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利用價值快沒了一更4000
“絃歌,白悅苼出事兒了?”一開始,唐梨落說了這麼一句,“我聽同事說白悅苼失手殺了自己的前夫?”
這個消息太過勁爆,絃歌差點兒反應不過來,甚至可以說凌駕在當她得知羅碧影被檢察官帶走的消息。
最近怎麼了?怎麼到處是這樣的消息?先是羅碧影出事兒,現在又是白悅苼?
可唐梨落下面的話就讓絃歌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她說,“不過,白悅苼這個女人運氣好,竟然有人成爲她的時間證人!替她洗脫了罪名。”
說這句話的時候,唐梨落的聲音變得有些奇怪,絃歌感覺到她的不同,心裡卻是“咯噔”一下,順着唐梨落的話說了出來,“是他做白悅苼的證人,對嗎?”
“絃歌,別難過,我本來不想告訴你這件事情,跟個鬧劇似的,但是……”唐梨落越說越氣,脫口而出,“你知道嗎?白悅苼前夫死亡的時間是半夜,這個時間點兒上,楚南淵那廝竟然說他一直和白悅苼在一起,你說他們這麼晚在一起……”
後面的話,絃歌故意裝沒有聽到,她的脣角漸漸爬起了一絲笑容,卻是難言的苦笑,腦子中不是白悅苼到底有沒有失手殺了自己的前夫?而這跟她也沒有什麼關係?揪心的是楚南淵一整晚跟她在一起?一男一女一整晚在一起?能做什麼事情呢?
不得不說,她還真是個傻子,從落水開始,一直到現在,她一邊兒在折磨自己,一邊兒在猶豫,尤其是聽到楚南淵戳自己一刀開始,她覺得自己的心還是很痛,可現在她真是被自己傻笑了。
這麼長時間也夠了,既然楚南淵不行動,那麼就由她來結束他們的糾纏!
“絃歌,你在聽嗎?我告訴你,這一次楚南淵那廝不跟你解釋清楚,說什麼都不要原諒他!”唐梨落氣呼呼的聲音再次傳來。
絃歌反應過來,深吸了一口氣,說了一句,“不會有原諒!”因爲她會結束。
片刻,絃歌沒有說兩句,掛了電話,一屁股頹然的跌坐在沙發上。
楚南淵,你心愛之人既然是白悅苼,爲何要對她苦苦相逼?楚南淵,你真的別再逼我!
週末,顧棉過來,見絃歌心情不佳,就拉她出去吃好吃的東西,結果陰差陽錯的碰到了正在逛街的白悅苼。
“好久不見,謝律師。”白悅苼直接開口,她穿着一件寬鬆的裙子,一副標準孕婦的打扮,笑容滿面,心情看着非常不錯,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的前夫已經身亡。
絃歌本來是不想和她說話,只是白悅苼咄咄逼人,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這個牌子的衣服是南淵送我的,他說是環保材料,對寶寶好,謝律師覺得如何?”
絃歌故作不知,淡淡的反擊了一句,“白小姐是打算讓孩子跟林姓還是白姓?”
是的,這話成功讓白悅苼的身體瑟縮了一下,她的態度再也不如剛纔那般囂張,不自然的笑了下,而後說了一句,“這件事情就不用謝律師操心了。”
像是爲了打擊絃歌,白悅苼恢復過來,下一句就說,“身爲南淵的妻子,不得不說,謝律師不覺得自己失職嗎?南淵受傷你應該不知道吧?”
“既然如此,我看謝律師也是個乾脆利落的人,何必佔別人的位置。”這句話,白悅苼算是真正撕破臉了,將自己的用心展露無疑。
絃歌沒有說話,顧棉氣不過冷哼了一句,“踐人果然骨子裡都是賤的!”
“還有,下週一盛天即將召開股東大會,謝律師知道嗎?”白悅苼瞪了顧棉一眼,沒有理會,而後看着絃歌,得意的說了一句,“我怕謝律師不知道,好心提醒一句,你知道南淵爲什麼不跟你籤離婚協議嗎?”
“謝律師別忘記了你手裡的那些股份,所以識時務的,儘快處理好你的股份。”
“白小姐,你的忠告我記住了!”絃歌懶得和她廢話,可她卻知道白悅苼暗示的意思,那就是楚南淵是因爲股份纔不和她離婚的?
雖然她有點兒相信這個事實,心裡也如針扎一般,但是卻不想讓白悅苼太得意,就挑眉一笑,留下一句,“白小姐大概不知道,我已經給楚南淵寄出過十幾份離婚協議了,可惜他一次都沒有簽字,要不然白小姐幫我問問他到底爲什麼?”
看到白悅苼成功變臉後,絃歌才拖着顧棉離開了這裡。
走了一段距離,顧棉停下腳步,清冷的面容上難得出現幾絲不一樣的情緒,“真想刪她幾巴掌!”
“踐人,倒是激發我調查她前夫死因的*,說不了就是她做的。”顧棉補充,目光獵獵。
絃歌拉了下她的胳膊,“算了,別髒了自己的手,他們的事情我不想再理會,等到股東大會,我……”說到這裡絃歌突然頓住,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倒是顧棉問了一句,“你想說什麼?能幫你的我都會去做。”
“謝謝你,顧棉,你在我身邊就好,這件事情就快結束了。”絃歌的表情平靜,這個股東大會她也期待着,她也已經收到了邀請函。
“都怪楚南淵那個混蛋……”顧棉氣得不輕,脫口而出,瞳孔中是一片寒冷。
絃歌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顧棉悄悄嘆了口氣,她知道絃歌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
夜幕降臨,暗沉的夜色籠罩着東城大地,一處低調的別墅內,男人放着老式的舊唱片,古典的樂曲隨着唱片的轉動悠揚的響起,片刻就已經傳遞到別墅每一個存在的角落,渲染起了一種很獨特迷人的氣氛。
男人閉目養神,仰躺在偌大的真皮沙發上,修長結實的腿高高的翹起在精貴的茶几上,畫面唯美和諧。
但是,沒有一會兒,“砰”的一聲兒巨響,客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來人顯然氣勢洶洶,若不然動靜不會這麼大,自然也破壞了此刻的安寧。
“混蛋,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對不對?”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悅苼,她氣得肩膀直髮抖,臉色也異常的難看。
“林明浩的死跟我無關,你憑什麼對我做這麼可惡的事情?我們已經說好了再不見面,你想做什麼?”有史以來,每當白悅苼面對男人的時候,總有一種無力感,好像她的氣勢在他面前一點兒都發不出來,反而有點兒滑稽的可笑。
儘管她這次做好了質問的準備,可男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拋過來,還是令她感到了毛骨悚然。
“說話,你怎麼不說話?”白悅苼再開口,聲音中明顯帶着抖意,“林明浩是誰殺的,是不是你的人?”
“你憑什麼栽贓到我的頭上?要不是南淵替我作證,我肯定要坐牢,你不是人,就是魔鬼!”
白悅苼罵的有些累,可男人還是不開口,只是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冷,半天才說了一句,“我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有的時候這就是命運!”
“你……”白悅苼說着,腳步向後靠了一步,她的臉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雪白的貝齒死死的咬住下脣,瞳孔中是難以置信。
其實,當時發生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約她見面,她到了地方,不知道聞到什麼就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林明浩倒在血泊中,周圍全是大片大片的血跡,還沾染到她的身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她也懷疑跟自己有關,可是她絕不承認,因爲她根本就不記得!
“你說謊!不是我!”白悅苼拼命的嘶吼了一聲兒,“是你,肯定是你!”
“證據呢?你若想引到我的身上也不無不可……”這個時候,男人一邊說着一邊起身,腳步是向白悅苼的方向,“關鍵你要有證據?”
距離有白悅苼一步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了看似堅硬的手臂,修長的手指不客氣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吐出了幾個字,“蠢貨!你現在反而因禍得福了,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把我牽扯到一宗殺人案中,卻反而說我蠢,混蛋,認識你纔是我最蠢的事情!”白悅苼掙扎了一下,氣呼呼開口,但是她沒有掙脫開男人的禁錮,反而讓自己下巴的皮肉更疼了起來,她的眼淚差點兒就落下來。
男人懶得跟她解釋,瞥了她一眼,只是說了一句,“有楚南淵幫你作證,你們一個晚上都在一起,你現在不是沒有事情?懂我的意思嗎?”
白悅苼漸漸安靜下來,知道他說的在某種程度上都是正確的,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當時略施了一個小計,南淵就信以爲真,對檢察官說他整晚都和她在一起。
白悅苼看着男人,冷哼了聲兒,“那也是我自己想到的。”
“但是,這件事情絕對和你脫不了關係!”她篤定的補充了一句。
男人嗤笑出聲兒,不說話,也不承認,卻突然來了一句,“要我給你看看林明浩死亡的真相嗎?”
“不用!”莫名的,白悅苼聽到他的話,心底那種恐懼再次襲來,而下意識的她就拒絕,壓根兒不想和林明好再扯上關係。
而且,她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秘密都被男人監視着,特別的恐怖!
“上次,我說過的話還奏效,希望你不要再給我惹麻煩,我也不會給你惹麻煩,就這樣,我先走!”白悅苼說着,就提起了步子,和以前一樣,逃也似的離開,彷彿這裡是地獄。
男人這次並沒有留她,脣角一揚,一絲詭異的笑容爬上了脣角,隔了一會兒,他低低沉沉的笑開,模模糊糊說了一句,“你的利用價值也快沒了……”
別墅內,古典音樂再次響起,卻突然間多了幾分詭異!
……
週一,盛天國際,頂層,總裁辦公室,楚南淵,以及秦尚文燁都在。
距離股東大會召開,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氣氛不是一般的焦灼,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們剛剛得知盛天集團股份變化又出了波折。
原本這次會議,是楚南淵設下的局,目的就是引出那個藏在鄧燁後面的人,所以楚南淵私下也讓秦尚和文燁聯絡一些老股東,表面上看是轉出不少的股份,實際上則相反,偏在這個時候,有一些老股東出了問題,竟然不肯交出那些股份。
背後那人的動作如此之大,不得不讓人懷疑到他們內部出了一些問題。
“總裁……”這個時候,秦尚一邊關注這電腦屏幕,一邊開口,“鄧燁那裡的股份和你所持有的就差百分之一個點……”
這話一出,三人都知道意味着什麼,楚南淵的面色比剛纔更沉了一分。
這時,文燁和秦尚對看了一眼,文燁聳動了一下喉結,開口道:“總裁,今天是股東大會,夫人也被邀請了。”
話剛落下,他就注意到總裁驟然變沉的眸,是的,他就是在提醒一下,如果總裁和夫人聯合,那麼就沒有問題。
其實當初他也很懷疑老爺子遺囑的真實性,就算偏愛夫人,也不可能出這種差錯,這個問題有點兒費腦子,反正他是想不通的?
楚南淵聽到文燁的話,就沒有開口,但是他心裡卻陷入了沉思,有關絃歌手裡的股份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動用,可是卻不知當初老爺子是怎麼想的?
其中是不是有他忽略的事情?因爲他和老爺子商討過程中並沒有這一項?
“總裁……”文燁再次輕聲提醒了一下,楚南淵的臉色恢復冷峻,而後道:“立刻聯絡所有的股東,必須在會議投票前扭轉局面。”
文燁和秦尚又對視一眼,看來總裁是不想讓夫人操心?
就在這個時候,程淺敲門進來,微微一笑,“總裁,夫人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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