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你是我手心的寶
十點左右,絃歌臨睡前,想起白悅苼的事情,雖然她一點兒都不同情她,而且覺得她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她不知道楚南淵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猶豫了一下,在進房門前,還是說了一句,“白小姐找到了?”
其實說完她略微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多事兒,可在她心裡也不知道是想看看他的反應還是別的什麼,她說了,也沒有後悔的餘地。
“絃歌,我還是那句話……”楚南淵頓了一下,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說了一句,“白悅苼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
絃歌沒有想到他把問題又拐到這個話題上,心裡隱約有不滿,搞得好像她還特別介意他和白小姐的關係似的,就小臉兒微微一沉,說了一句,“你也別誤會,我一點兒別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告訴你她找到了。”
這時,楚南淵笑了笑,補充了一句,“那絃歌你覺得我會誤會什麼?”
“說說看,這裡也就咱們兩個人?”楚南淵繼續說,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等絃歌發現的時候,赫然發現他的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的面前,熟悉的氣息也隨着他的靠近全面侵入,她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楚南淵越發得寸進尺,兩隻手臂儼然已經撐着兩側的門框,門還沒開,絃歌可以說就是被他困在他和門之間,好在他還顧及着她的肚子,沒有捱得特別近。
可他的氣息好像下一秒就要侵入她的口中,甚至每一個毛孔中。
楚南淵看着眼前的女人,懷孕使得她的身姿更加豐腴,一舉一動都透着女人的嫵媚,臉頰也越發圓潤,精緻的五官彷彿鍍上了一層柔媚之色,沒有兩秒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開始發乾,喉結位置快速動了一下。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不用做任何動作,都對他有着致命的力,他想做些什麼,可他不敢。
頭一次,楚南淵覺得自己的憋悶,可這又如何,他不能着急?他的女人和別的女人不同,她的性格倔強不好控制。
絃歌愣的時間有點兒長,她心裡也清楚自己的自制力在這個男人面前比較薄弱,可她是個驕傲的人,絕不容許自己的失態被人看到,她定了定,說了一句,“楚南淵,你很清楚我在這裡的原因,我也清楚,不要過分”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遵守普通男女之間的守則嗎?”楚南淵又笑,故意問了一句,“我不太懂,怎麼辦?”
“撞撞牆,就知道了。”絃歌帶着一些賭氣,說了一句,而後轉過身,“砰”得一下,把門關上。
楚南淵被關在門外,臉上多是苦笑,他心想,沒關係,好歹他的小女人已經住進來了不是?
而屋內,絃歌卻依然有些鬱悶,好像每次提到白悅苼的事情,楚南淵總是用那一句話來做總結?可惡他不知道這樣的話多少都有故意避開的嫌疑嗎?
這要她怎麼原諒他?怎麼原諒?算了,她也不該有什麼期待,如果不是爲了獵鷹的事情,她絕對不和他共處一室。
時間一晃,幾天過去,謝逸歌依舊沒有什麼消息,就連文燁派出的人也沒有找到,但是卻有了一個新發現,那就是文燁確定謝逸歌並非在m國失蹤,他根本就沒有去過m國,可不知道爲何所有人都以爲他去的是m國。
這其中到底隱藏着什麼?現在還不太好說?
文燁跟楚南淵彙報後,兩個人一商量,得出的結論也是這般,不過楚南淵交代文燁要從一些細節再入手,因爲他們聽說和謝逸歌同時失蹤的還有獵鷹的一個女性職員。
絃歌也從楚南淵這裡得到了這個消息,心情又沉了一些,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她也知道謝家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們都在等着謝逸歌回來。
這幾天,絃歌安心養胎,每天除了必要的出門活動,就在家和寶寶們做互動,也可能肚子裡是兩個的緣故,若是有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踢的話,絃歌的感覺會非常明顯,不過她感覺一個應該活潑些,一個應該安靜些。
因爲笑歌吵着要見絃歌,方若寧帶着她來過兩次,母女三人相處了一下午,氣氛融洽,但是誰都沒有提謝逸歌,生怕打破這樣的局面,但是她們彼此都知道,謝逸歌一定會回來的。
笑歌見到楚南淵依舊沒有好臉色,嘴撅的可以掛上油壺,楚南淵心知肚明,但也沒有刻意討好小姑娘,只是該做的事情必做。
例如,絃歌自懷孕以來,斷斷續續一直有水腫現象,楚南淵就每天都會幫她捏捏腿之類的,絃歌本來不願意,可是經過楚公子這麼一服務,確實舒服了許多,她也就默不作聲了,只是在這過程中,碰觸是必須的,偶爾楚南淵還會跟她說兩個玩笑,絃歌就當沒有聽到。
方若寧過來的時候,看到楚南淵這樣,臨走時勸了勸絃歌,說了一句,“好好考慮考慮,男人做到這樣挺不容易的”
絃歌沒有說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可她總覺得哪裡自己還在彆扭,不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別的?
笑歌在方若寧的話後面哼了哼補充了一句,“姐姐,不能那麼容易相信他,單親媽媽也很厲害”
因爲這樣,笑歌話落後被方若寧重重的拍了一下。
後來,方若寧她們離開後,絃歌想了想,對楚南淵說,“孩子是我們之間的牽連,可也只是如此,所以我們之間應該保持一些距離感,是不是?”
楚南淵看着她,半天沒有說話,他好像聽到自己心口崩碎的聲音,但是他的臉上一點兒都沒有表現出來,隔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這麼做是因爲我想這麼做,你不要有任何負擔”
“就像我喜歡你我愛你,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關嗎?”他補充,說着,眉目深深的落在絃歌臉上,彷彿等着她怎麼迴應?
“你……”絃歌知道他的詭辯有道理,所以她就當自己剛纔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準備下,把腿放上來。”楚南淵開口,臉上掛上了笑容,“還是你想我過去你臥室?”
絃歌猶豫了下,咬牙瞪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把腿放到了沙發上。
“獵鷹的股東大會什麼時候?”在按摩的過程中,楚南淵隨口問了一句。
絃歌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問,頓了一下,還是回了一句,“大概還有一週多點兒時間。”
“你要去?”楚南淵擡起頭,看了她一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贊同。
絃歌沒有看他,頭微微垂了一下,說了一句,“我必須去”她之前聽容洲分析過情況,她想去,她怕謝逸歌的心血到頭來會有什麼問題?
楚南淵沒有繼續問,看似在認真的幫她按摩,空氣中靜靜的,好像有什麼起了一些變話,絃歌微微閉上眼眸,她不太想去思考。
要不是一陣歡快的鈴聲兒,這一切平靜也不會被打破,而這鈴聲兒太過歡快,壓根兒不像是楚南淵的風格,絃歌睜開眼睛,詫異的看着他。
楚南淵拿起手機,脣角狠狠的抽了一下,說了一句,“是伊娃那個臭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偷偷換的?”
“她不是去到處遊玩了嗎?”提到伊娃.霍倫,絃歌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小姑娘到了這裡也不閒着,跑得不着邊際,好久沒有露過面。
“對,很長一段時間會看不到她。”楚南淵補充了一句,而後就接起了伊娃的電話。
不曉得伊娃在裡面說了些什麼,楚南淵的臉色有些低沉,似乎不太情願的模樣,而後伊娃知道絃歌在旁邊就要求和絃歌通電話。
絃歌拿到電話後和伊娃隨意聊了起來,大多都是她聽伊娃在講旅途的趣聞,偶爾問一句,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半個多小時。
最後伊娃卻問起來絃歌之前絃歌問的那條手鍊的事情?伊娃說她的手鍊不見了,可能是自己弄丟了,絃歌也就沒有告訴她她其實已經找到手鍊主人的事情,可隨後伊娃卻說,“絃歌,我看到一個人,好像是那個掉手鍊的男人,但是我不確定……”
而後,掛了電話後,絃歌心裡再次沉了下,她也不確定伊娃看到的人是不是慕千城?如果是慕千城,他在做什麼?
見絃歌不說話,楚南淵問了一句,“怎麼了?”隱約,他察覺到絃歌的態度起了一些變化。
“對了,伊娃什麼時候回來?是不是霍倫先生那邊兒催了?”絃歌岔開話題,隨口猜測了一下。
楚南淵嘆了一口氣,“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置於外公他也拿這丫頭沒有辦法。”
絃歌就沒有再問,放下腿,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有什麼不舒服,就大聲兒叫我?”楚南淵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他是想起醫生的交代,這段日子必須小心。
絃歌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兒,轉過身,進了自己的臥室,躺到上後她卻沒有睡着,腦子中想着的還是慕千城的事情?
之前,唐梨落告訴她,羅碧影死的事情有些蹊蹺,她也懷疑,可是這件事情卻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跡象,就算檢察院也說沒有異常,她只能將懷疑放在慕千城身上,畢竟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是嗎?
還有關於白悅苼陷害她的事情,他到底參與了多少?可同時她也知道那次慕千城也去了火災現場,如果是楚南淵救的她,那麼慕千城爲什麼要告訴自己是他救了自己?
一切都像是謎題,她可以確定的是她對慕千城從來都只有朋友之情,並非男女之情,所以她想這麼多是因爲一種背叛感,她沒有想到慕千城會這般的複雜
這天上午,楚南淵回盛天有個會議要開,絃歌就在家裡,和容洲通完電話問完獵鷹的情況後,她接到了顧棉的電話。
這個電話是絃歌預料之中,可真的接到了,她心裡卻有些忐忑。
“絃歌,我想說這些都是我的猜測……”電話那頭,顧棉這麼說,越發讓絃歌覺得哪裡不太對,但是她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說。”
“當然,白悅苼現在也有些神志不清,也不一定猜得都是真的……”顧棉又說了一句後,才繼續道:“我查過,白家現在已經徹底破產,白東峰染上了毒品,唯一正常的嚴玉梅基本沒有賺錢的能力,這些都沒有問題,可他們家那個小孩子的來歷確實成迷?”
“可以這麼說,白悅苼不是他的母親,他的父親未知,我試探過照看孩子的保姆,嘴很嚴,卻眼神閃爍,我覺得一定有問題。”
“還有,我又打聽了下,幾年前白家也發生過一件事情,據之前工作過的傭人說白家原來的住宅內有個房間一直被封着,聽說以前住的是白家的養女?”
絃歌聽完顧棉長長的分析,立刻就說了一句,“這個養女是個關鍵?孩子也許跟她有關?可這一切和我大哥有什麼關係?”
“現在這就是關鍵”顧棉說了一句,“需要我們再查查。”
“謝謝,辛苦你了,顧棉。”絃歌真心的開口,她知道自己現在不便,顧棉幫了她很多。
“不用跟我客氣,最近你怎麼樣?累不累?”之後,兩個人就聊了一些即將出生的孩子的事情,然後就掛了電話。
有關於顧子韶,原本絃歌是想多嘴兩句,但是想到之前過年期間兩個人不知道在北京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沒有多嘴。
掛了顧棉的電話,絃歌本來想給方若寧打個電話問一下三十年前大哥身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轉念一想,現在情況還不明朗,也許應該等等再問?就作罷了。
可當她的手指摸着自己肚子裡孩子的時候,腦中還是想起了那天看到的嚴玉梅帶着的小男孩兒,那個孩子很漂亮,大大的猶如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烏溜溜一轉,精靈可愛,尤其是他看着你的時候好像眼睛會說話。
說實話,絃歌可能懷了寶寶的緣故,見到可愛的孩子心裡總會特別開心,可那天她總覺得那個孩子有點兒超乎年齡的成熟,好像能看懂一些事情?
難道白悅苼暗示的秘密真的和這個孩子有關?絃歌用力的想,她總覺得有個答案就快揭曉,可偏偏就是想不到那一層。
恰好,幾分鐘後,文燁被楚南淵派回來給絃歌送歌東西,絃歌逮住文燁問了一句,“文燁,白小姐之前有個三四歲的孩子,你知道孩子父親是誰嗎?”
文燁還以爲絃歌在刺探楚南淵的秘密,忙擺手說了一句,“夫人,我以人頭保證,總裁不是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倒是讓絃歌有些不好意思,她補充了一句,“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夫人……”文也有些摸不着頭腦,想了想,主動道:“夫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說。”
聽到文燁這麼說,絃歌也沒有隱瞞,大概說了一下,文燁就保證說他可以查查看,並儘快給她消息。
絃歌也沒有叮囑他不要泄露給楚南淵,因爲她知道文燁是不可能隱瞞楚南淵任何事情的
時光匆匆,一晃一週多時間過去,到了下下週一,也就是獵鷹股東大會這天。
謝逸歌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加起來已經足足有快一個月時間,彷彿就如石沉大海一般。
獵鷹的運作一切順利,有知根知底的容洲在,加上楚南淵派過去的秦尚,基本不成問題,可是隱憂一直都在,由於謝逸歌的失蹤,有一部分股東私下開始蠢蠢欲動,甚至動了收購獵鷹的念頭。
這也是這次股東大會被啓動的真正原因,有些人野心過大,想吞了獵鷹。
早上,吃過飯,楚南淵開口問,“要我送你嗎?”
絃歌搖了搖頭,“不用,容洲說會過來接我。”可說完,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快,其實他送也沒什麼?
可話已經出口了,想反悔也沒用了,絃歌看了一眼,沒發現楚南淵的臉上有別的情緒,稍微鬆了口氣。
半個小時後,絃歌乘坐容洲的車子,就到了獵鷹總部頂層。
一路走過,絃歌特意慢了一點兒,她在聽員工的議論,也好拿捏他們的態度。
電梯快到頂層的時候,絃歌問了一句,“容洲,這次不會出大事兒吧?”隱隱的她心裡有些不安。
容洲如實迴應了一句,“基本在掌控內,可實際上情況千變萬化,我們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不管如何,我們得爲大哥守住這裡。”絃歌堅定得說了一句。
“可,大小姐……”容洲有些擔心的看了絃歌一眼,“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我很好。”絃歌微微一笑,對他迴應了一句。
容洲沒有說話,目光也越發的堅定起來,出了電梯,絃歌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就問,“和大哥一起失蹤的職員,有消息嗎?”
容洲嘆了口氣,“說來也蹊蹺,和總裁一起的景秘書也沒有消息。”
“她的家人呢?”絃歌想了一下,問了一句。
“景秘書好像是一個人在東城,我們聯繫不到她的家人。”容洲說了一句。
絃歌若有所思,沒有說話,擡起頭的時候,看到方若寧到了,就走了過去,“媽,你怎麼過來了?”她記得方若寧說不來的。
“沒事兒,我不進去,就在這裡看看。”方若寧嘆了口氣,眉眼中是眼是不住的黯然。
絃歌抱了抱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媽,一切都會好的。”她自然知道方若寧的擔心,大哥付出那麼多努力,纔有今天,豈能被人奪去。
九點半會議開始,一開始一切都很順利,可果不其然,容洲的擔憂發生了,有一個股東挑事兒開始,說什麼現在羣龍無首,倒不如賣給一個有能力的人,他還列舉了近來下滑的各項業務。
並且直指絃歌的出現不當,話語還越來越難聽,說她一個大着肚子又非謝家親生女兒,憑什麼管獵鷹的事情?
調查的非常詳細,絃歌自然生氣,差點兒拍案而起,可是一想孩子,她忍了,集中精神和他辯論。
絃歌本來就聰明,加上這段日子惡補獵鷹的具體運作情況,說的也都在情理之中,還是有一部分人支持的。
可這個彷彿是故意的一般,把發生在絃歌和楚家之間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矛頭直對上弦歌已經不是楚家少夫人,並且隱隱的暗示絃歌是因爲道德不好被楚家趕出來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閉嘴,像你這麼抨擊一個女人的,不曉得到底是誰道德敗壞?”容洲實在看不下去,差點兒掀桌子。
但是被絃歌阻攔了一下,但是那人繼續道:“那就請大小姐講講唄,如果大家知道事實,我自然賠罪”
而後,底下起鬨的人也不少,絃歌這一次徹底領教商人的陰險狡詐,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她壓了壓怒氣,正要開口,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低沉而富有磁性,還帶着一股旁人模仿不來的威壓,他說,“我楚南淵的老婆,是你們這些人可以隨意開口的嗎?”
而這個聲音猶如箭穿牆一般的有力,瞬間就讓嘈雜的現場安靜了下來,靜的彷彿針落有聲兒。
下一秒,衆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門口進來的高大身影上,目光中不無震驚之色。
楚南淵身着一件手工定製西裝,面色冷峻,帶着一股與衆不同的威壓,一出場就已經震住了全場。
且先不說他和絃歌之間關係到底如何?就他那句我楚南淵的老婆已經讓有些人的脖子縮了一縮。
尤其是剛纔叫囂最厲害的,他本來打聽好謝絃歌已經跟楚家結束關係,還真料不到這個時候楚南淵出現在這裡做什麼?
此刻,絃歌也沒有想到楚南淵會突然出現,按理說他進不來的,可她知道他是楚南淵,沒有什麼是他想做而做不到的。
看着他踏着穩健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側,雙手環住她的肩膀,絃歌的心裡五味雜陳。
絃歌平靜了一下,側頭,視線和他的對上,她想問,“你怎麼來了?”但是,楚南淵並未給她這個機會,他說,“這個場合不適合你,乖,下去休息,我來處理。”
“這……”絃歌有些猶豫,但是最終在他的眼眸中妥協,跟着文燁走了出去。
絃歌出門後,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文燁安慰了一句,“夫人放心,總裁處理這種事情遊刃有餘。”
絃歌沒有說話,她不是擔心這件事情,其實在楚南淵出現的一刻,她就不擔心了,她的心裡現在反而是有另外一種奇怪的情緒流淌,她說不出,只能讓它迅速蔓延。
這時,方若寧走過來,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和絃歌坐到一起。
半個小時後,戰況已分出勝負,當絃歌看到容洲滿面笑容從裡面出來時,一顆心纔算塵埃落定。
而後,是隔着層層的人羣,絃歌一眼看到走在最後面的楚南淵,筆挺的身姿要多出衆有多出衆,英俊的面色猶如神邸一般散發着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他的視線掃過來,她一閃,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心跳卻逐漸的加快,就連方若寧在她旁邊說什麼,她好像都沒有聽清楚。
沒有多久,方若寧起身離開,周圍出來的人也散開不少,漸漸的會議室外面的這個地方就剩下她和走過來的楚南淵。
爲了避免氣氛太過尷尬,絃歌努力讓自己平靜,之後她擡起頭,問了一句,“你剛纔在裡面說了什麼?”
可關鍵時刻,楚南淵卻賣起了關子,說了一句,“你真的想知道?”
“嗯。”絃歌猶豫着點了點頭,總覺得他想做什麼?可就當她的視線要去捕捉他的時候,他避開了一下,說了一句,“我告訴他們,你是我手心的寶。”
聽到這句話,絃歌一下子愣住,而後她微微的不自然的垂了下頭,擡起頭時裂開嘴一笑,“你肯定在開玩笑?”
楚南淵輕皺了下眉頭,嚴肅道:“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絃歌還沒來得及迴應,就在這個時候,她面色一變,佈滿了突如其來的疼痛之色,斷斷續續說了一句,“楚南淵……不好了……我可能要……生……”
某漫漫好像在前面提到過笨笨不是白悅苼生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