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位置上,蕭可研無意中發現刑天巖身上的領帶和自己買的那條一模一樣,她有些落寞的收回了視線。
他已經有一條了,那她的那條也沒有必要送了。
刑天巖將領帶拉了出來,看着她說道,我很喜歡。想起來,這還是蕭可研第一次送東西給他呢!他倍感的珍貴,所以,立馬將原先的那條給換了下來。
嗯??她不解的看着他,難道這條就是她買的那條?
你送我的啊!怎麼?自己買的東西都不記得了。刑天巖笑了笑,環顧了一下四周,你送我一份這麼讓我滿意的禮物,我應該做點什麼的,你們在這裡等我。說完,刑天巖朝着鋼琴走去。
蕭可研不解的看着刑天巖的背影,他想要做什麼啊?只見,刑天巖和鋼琴師說話,隔得太遠了,蕭可研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那鋼琴師朝着她這邊看了看,她明白,刑天巖說的話一定是關於她的。
隨後,鋼琴師讓出了位置,刑天巖坐下,沒一會,不同於先前的琴聲響了起來。
刑天巖還會彈鋼琴??
蕭可研驚訝的看着他,刑煜城則是崇拜的看着刑天巖。
優美的琴聲傳遍了整個餐廳,不同於之前鋼琴師的那種技巧性的彈奏,刑天巖雖然在技巧上略顯不足,但是他的琴聲很美,很有感染力。
一曲完畢,蕭可研還在回味着那琴聲,刑天巖已經走回到她的身邊,怎麼樣?老婆,這是我送你的曲子,喜歡嗎??
刑煜城開心的拍着小手,這纔將蕭可研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因爲自己失神而有些尷尬的看着刑天巖。
怎麼?被我征服了?
……纔不是呢!我只是驚訝,你也會彈鋼琴。蕭可研心虛的說道,剛剛,她陶醉在刑天巖的琴聲之中忘了自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覺得刑天巖和她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可是,她纔不要當着他的面承認這些呢!這自大的男人,她纔不要讓他那麼的得意。
我會的東西可多了呢!以後,你就會慢慢的發現我有很多的優點的,嫁給我很值得的。刑天巖就像是在推銷自己一樣,之前,他做了那麼多混蛋的事情,現在,他當然要在她的面前一點一點將他好的一面表現出來,讓她知道,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是嗎?蕭可研雖然反問,但是她心裡知道,刑天巖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老婆,你這是在懷疑你的老公我嗎?刑天巖有些不是滋味的說道。
刑煜城擡頭,看了看刑天巖,又看了看蕭可研,隨後,他一手拉着一個,示意走吧!
兩人沒有再說什麼,刑天巖主動將蕭可研買的東西拎了過來,然後一家三口手拉着手離開了咖啡廳。
安靜,看你的樣子,你大概也不知道刑天巖會彈鋼琴吧!安諾說道,剛剛刑天巖上臺的時候,他就驚訝了,他沒有想到冷冰冰的刑天巖爲了討女人歡心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嗯!雖然在技巧上還有欠缺,但是他的琴聲之中飽含着真情,我想,他應該很愛蕭可研吧!安靜分析道,剛剛,她也被刑天巖的琴聲給征服了。
你還好吧!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畢竟是曾經的初戀,而如今……
哥,我很好啊!我和天巖早已經過去了,如今看到他終於找到了他真心愛的女人,我爲他感到高興啊!當年,是她爲了自己的夢想而放棄了他,所以,這些年來,她始終覺得內疚,如今看到刑天巖的幸福,她心裡纔不會內疚了,而她也要去找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嗯!哥哥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和你真心相愛的男人的,走吧!我們也該回家了。
哥,我們先去買禮物吧!就這樣空着手回去不好。
好,聽你的。
安家。
媽媽,您總算是回來了。看到楊然,安靜像個孩子一樣撲倒了她的懷裡,一旁,安家父子倆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安靜都三十幾歲的人了,在她的母親面前,一下子就變回了十幾歲的小女孩了,這大概是和安靜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母親的緣故吧!
其實,楊然並不是安靜和安諾的親生母親,在安靜只有四歲的時候,她的親生母親病故了,在六歲那一年,安父娶了楊然,因爲楊然的真心相對,漸漸的,安靜和安諾都接受了這個繼母。
只是,在安靜十五歲那一年,安父因爲身子不好的原因和楊然去了加拿大定居,從此以後,安靜就很少見到父母,就在前段時間,楊然去了美國看她,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就走了。
媽,這是我和安靜送給您的禮物。安靜放開了楊然之後,安諾纔將禮物遞了上去。
楊然接過了禮物,是一隻金手鐲,做工精細,小諾,小靜,謝謝你們。
楊然很是感動,當年,她拋夫棄子跟了安父,雖然,她過上了她想要的生活,但從此之後,她的心始終不安,她一直想着她的一對孩子,雖然如今知道她們過得都還不錯,可是她的心始終還是想念她們,希望有一天能取得她們的原諒。
媽媽,我們是您的孩子,您不用和我們說謝謝,要說謝謝,也是我們說啊!安靜樂呵呵的說道。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安父說道,牽過了妻子的手,我們剛回家有些累了,先上樓去休息了。
房間裡,楊然抱歉的看着安父,對不起,我……
楊然比安父早回來好些天,這件事情安靜和安諾並不知道,還以爲他們是一起回來的。
我們是夫妻,你們之間不用說抱歉的話,你的苦衷我能理解,那孩子現在很優秀呢!剛剛,安父是看出了楊然眼中的內疚所以纔在安靜和安諾沒有發現之前藉口上樓了。
嗯!他真的很優秀,看樣子也很幸福,只是……
別想那麼多了,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的。安父將妻子擁進懷中,安慰着。
嗯!老公,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些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走下來。
傻瓜,我們是一家人,是夫妻。
‘阿嚏’
車內,刑天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不舒服的摸了摸鼻子。
你……是不是感冒了?蕭可研關心的問道,只是話裡帶着猶豫。
沒有啊!你這是在關心我對不對!刑天巖欣喜的說道。
不是,我只是擔心你會把感冒傳給煜城。
後座,原本坐在中間的刑煜城不由的向右邊的窗戶邊靠去,刑天巖不由的一臉黑線,什麼時候,這女人帶動煜城的能力這麼強了,只是她一句話而已,煜城就對他避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