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謝逸歌篇17你是誰?
連翹從宋家出來,她知道自己又得重新開始尋找了,好在的是她識破了宋曜的詭計,她放鬆的笑了笑,想着待會兒去看謝逸歌的情形,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通身漆黑的車子在她面前停下,“砰”的一下,她腦後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徹底暈了過去。
兩個男人把她拖上車後,車子呼嘯而過。
彎彎是陪着連翹一塊兒來的,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她還沒有見連翹從宋曜家裡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對,想了想,直接找了過去。
結果,宋曜說,“半個多小時前她就離開了……”這時,彎彎心裡“咯噔”一下,就覺得可能出事兒了?
宋曜想了一下,立刻撥了一個電話,安排人去找,並安慰彎彎,“彆着急,你想想看是不是去別的地方了?”
“宋先生,不可能的,我們說好我在外面等她的。”彎彎搖頭,心裡越來越着急,隨後她想起了謝逸歌,就問宋曜,“宋先生,你知道謝總的電話嗎?我再問問?”
宋曜沒有耽擱,就讓助理找到了謝逸歌的聯繫方式,可結果還是沒有,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連翹可能出事兒了?
可到底是誰做的?現在沒人能說的出來?
獵鷹分部這裡,謝逸歌看着自個兒桌子上放着的一個古式設計的盒子,神情沉默,眸中是壓抑的怒氣。
過了一會兒,他吩咐祁戰,“盯着景家的人,看看他們的反應?”他第一反應便是這件事情和景家脫不了關係,“尤其是景之韻母‘女’。”
“我明白,總裁。”祁戰應了聲兒,隨後頓了一下,問了一句,“那晚上定好的餐廳,怎麼辦?”
“暫時取消。”謝逸歌開口,神情又一次變得凝重。
很快,整整一天過去,所有人都在焦急的尋找連翹的時候,彎彎接到醫院的通知,說是景連翹現在在醫院。
彎彎和宋曜先趕到了醫院,這個時候連翹還沒有醒,安靜的躺在病*上,值班的醫生說,“她的頭部受過重擊,情況不是很危險,別刺‘激’她,恢復幾天就可以了,別的沒有什麼傷口。”
而後,醫生出去,兩個人才鬆了口氣,彎彎心疼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我們家大小姐最近怎麼這麼倒黴?”
宋曜沒有說話,視線落在熟睡中的連翹臉上,心裡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眸中浮現的是擔憂。
“對了,宋先生,警方那邊兒有沒有說什麼?”彎彎想起之前報警的事情,就問了一句。
“沒有,但是經過分析,他們認爲這些人‘弄’走連翹的目的不是她的人……”宋曜緩緩的開口。
彎彎經過他提醒,突然恍然大悟,驚叫了一句,“對,是‘藥’方,除了我們,一定還有別的人在找‘藥’方?”
“也許就是這樣。”宋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藥’方現在就是燙手山芋,之前被盜走時,有興趣的人就不少。”
彎彎贊同的點頭,而後把視線調整到連翹的臉上,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姐姐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沒有大問題,就是好事兒。”宋曜淡淡的說了一句。
之後宋曜接了一個電話後,就離開了這裡,與此同時,謝逸歌來了這裡,彎彎看到他自然有些訝異,但是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兒,“謝總,姐姐還沒有醒過來。”
謝逸歌一進‘門’,視線就筆直的落在連翹的身上,尤其是包裹着紗布的額頭上,眸光瞬間變得暗淡,隱隱透着一股濃烈的殺氣。
彎彎之前跟着連翹見過幾面謝逸歌,不過謝逸歌給她的印象都是冰冷冷漠的,可此刻她卻有點兒怕,她感受到來自他身上的寒意。
她知道這雖然是因爲姐姐的事情,但是也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看來傳說中的謝逸歌也是有情緒的,雖然他沒跟她說話,但是她能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強烈冷意。
“我想和她單獨待會兒。”片刻,謝逸歌開口,冷漠的聲調,讓彎彎驚了一下,不過她還是快點了點頭,就出了‘門’。
此刻,夜漸漸深沉,窗外的月‘色’似乎被大片烏雲遮住,暗沉無光,唯有病房內的燈光照在連翹的臉上。
“傻瓜……”謝逸歌提步走到*前,在她身側坐下,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額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天,他無心工作,沒有她的消息,他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到現在他心裡還有那種惶恐的感覺,來自內心深處的惶恐。
如果,她這次消失,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他竟然沒有敢去想象這個後果?在那一瞬間,他知道自己的思緒是停止的。
他的目光一直凝視着連翹的小臉兒,回想着他們從認識到中間生的事情,雖然纔剛剛開始感情,但是好像已經經歷了不少。
隨後,他把連翹的小手抓起來貼在自己的臉上,感受到她手心的暖意,才閉着眼眸徹底的鬆了口氣。
幸好,她沒有出事兒,不是嗎?
謝逸歌看得有些專心,就連祁戰進來跟他彙報事情就沒有注意到,還是祁戰輕輕的咳了一下,也順道提醒了一句,“總裁,我剛纔和景小姐的醫生談過,沒什麼大礙,你可以放心。”
“嗯。”謝逸歌淡淡的迴應了一句,之後在視線轉移到一側的時候,一記寒光從眸中散‘射’出來,“誰做的?要調查清楚?”
“我知道。”祁戰點頭,而後分析了一句,“我覺得應該和‘藥’方有關?畢竟景小姐是在拿着假的‘藥’方回來後,才遇襲的。”
“景家那對兒母‘女’表現的如何?”謝逸歌從*邊兒起身,提步走到窗戶位置,目光深沉,問了一句。
祁戰想了一會兒,道:“沒什麼異常,不過我猜測或許不是她們,景之韻的目的是把景天賣了,按照這麼來說,她應該不會在意‘藥’方的?”
謝逸歌聽到祁戰的話,陷入了沉思中,隨後他點頭,“是的,這件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有人介入了景家。”
“或許等景小姐醒來,有些事情也能明白一些。”祁戰見謝逸歌不怎麼說話,就補充了一句。
謝逸歌今晚在病房陪連翹,彎彎本來有些擔憂,但是一看到謝逸歌的臉她就不知道說什麼,總會被他的冰冷攝住。
隨後想了想剛纔他看連翹姐的目光,她覺得還是不錯的,謝逸歌讓祁戰送她回家,被彎彎拒絕,她說,“不用,我會功夫。”
她倒是還是擔心連翹,臨走的時候就補充了一句,“謝總,我們家大小姐就拜託你照顧了。”才離開。
她前腳離開,謝逸歌也讓祁戰離開,病房內就剩下他和連翹兩個人,雖然連翹還沒有醒,他就這麼看着她也是極滿足的。
但是,沒想到的是,宋曜去而復返,謝逸歌對宋曜的出現並不意外,心底卻還是有些不滿。
“謝總,幸會,我們真正第一次打招呼,好像就這次。”兩個男人立在病房外面,‘挺’拔出‘色’的身姿吸引大票護士關注。
一個謝逸歌本就惹人注目,加上俊朗的宋曜,這一帶的人明顯多了起來,嚴重的影響了秩序。
不過,‘亂’的是路人,都屬於人羣中佼佼者的兩個男人並不受影響,該做什麼依然照做,宋曜就先開了口。
謝逸歌聽到他的話,表情未變,說了一句:“謝某對宋先生並不陌生!”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陌生也不熟悉,或者說打不打招呼都不是那麼重要。
“在m國,我們雖然沒有‘交’集,但是宋某早想和謝總過過招,沒想到我們的‘交’集會是連翹。”宋曜並不介意,朗然一笑開口。
可謝逸歌聽他叫連翹的名字時,分明的挑了下眉‘毛’,怎麼聽着都感覺到刺耳不舒服,但是他隱藏的‘挺’好。
謝逸歌淡淡的一笑,並沒有迴應他的話,卻聽宋曜繼續道:“可這裡是a市,謝總對有些事情並不太瞭解,我想有些事情你‘插’手也不是那麼合適。”他是暗指連翹和景家還有宋家的事情。
謝逸歌怎麼會聽出來,他擡了擡猶如叢林秘境的眸子,說道:“恐怕宋先生的擔心是多餘的。”其他的話他不想說,不代表他沒有這個能力。
“那就當我沒說。”宋曜一笑了之,視線和謝逸歌的對上,一剎那間,兩個人的眼眸中似乎都有火‘花’濺出,但是卻隱藏在無形的空氣中。
可這也足以叫路過的人感到有什麼不同!
之後,宋曜看到被謝逸歌霸佔的病房,就準備離開,在他離開前,突然說了一句,“謝總,連翹昏‘迷’前答應我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謝總應該要知道,我們進行的都是公平的,對不對?”
公平?謝逸歌自然明白宋曜的意思,可他有些不高興,景連翹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意思?
“希望明天連翹醒了,你可以通知我?”宋曜說完,就轉過身,離開了病房這裡,頭也不回。
是的,他說謊了,可是沒辦法,讓他宋曜就這麼輕易放棄,可不是宋家人的風格,更不是他宋曜的。
宋曜離開後,謝逸歌回到病房,視線略顯不滿的停在連翹的小臉兒上,什麼話都沒說,氣息逐漸冰冷起來。
夜‘色’越來越沉,a市新區一棟不小的別墅內。
“媽,聽說連翹受傷了,現在在醫院。”程菲兒開車進‘門’,到客廳看到景之韻就立刻開了口,她在意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宋曜的態度。
剛纔也是無意中,她在路上碰到了宋曜的車子,就跟着他一路走,結果沒想到他去的是醫院,而醫院躺着的人是連翹。
自然,她也聽到宋曜跟謝逸歌的談話,那些話分明就暗含着挑釁,足以證明他真的對連翹有意思?
可她呢?她怎麼辦?接近了她好長時間,什麼進展都沒有?母親原來保證一定能和宋家聯姻成功,但是現在宋家態度根本不明確,她真的渾身上下就不舒服了!
景之韻剛剛接完一個有意出價購買景天的人的電話,雙方因爲錢沒有談攏,現在心情正不好,聽到程菲兒的話冷冷的應了一句,“無關的人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來!”
“怎麼會無關?”程菲兒叫了一聲兒,滿臉鬱悶,“宋哥哥都快被她搶走了?怎麼無關?”
“那是你自己沒本事,你不會想辦法讓宋曜喜歡你?”景之韻毫不客氣的開口,“沒有宋家,還有別的人,宋家態度不明確,我們不嫁!”
“媽,不行,我喜歡的是宋曜,誰都不嫁?”程菲兒的小姐脾氣比較嚴重,想起那天宴會的事情,就把怨氣抱怨在景之韻身上,“都怪你,如果那天你不做那些事情,宋家怎麼會對我們印象變差!”
“怪我?”景之韻的脾氣本就差,沒想到‘女’兒說出這麼傷人的話,她一下子從沙上起來,“我當時那麼做是爲了誰?”
程菲兒越氣越着急,話也更難聽,“不怪你怪誰?以前宋哥哥還接我電話,現在根本不接我電話。”
“就怪你,就怪你……”程菲兒不管不顧的大吼出聲兒,“啪”得一下,就被景之韻打了一巴掌。
“你……”程菲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哭着跑了上樓。
景之韻看着自己揮出去的手,立刻就想到了連翹,她一回來,所有的事情就‘亂’套了,她爲什麼要回來?
無疑,她對連翹的討厭又上升了一個層級,也許是自從她幾年前重新回到景家,她就是討厭的,或許更早?
可太過久遠的事情她不記得了,只記得連翹就是個災星,一出生就讓弟弟夫‘婦’全部死於車禍。
後來她失蹤,父親景天派人找了2o年,後來終於找到的時候,景家的‘藥’廠又出了一次事故,連翹是個不詳的人,絕對是!
這次,和宋家聯姻不成,她要想想別的人,她也不能等着連翹把她壓下去,她要把景天給賣了,賣了……
翌日,清晨,謝逸歌守護了連翹*,可她還是沒有醒來,就連一點點甦醒的跡象都沒有。
他重新問過醫生,可醫生的說法也是,“應該要醒了,可能景小姐還有些不願意醒過來吧?”
“耐心等等,今天一定可以醒來的。”醫生勸了一句,離開了病房,謝逸歌卻皺起了眉頭,什麼叫應該能醒了,卻沒有醒?
他的確有些着急,走到*邊兒,手指動了動她的肩膀,問了一句,“景連翹,能聽到我的話嗎?我是謝逸歌,我在這裡。”
之後,彎彎過來的時候,連翹也還是沒醒,她睡的很平靜,像是還在沉沉的睡眠中,的確有點兒不願意醒來的模樣。
可偏偏,上午十點鐘左右,宋曜過來的時候,連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不得不說,這種情況有些怪異,宋曜的高興完全浮現在臉上,謝逸歌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他的面‘色’本來就冷峻,這下是‘陰’沉。
宋曜偏偏還說了一句,“看來我是連翹的福星,我一來她就醒了,真好,彎彎,你說是不是?”他的臉完全處於喜悅狀態,甚至得意的看了一眼謝逸歌。
彎彎其實是知道連翹喜歡的人是謝逸歌的,可現在這情況讓她怎麼說,只好打馬虎的笑了幾下,“姐姐醒來就好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她都不敢去看謝逸歌的臉‘色’,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氣息籠罩在了四周。
事實上,情況也並未好轉,連翹雖然醒了,可她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模樣呆滯,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彎彎比較着急,立刻開口,“姐,我是彎彎,你還記得我嗎?別嚇我啊,你怎麼不說話?”
“連翹,我是宋曜……”宋曜也察覺有些不對,就問了一句,唯獨謝逸歌沒有開口,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姐,我是彎彎……”彎彎又着急的開了一次扣,目光中全是擔憂,可連翹也只是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好像真沒有反應過來。
“這怎麼辦?”就在彎彎着急的要喊醫生的時候,連翹又眨了下眼睛,略微有些乾澀的‘脣’瓣上,輕輕吐出一句話,“彎彎,我知道你是彎彎!”
她的聲音很平靜,可能還沒有完全恢復,聲音又略顯低低的,之後她緩緩的把視線調整到宋曜的臉上,“我也記得你,宋先生。”
謝逸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彎彎覺得那股冰冷的氣息越令人窒息,可她不明白連翹是怎麼了?她最關心的一個不該是謝逸歌嗎?
可連翹下面的話,卻是驚呆了衆人,她側頭看向謝逸歌的方向,目光中帶着一絲疑‘惑’,“那你……是誰?”
謝逸歌的面‘色’已經可以用冷沉來形容了,用彎彎的話形容就是可以吃人了,但是連翹又問,“彎彎,他是誰?”
“……”彎彎頭大了,她該怎麼介紹呢?正想着,宋曜搶在她前面說了一句,“這位是謝逸歌。”
彎彎訝然,她本來想說,“這位是你現任男朋友!”可誰知道宋先生輕描淡寫的帶了過去。
“沒印象……”連翹還補充了一句,簡直是要人命,彎彎感覺都不能說話了?姐姐啊,你做什麼呢?怎麼可以說沒印象呢?
好在,醫生帶着護士這個時候過來,需要給連翹再做一個檢查,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謝逸歌,宋曜和彎彎都出了病房,彎彎不解宋曜剛纔的說法,偷偷把他拉到一邊兒問了一句,“宋先生,你剛纔那麼說不對!你應該知道小姐和謝總的關係?”
“彎彎,我是爲了連翹好。”宋曜笑了笑,不以爲然,解釋了一句,“連翹剛剛清醒,腦部受了些創傷,她既然不記得謝總,就不能讓她受刺‘激’,我覺得這樣對她最好。”
彎彎不知道反駁什麼,一眼看過去,醫生護士出來,謝逸歌打開‘門’進去,且聽到一聲兒“砰”的巨響,他們所有人全都被阻隔在病房外面。
謝逸歌的度之快,就連那幾個醫生護士都沒有反應過來,更別提在另外一邊兒的彎彎和宋曜。
明顯的,兩個人面‘色’一變,尤其是宋曜,大步走過來,指責醫生,“你們怎麼搞得,怎麼能讓他一個人進去?”
“病人要是有什麼問題?誰負責?”宋曜氣勢足,一衆人被嚇的有些傻眼兒,但是還是醫生反應快,他立刻說了一句,“景小姐醒來就沒事兒了,但是你們可能要做好準備,她受傷的是腦部,有些記憶也許不存在了。”
“那意思就是我們小姐有部分失憶了?”彎彎反應過來,趕緊問了一句,得到醫生的點頭後,她鬱悶了下,“這可怎麼好,小姐被老爺子找回景家的時候,本來就什麼都不記得,怎麼這麼倒黴?”
“醫生,那小姐以前的記憶有沒有想起來?”彎彎趕緊問了一句。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醫生搖頭,“這個你問問她自己?”
彎彎和醫生對話的時候,宋曜一直在想辦法開‘門’,可是謝逸歌不知道在裡面動了什麼手腳,他愣是沒有打開,一扭頭,剛好聽到彎彎說連翹以前的記憶都沒有,就皺起眉頭問了一句,“什麼意思?連翹失憶過?”
彎彎解釋,“對,宋先生你應該知道的,姐姐從小不在景家長大,被老爺子找到的時候已經2o出頭了,也就幾年前的事情,可偏偏她之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
宋曜聽完沒有說話,眉頭皺着,似乎陷入了一些沉思中。
麼麼噠,寶貝們能看出這章的不同嗎?嘿嘿,愛意綿綿,總裁纏上身,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