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平次那隊的人在說,幾分鐘都過去了。就連溫亦陽也在故意意味深長的混淆視聽。
歐涵甚至還在說:“謝謝玉娜,現在已經把二十四圈的時間追回來了。”
最後,玉娜罩中了燈罩,但是卻楞在那裡。不知道去敲鑼,也不知道返回原地,跟隊友擊掌。
下一關是申海波。他才轉了五圈就有些迷失方向,讓人也是醉了。
接下來到溫亦陽,他不緊不慢的用手的溫度,去撕開被凍在一起的衣服。
看着溫亦陽那麼快,秦蓉蓉鬱悶的說:“亦陽哥太囂張了,邊做還邊看着我!”
某壞心的節目組,到時候會將兩人做同一個事的畫面,左右互放。中間還打上四個字,兩個世界。
後來,溫亦陽的動作慢了下來。有人就在喊,臥底臥底。
即墨嫣嫣還若有所思的說:“我們這隊的臥底太多了。”
歐涵更是腦洞大開,“會不會有兩個臥底啊?”
秦蓉蓉感慨,“他們全隊都是臥底啊。”
即墨嫣嫣接最後一棒,她負責甩綢條,衆人笑得不行的同時,節目組還會配上,又來一位唱京劇的字樣。
玉娜邊笑邊說,“我覺得這嫣嫣優美的,應該配上那個,愛恨就在一瞬間……”
然後,壞心的節目組,真的在後來,配了這段音樂。
溫亦陽:“嫣嫣肯定不是臥底。”
他會得出這樣的結論,全是因爲,嫣嫣實在是好賣力,甩的又美又快。
歐涵今天一直是神補刀,“嫣嫣好像是洗衣機啊!”
然後,一直壞心的節目組,又會打上,‘嫣嫣牌’滾筒洗衣機,的字幕。
等即墨嫣嫣抽完,再去敲鑼,他們隊還是輸了。
由於新一隊輸了這一輪,平次隊的成員紛紛過去謝,那一隊的臥底去了。
“其實今天根本就是,平次隊隊臥底隊吧!”肖雋無限感慨。
這時,玉娜解釋着她的失常。
“我是因爲,轉完之後,我整個人都暈掉了。我不覺得,我做這樣簡單的遊戲,會用這麼久的時間。”
“爲什麼做這麼簡單的遊戲,會用這麼久的時間呢?”歐涵反問,讓玉娜無言以對。
接下來是發言時間,首先說的是申海波,他說:“這這一輪當中,玩的比較慘的是玉娜。亦陽哥玩的,還算挺拼的。”
“涵哥玩的也挺認真的。因爲我覺得,涵哥這麼聰明,應該做什麼都是聰明的。但是爲什麼轉了那麼久?”
“我跟你說,你就是仗着我們不能反駁你,你的槽點太多。”
輪到即墨嫣嫣,她先針對的是秦蓉蓉。
“我覺得,亦陽在跟蓉蓉玩同一關的時候,他的動作雖然是慢的,但是他條理很清晰的想讓他快,這是我判斷亦陽的。”
“可是,蓉蓉在這個裡面,一直在砸啊。在這個在那個。我覺得,亦陽比蓉蓉的時間要短很多。”
在即墨嫣嫣懷疑她的時候,秦蓉蓉不住的在搖頭。
玉娜:“我感覺,我比較懷疑的是,涵哥。”
歐涵嗤笑。
“爲什麼呢,因爲我覺得,涵哥看任何事情的時候,就是,一下可以看到底。”
“所以,我們的導演,可能把涵哥任命爲臥底。一個是,他可以掩護自己。二一個,他不會告訴大家,誰是臥底。”
歐涵以荒謬來結束她的說法,然後讓溫亦陽來說,溫亦陽道:“我懷疑兩個人。”
“一個是玉娜。剛纔我聽她自我辯解的時候,有個地方也是個線索,她說她擅長動起來的遊戲。”
“這個比較細心的,不是她的強項,可是這個環節,是她自己挑的。”
玉娜無力的辯解着:“因爲這個,我以爲我挺擅長的,但是,當我玩這個之前,我隊友對我的懷疑,讓我心裡有了陰影。”
“我的心裡有點緊張,爲了證明自己,反倒就是,沒有玩好。”
“我覺得,不用再去反駁她了,因爲她的解釋,非常沒有邏輯,也沒有力度。然後,平次隊這邊,我懷疑的是蓉蓉。”
溫亦陽一般很少親熱的稱呼其他藝人,這樣一稱呼,就說明對她看看重,或者是關係非同一般。
“我們玩的是同一個遊戲項目嘛,這個砸的動作,看似很賣力,但是我覺得,不是那麼有效。我覺得撕扯的動作,是最有效的。”
“我覺得撕扯的動作沒效。砸的動作有效,所以我也懷疑你。”秦蓉蓉連忙反駁。
歐涵:“我有兩個懷疑對象。第一個是秦蓉蓉。她的確有作秀的成分,也浪費了非常長的時間。”
“第二個是玉娜,倒不是因爲她懷疑我,而是,當燈罩已經罩在頭上了,卻僵持不動!後來,又忘記去敲鑼,又忘記了擊掌。”
下一個到了秦蓉蓉:“我要先說,我不是臥底。”
可玉娜卻在打斷她,“快點說你懷疑誰。”
“我懷疑肖雋,他有時候有些怪異的舉動。”
到肖雋時,他說着:“我以前以爲,秦蓉蓉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現在看來,她只是在重複別人的線索!”
“我想要把鎖定的懷疑人選,選擇在第三關。也就是在溫亦陽跟秦蓉蓉身上。”
“溫亦陽很用心的穿那個衣服,想用手的溫度,把那個融化掉,穿的更快一些!我大概算了一下,秦蓉蓉花的時間更長一點。”
“秦蓉蓉在甩,在砸,這個作秀的成分更多一點。這是我懷疑她的第一個原因,我懷疑的第二個目標,是涵哥!”
“涵哥之前,鎖定了兩個,最重要的懷疑對象。我覺得他是把大家最懷疑的人,重新用他縝密的思維跟語言,再加深了一遍印象。”
“這樣就再也沒有蛛絲馬跡,再懷疑到他的頭上。所以我認定他這番縝密的演講過後,我有一點懷疑是涵哥。”
“一定要在這個舞臺上待最久的人,才能玩的轉這盤棋。我覺得這盤棋,非涵哥莫屬。”
此話說完,所有人都對肖雋表示崇拜。
等最後一個倪薇說的時候,她發覺自己沒詞了,所以這樣來了一句:“聽完你們所有人的發言之後,我懷疑你們七個。”
“要不要我們七個召喚一條神龍給你。”肖雋笑着接嘴。
等他說完,倪薇才正經說着:“其實我懷疑的人,也是秦蓉蓉,因爲甩袖子的時間太久了!真的超過了我轉圈的時間。”
接下來開始投票,懷疑誰就指誰。先開始是秦蓉蓉跟肖雋,三票對三票吧。
肖雋指的是歐涵,所以對秦蓉蓉說:“這樣我也沒有指你。”
可秦蓉蓉還是繼續指的肖雋,肖雋被惹火了,改票指向她,因此,秦蓉蓉成了疑似臥底的人。
秦蓉蓉被帶上疑似臥底的綬帶,有種一秒變香港小姐的感覺。她笑着對大家說:“謝謝大家。”
結果,歐涵接了一句,“不用謝,寶貝,你穿着這個太像導購了。”
接下來是第三輪,遊戲是阻力插旗。參與者會在腰上綁着彈力繩,手拿隊旗向前移動。放穩隊旗得分,沒放穩就沒分。
參與者如果被拉回紅線之內,遊戲就結束了。
兩對隊員的成績累計,最遠距離的獲勝。
這輪遊戲開始,新一隊因爲上輪輸了,所以先來。他們第一個派出的是申海波。
申海波在一開始就誇下海口,“我覺得六米應該不難。我感覺幾步就可以跨過去。”
等他真的上場時,明明可以較爲輕鬆的將旗子放到六米,他卻貪心的擺到七米,結果旗子倒了……
申海波雖然沒有得分,但是看得出他很努力,所以得到了大家的信任。
申海波:“我跟你們說一下那個經驗,我感覺我已經很穩的在放那個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它……”
“因爲墊子是軟的,所以它……”在申海波解釋不了的時候,歐涵來了這麼一句。
“你都不知道爲什麼,我們就更不知道爲什麼了。”玉娜接着來了一句神補刀。
下一個,平次隊的倪薇。
她爬的很是艱難,擺了旗子卻不穩,最終被無奈拖走。
倪薇爬起來的時候說着,“這真的要到最遠的地方就趕緊放,不然就會被拖走。”
歐涵問着:“下個你們隊派誰?”
溫亦陽看着玉娜,意味深長的道:“玉娜。”
玉娜被他看的很氣憤,“我要告我們隊員,對我用冷暴力。”
平次隊商量的是肖雋。
肖雋問她,“你有什麼話對肖雋說?”玉娜答,“你將是零分。”
“那你呢?”歐涵問。
“我在這個環節,將要告訴我的隊員,我的心,就在新一隊。”
衆人只覺得略顯蒼白。
然後,倪薇悠悠的來了一句:“你還沒拿旗呢。”
“他還說她要贏,結果連旗子都不拿。”歐涵忍不住吐槽。
“你空手套白狼是不是?”申海波也在說。
玉娜先開始是被嚇到的樣子,然後搖搖晃晃的,甚至還退過幾步。
“臥底是誰?”玉娜的舉動,引得平次那一對都在說。
在玉娜舉步艱難的時候,新一隊的人,好似求饒的說,“你把它放下來行不行?”
最後,面對他們的質疑,玉娜往前跨了一大步,將旗子穩穩的擺好了。
她的成績是四米一,玉娜回來的時候還在嘀咕:“我以爲我可以走很遠。”
肖雋像小跑一樣的過去就伏地放,在被無情拖走之前,他還要往前推旗子。
肖雋的成績是四米六,看到這個距離,玉娜在第一時間,質疑他是臥底。
衆人都在想:何出此言?
玉娜解釋着:“我剛纔放的那個地方啊,其實我還有一些餘力。”
還沒解釋完,歐涵就脫口而出:“那你是臥底啊!你爲什麼不用?”
這下遭到了很多人的質疑:你爲什麼不盡全力?
“不是不是,我是害怕,萬一往前走,我可能會出現倪薇跟海波那樣的情況。”
話雖然是這樣解釋,可是有些人只覺得在越描越黑。
“但是,以肖雋這樣的力量跟重量來說,應該比我多很多。可是隻多了一點。”
肖雋解釋着,他這樣是因爲膝蓋受傷的緣故。
但是,就算這個說的過去,肖雋用手去推的動作,還是惹來了歐涵的質疑。
“你這難界定,到底是想推遠一點,還是想弄倒它?”
“我想繼續推遠一點。”肖雋認真回答道。
肖雋過後,溫亦陽被推了出來,因爲玉娜一直很懷疑他。
溫亦陽邊走出來還邊在說:“我前兩輪的表現還值得懷疑嗎?”
見新一隊派出他,平次隊這邊也派了很令人懷疑的臥底,秦蓉蓉。
大家問,溫亦陽想對她說什麼,溫亦陽笑着答:“我怕她臥底的身份,顯露出來。”
秦蓉蓉有些恥辱的說:“你竟然這樣笑着跟我說。我很怕啊……”
歐涵吐槽,“溫亦陽一直在對臺上所有人進行冷暴力。”
接下來,溫亦陽的表現讓人目瞪口呆,驚叫連連,只見他就那樣衝了過去,俯身穩穩的,放好了旗子。
得分是場上的最高分,七米三。
“我再也不懷疑你了!”有這樣的成績,玉娜發自肺腑的感慨着。
“蓉蓉,你不超過七米三,你就是臥底。”歐涵怪腔怪調的說,秦蓉蓉現在只想靜靜。
“我,只有一米六……我是怎麼到七米三啊?”
秦蓉蓉不顧一切的往前衝,結果卻是被很快的拉了回來。正所謂,來也匆匆,回也匆匆。
“我差一點七米三了……”秦蓉蓉十分有怨言。
由於她沒有得到分數,玉娜跟歐涵嚴重懷疑她。
新一隊最後上場的即墨嫣嫣說:“我已經非常不重要了。”
歐涵接茬:“確實,你就算跳個零分,我也不可能,搞個七米三啊……”
然後在隊員的鼓勵下,歐涵再往那一看,肖雋還超了玉娜零點五,所以他要跳六米八,這個讓他覺得有點機會,所以起鬨叫嫣嫣跳個零米。
即墨嫣嫣無語,最後很快的飛奔過去,得了個五米。
歐涵一看這個成績,立馬心灰意冷。
“你們先玩,我先回去了!”歐涵對此頗有怨言,“上次跳高叫我跳三米七,現在這什麼情況。”
歐涵上場的時候還在嘀咕,“十一米啊!”
他上場的表現還不錯,還算輕鬆的落在了五米四的位置,不過被拉回來的時候,把場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這輪結束,又要開始發言,誰臥底是誰。
倪薇:“我覺得我們這一隊都是很盡力的,非要選一個的話,我覺得肖雋像。”
“你自己跑了個零米,選了我。”肖雋嘲笑着反駁。
“我覺得,你可以跑到六米,至少。”
到肖雋:“這個不好選,涵哥最後那一下,必須是拼的。”
“這樣,他纔可以摘除嫌疑,因爲我們這隊輸了,所以我覺得臥底確實在我們這邊。”
“我還是不改票,投給涵哥。”
秦蓉蓉:“我還是覺得,是肖雋,因爲,他說他不改了,卻一直看着我。”
“他知道我會選他,所以他希望告訴我,蓉蓉,我沒有選你,你不要選我。所以我還是覺得,肖雋應該是。”
“第二,我肯定不是,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永遠找不到男朋友。”
衆人被她的話給嚇到了,不就是遊戲嘛,賭這麼大,這孩子還實誠了。
歐涵:“我想糾正肖雋的一個說法,並不是最後一個人,要努力證明自己不是臥底。”
“沒有人需要證明,自己不是臥底,只有臥底需要證明,自己不是臥底。每個人都要盡力的,爲自己這一隊的獲勝而努力。”
“我做的就僅此而已。當我努力的到五米四時,我不由地,對肖雋四米六的成績,產生懷疑。”
“所以我還是會將懷疑的目光,鎖定在肖雋的身上,下一位。”
玉娜:“我覺得涵哥說的很在理,我是四米一,肖雋是四米六,這個是吧?”
“他放在了四米六,好像不能再走的那種,很困難的感覺,我就覺得可能是肖雋。所以我跑票了。”
“每次你的分析,我都聽不太懂。”溫亦陽一說完,全場爆笑,然後玉娜氣急敗壞的道:“又開始了,我的隊員對我冷暴力!”
“等一下,就是剛纔,你們在那邊分析的時候,我們隊就在討論,這個人直接跳過我,只跟他們倆在那討論。”
溫亦陽指的人是玉娜,“然後呢,她就一直躲着我,躲着我的眼睛,然後她實在躲不過去了,瞥了我一眼。”
“所以,我覺得這個人在我面前很心虛。因爲我從頭到尾,一直指認她。但是,我現在不想指她,因爲我們是一個隊的。”
歐涵理解的補充:“而且你們剛纔又贏了。”
溫亦陽接着補充:“我剛纔挺懷疑她的。”這回指的是秦蓉蓉,秦蓉蓉在不停的躲閃。
“可是,她又說出了那樣的話,我還是更相信愛情,我還是算了吧。”
這話惹得大家都在發笑,其中,秦蓉蓉笑得最歡。
“所以,現在只能懷疑這個人了,因爲所有人都看見,你剛纔的細節。”溫亦陽最後說的人是,肖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