些發慌,要知道聽完這話他要是不生氣纔怪呢,可是過去了幾秒鐘,她沒有聽見鄭逸軒不耐煩的聲音,然後又過了幾秒依舊沒有聽見,正當她猜測鄭逸軒今天倒是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卻猛然的聽見他回過頭來說道:“鑰匙在我的口袋裡面,幫我將車門打開。”
被她這樣突然而來的說話嚇了一跳,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卻仍舊聽見他不懷好意的說道:“平時不再人背後說壞話就不至於被嚇成這樣了。”
木小言這個時候頓時一個汗顏啊,他剛纔還是聽見了,只是裝作沒有聽見而已,這個男人還真是小氣,看來剛纔他突然的回頭也是故意的行爲,不然的話怎麼偏偏挑她發呆的時候呢,害得她嚇了一跳。
她訕訕的說了一句:“那個口袋?”語氣聽起來有明顯的不善意,好像是不滿剛纔鄭逸軒故意嚇她的時候。
然後摸着口袋裡面的鑰匙也是一陣的尷尬,本來他就是穿了一跳比較貼身的褲子,她的手伸進他口袋的時候,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體溫一樣,再加上大腿處又是比較敏感的位置,她基本上已經是紅着臉了,然後還得聽着鄭逸軒不懷好意的說道:“快點啊,手不要到處亂摸。”
當他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她的頭已經是一陣眩暈了,還好,口袋裡面就只有一把鑰匙而已,算是解決了車子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