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塵埃落定(七)
PS:落鍵盤按錯了錯別字多,有一個特別明顯,很抱歉!“有夫之婦”寫成“有婦之夫”了。
司徒夜擡頭望向她,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結婚。”
“哦。”宮藤戀應了一下,腦子有點混亂。
司徒夜皺起眉頭,仔細想着嚴子燁那天說的話,他這樣說話似乎真的不討她的歡心,她的面色淡淡的,不喜不悲。懶
“你這樣說,是不是表示好?”
宮藤戀簡直想敲敲他的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什麼呀。
他說結婚就結婚啊,怎麼跟個買大白菜一樣。
可偏偏某人還認死理的一個勁的問,要求她給出個答案,她蹙眉橫了他一眼,而他依舊不管不顧,全然無視。
他黑眸深邃,那溫柔的注目會讓她沉迷,只是一想到他那話,就忍不住的惱,第一次結婚,求婚沒了就不算,連個新郎也沒有,這次還想省略?
“你覺得可能麼?”
司徒夜垂下眼眸,沒有太大的失望,結果心裡也算是有了一個準備。
他深邃的目光直射向她,彷彿要望進她的靈魂最深處,幽幽開口,“你會答應的,你只能也只會是我的妻子,也只是我唯一要娶的人。”
宮藤戀心裡一顫,一股暖流淌進心底。
她並不想爲難他什麼,只是每個女人都會對着婚禮抱着夢幻般的想往。蟲
第一次留有遺憾,但願第二次能夠美滿。
宮藤戀微笑,沒有給予迴應。
李木說過,這次要逮着機會折磨司徒夜,哪怕她不願意,李木可是很樂於代勞的。
司徒夜並不氣餒,就是有,他也不會表現出來。
只是嚴子燁那個該死的傢伙說的辦法,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從餐廳出來,司徒夜牽着她的手就走在街上,手與手的交握,於他來說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宮藤戀被他拉着走了幾步,心裡很疑惑。
天氣很熱,路上的行人有些多,年輕的少女都是朝氣蓬勃三三兩兩的一起,一人一手拿着個冰激凌,邊說邊笑。
青春張揚的年代,似乎在每個人的生命裡都存在。
宮藤戀的目光露出羨慕,她就沒有,有時候想,她真的有些白活了這些年。
“你喜歡?”他眉宇微皺,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什麼?”
“冰激凌。”
宮藤戀臉一紅,自己居然對着人家的冰激凌看了許久,還面露渴望的神情。
她喃喃的反駁,“沒有……”
司徒夜凝望着她純美紅潤的小臉蛋兒,伸手捏了一下,手感滑膩,真的很不錯。
不疼只是有些緊,他的手心在這麼熱的天氣裡還是冰涼的,沒有一點黏黏的汗漬,被握住的手很舒服。
“喜歡,就給你買一個。”
“呃?”宮藤戀微微一怔,害羞地的輕言,“我纔不喜歡。”
那個是小隻才喜歡的東西!
“恩,你不喜歡。”
宮藤戀啞然,怎麼聽他的話都有掩飾不住的笑意呢。
“你的車子呢,哪去了?”宮藤戀岔開話題,大熱天的在街上散步真沒什麼心情。
話說她對物質沒有什麼要求,並不表示就喜歡自己找虐。
司徒夜狐疑的望着她,難道這個決定是不對的?
“在那家餐廳的停車場。”司徒夜皺眉,“怎麼了?不對?”
“當然不對了。”宮藤戀想也沒想的回答。
有車子走什麼路啊,還把車子丟那麼遠。
“你有車子。”宮藤戀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他,有車的人選擇步行,真是……
“開車不是更節省時間麼,速度會更快。”
“我不是爲了快。”
“那是爲了什麼?”
“難道不感覺散步更有……情調。”說出最後兩個字,司徒夜自己都有些彆扭。
宮藤戀只是感覺好笑,很難相信他說出這樣的話,那樣彆扭的樣子,神情搞笑。
“呵呵……”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太好笑了。
司徒夜悶聲凝望她燦爛的笑臉,一雙如水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笑的是少有的張揚姿態。
他有點不樂意了,有這麼好笑嗎,瞧她笑的這麼開心。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啊。”宮藤戀捂住嘴巴,稍微喘口氣,“情調?你見誰在大太陽底下,汗流浹背的談情調的?”
司徒夜抽抽嘴角,第二次出師不利。
他咬牙心裡暗哼,那個嚴子燁出的什麼餿主意!
千里之外的嚴子燁忽地打了個冷顫,摸摸鼻子,怎麼感覺有些冷,明明是夏天啊。
他身旁的美女,妖嬈的攀上他的肩膀,語氣嬌柔,“今天……去我那嘛,好不好嘛……”
嚴子燁大手一藍住美女水蛇腰,“當然好。”俊容笑的張狂。
司徒夜實行的情調散步,最終夭折。
打了個電話,有屬下把那輛熟悉的蘭博基尼開到面前,宮藤戀還有些笑容慢慢的坐進去,只是看見司徒夜憋屈的臉,不得不注意一些的收斂了。
車裡有冷氣,舒服了很多,透過車窗看見外面的風景,很明亮很美。
司徒夜帶着宮藤戀去了一條老街,更像一個小巷子,巷子裡有各種形形色色的小店,所經營的東西種類都是各不相同的。
車子停在外面很遠的地方,他們並肩而行,太陽映射出來的陰影,一個高大,一個較小,卻是有着難得的和諧。
宮藤戀一米六幾的身高,站立在一米八幾的司徒夜面前,倒是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一大一小的兩個影子,司徒夜見她有些孩子心性的跳着腳去踩他的影子,一下一下的獨自樂呵呵的,他側身埋頭於她的頸窩,沉沉呵氣道,“喜歡的話,把人讓你踩個夠。”
“……”宮藤戀被他抓住現形的調侃,臉皮薄的不知所措。
“我纔不跟你回家。”
司徒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那你想去哪?”
“我自己有家,幹嘛跟你回去?!”
“那不是你的家,公寓纔是!”
“你是你家!”
“我家就是你家,我的還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宮藤戀還是小聲的嘀咕,“你的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
司徒夜自然不能容忍她分的這麼清楚,皺眉沉聲說,“我們是一家人。”
“現在還不是,你這樣人家會誤會。”宮藤戀柔聲說道,小手拉拉他的手指,在無力的辯駁。
她就是打定主意了,不讓他那麼好受。
可司徒夜並不接話,明顯有些在慪氣了
而宮藤戀無奈嘆息,直接甩開他,隨便的走進一家小店裡,店裡有各種各樣的陶瓷,精緻的,粗糙的,碩大的,嬌小的,色彩也是各不相同的,很多形狀稀奇古怪的瓶子。
“哎呀,這個是什麼?”宮藤戀指着一對綠色的瓶罐,一點都看出像是什麼形狀,只能是勉強的稱謂是一個罐子吧。
綠色的罐子邊沿有刻畫一下奇怪的數字組合,兩隻上面更是不相同,瓶口很小,甚至只有一隻小手指的大笑,瓶的肚子很大,可託底又是極小的,看起來滑稽而可愛。
店裡就一個人,有些年紀的男人,看不出來是主人還是僱員。
他正微微眯起眼睛聽着留聲機,老式留聲機放出來的音樂,音質還不是很好,偶爾會有“哧哧”的卡片聲響,但是很懷舊。
司徒夜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一對看不出形狀的東西,冷聲說道,“真醜!”
那個微微眯眼的男人眼睛一睜,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宮藤戀很不好意思,低聲的輕說,“阿司。”
這人怎麼說話呢,不怕被人家轟出來啊。
誰知道司徒夜一副“本是如此”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感覺給了人家難堪的自覺,她很沒轍。
她衝着店家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他不是那個……意思。”
怎麼說都是人家在賣的東西,一說醜,這還能賣給誰啊。
那個店家皺眉的擡眼,眼神有些不對,很惱的樣子,“是很醜!”
“啥?”
這下輪到宮藤戀傻住,店家說什麼了?
她真擔心自己出現幻聽,自己都嫌棄還拿出來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