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這種事情應該找jingcha
白悅苼清醒後,驚恐的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了一間暗暗的小屋子內。
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她完全記不得,只記得自己剛剛從醫院門口出來沒有多久,就一直在街上漫無目的的亂轉,而後她進了一家酒吧,點了一杯最烈的酒,她心裡太難過,就不顧一切的喝了下去,之後就真的不記得了。
可現在,她被人反綁在椅子上,屋內一片漆黑,似乎有一扇小窗戶,可是窗外並沒有月光透進來,所以她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一來,驚恐的感覺更是由心內向外蔓延,而且這種感覺完全不受控制,越來越熱烈。
她拼命的掙扎扭動,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反而讓自己越來越難受,加上她一天沒有吃東西,體力根本就不夠,基本上已經處於虛脫狀態。
可這還不是最關鍵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被誰給綁架了?人家的目的是什麼?這樣的一種心理狀況對她來說是最糟糕的,她很害怕真的非常害怕
沒有多久,門口傳來異動,或許是白悅苼掙扎的太過厲害動靜比較大,也或許是有人過來,白悅苼自然也聽到了動靜,她心內的恐懼再一次的蔓延。
接着,門開,燈就亮了,雖然是散發着暈黃色的朦朧燈光,可屋內的一切包括進來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兩個笑得流裡流氣的一看都不是好東西的男人這個時候,白悅苼的心臟開始急劇的,她從他們的神情中讀到了事情不妙的情緒。
“啪”得一下,其中一個惡聲惡氣的男人看出白悅苼可能掙扎過的痕跡,用力甩出了一巴掌,並警告了一句,“老實點兒,不然有你受的。”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放了我”白悅苼被打的一巴掌很疼,可她還殘存着一絲囂張,而且態度上氣勢還在。
男人聽到她的話,“啪”得一下,再上了一巴掌,口裡惡狠狠吐出一句話,“這個娘們不打不乖,不用客氣”說完,接着就是“啪啪……”響起的巴掌聲兒,沒有幾秒,可以清晰看到白悅苼的臉頰腫了起來。
而一會兒功夫,她就感受到了蝕骨的疼痛,兩個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感覺,反而有種越打越爽的感覺,直到她再也發不出聲音。
“好了,別打了,我看她知道教訓了。”後開口的男人說了一句,目光盯在白悅苼的臉上,“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爲我們帶來多少利益?如果價值客觀的話呢?我們保證會溫柔的待你,並一定會放了你的”
“你們……想做什麼?”此刻,白悅苼囂張的態度滅了大半,嘴裡說出的話也已經不完全。
“你是盛天國際的兒媳婦吧?”男人問,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紙上已經寫滿了一些打電話該說的話,男人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照着唸完,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另外只要我們收到錢,你就會被釋放。”男人補充,目光中威脅的味道也十足。
聽完男人的話,白悅苼總算知道是什麼招致這次的禍端了?可她想了想,也不能說自己不是盛天國際的兒媳婦,一旦惹惱了他們,她可能命就沒了,所以這麼一想,她點了點頭,“好,我念,但是你們拿到贖金,必須……放了我”
男人陰測測的一笑,說了一句,“只要有錢,什麼都好說。”
很快,白悅苼照着他們說的唸完,並懇求楚南淵救救她,而後兩個男人就拿着錄音出去了。
可獨留下白悅苼一個人的時候,她又開始恐懼了,還擔心楚南淵會不會來救她呢?她這個時候還很自信,覺得楚南淵一定回來救她的。
……
第二天,是方若寧幫絃歌約好去醫院產檢的日子,孩子快五個月,絃歌能聽到胎動了,方若寧不放心就讓她再去看看。
早上吃過飯,本來是謝逸歌帶着絃歌去的,可偏這個時候,容洲打過來電話,說是獵鷹出了一些問題,必須要謝逸歌親自過去,謝逸歌很爲難,絃歌笑着幫他解圍,“大哥,我自己可以的,司機送我你還不放心?”
“可是你……”謝逸歌在意的是絃歌一個人去,這種事情本來該孩子父親陪着母親?
“大哥,快去吧。”絃歌也堅持自己的意見。
謝逸歌給司機交代了一下才離開,但是他離開沒有多久,絃歌就看到了楚南淵的車子停在謝家門口。
楚南淵停好車子就下車,繞過幾步,走到絃歌面前,“產檢是吧?走吧?上車?”說着就把原本在司機手裡的絃歌的包包接過去,放到自己的車上。
絃歌看着他的動作,表情停頓了兩秒,而後想到了一些什麼,脫口就道:“你怎麼在這裡?是你故意支開大哥的?”沒有辦法,想到這男人無恥且厚臉皮,而且狡詐,絃歌就想到了這些。
楚南淵看着她,輕輕一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卻說了一句,“昨天無意中方阿姨提了一句。”這句話也算是解釋。
“謝謝,但是我不用……”絃歌也看了他幾眼,本意是拒絕,卻不料楚公子將她的話當耳旁風,直接吩咐司機下去待着。
並對她說了一句,“絃歌,你最喜歡講求證據,沒有證據可不行,當然我記得你說過就算離婚也不排斥我接近孩子,對不對?”
“那我告訴你,我現在要接近我的孩子們,你想反悔嗎?”楚南淵補充,語氣凌冽中透着一絲柔和,將絃歌堵的無話可說。
絃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他打開的車門下,踏入了步子,“動作快點,時間差不多了。”
楚南淵幫她繫好了安全帶,併合上了車門,纔去了駕駛座,在幫她系安全帶的時候,他的鼻息若有似無落在她臉頰周圍,絃歌感覺四周溫度飆升,不自在的躲了一下,可偏偏這個時候楚南淵突然扭頭,兩個人的脣不可避免的碰到一塊兒,絃歌的臉一下子爆紅,一把推開他,“你故意的?”
楚南淵痞痞的一笑,手指故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脣,也不說話,可這樣反而讓絃歌又氣又羞。
“不要臉開門,我要下車”絃歌氣得不行,手指拍了拍他的車門,“楚南淵,我提醒你,我們是前妻前夫”
可惡這臭男人到底要她說幾次?真是的,她怎麼會喜歡他喜歡這麼多年?看來,她的眼睛真的不太好使
“謝絃歌,我也警告你,醫生沒告訴過你懷有身孕不能亂生氣嗎?”楚南淵開口,修長的手指趁着她不注意,輕巧的捏了捏她的鼻端,態度溺。
而後,在絃歌反應過來之前,他才快速繞到了駕駛座上,緩緩的啓動了車子。
隨着車子啓動,一路上,絃歌沒有說話,不過她的情緒倒是平靜下來,他說的對作爲媽媽是不能有太大情緒波動。
可她現在也只有不跟他說話,才能讓情緒保持穩定,她還沒有決定跟他再怎麼樣?不曉得他追過來是幾個意思?
可能是絃歌懷孕的原因,楚南淵開得非常的慢,半個多小時纔到醫院,還是之前方若寧的那個老同學,見了絃歌非常的親切。
她看到絃歌這次是由一個年輕英俊又極其出色的男人帶着過來,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位是你的丈夫吧?”
不等絃歌解釋,醫生繼續道:“這樣是對的,每次產檢父親要是能過來就儘量過來,父母和諧這樣也有利於胎兒健康發展。”
這次絃歌沒說話,又被楚南淵搶先,“你說得對,我以後不會再缺席”
醫生聽到楚南淵的話,又看到他的俊模樣,偷偷把絃歌拉到一旁嘀咕了一聲兒,“絃歌,你老公挺不錯的”
絃歌尷尬的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她也不想多事兒,省得讓方若寧面子上掛不住,她猜測母親肯定不會跟同學說實話。
很快,絃歌就躺到了上,開始做檢查,奇異般的,看着聲波畫面中的圖像她的心平靜下來。
“兩個都不錯,健康的成長着,看來爸爸媽媽照顧的不錯”醫生說了一句。
絃歌微微一笑,可沒想到楚南淵來了一句,“好像比一個月前大了不少?”
“是的。”醫生笑了笑,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就結束了這次檢查。
絃歌卻因爲楚南淵的一句話起了一些疑心,他一個月前怎麼會知道?一個月前不正是那次火災左右嗎?
轉念又想到色色啃下的那片兒可疑的真絲布,還有楚南淵身上的燒傷,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楚南淵,你……”明明她已經開口,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說不出來?就當火災救她的人是他好了,可那又如何?這跟她現在糾結的事情根本就是兩碼事兒,索性她沒有繼續說。
楚南淵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拿捏不準也就沒有繼續問,接完一個工作電話後,問了一句,“這裡距離鼎立也不遠,爺爺說如果你願意,能陪他吃飯嗎?”
絃歌聽到他的話沉默了片刻,但是還是點了點頭,隨後她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下平安,就跟着楚南淵去了鼎立。
中午,陪着他們吃過午餐,楚南淵才離開鼎立,絃歌也沒有留太長時間,她很怕老爺子問她和楚南淵的事情。
也許是老爺子看出來了,在她臨走的時候嘆了口氣,“絃歌丫頭,我知道有的心結不打開,人生路程是沒有辦法繼續往下走的,可我也知道一個家庭的完整對孩子是多麼的重要,你看看我們南淵不就知道了……”
老爺子沒有說完,但是絃歌還是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的,她笑了下,說了一句,“爺爺,別擔心,想見孩子,我隨時送到。”
說完,她就轉過身離開了這裡,她走後,楚老爺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家孫子的追妻路還挺遙遠啊?
真是蠢死了,一點兒都不像他白白的機會一直在這裡蹉跎着
……
楚南淵接到白悅苼的消息是在下午三點開會前,當時程淺是這麼跟他彙報的,“總裁,白小姐的母親嚴女士找你有急事兒?”
聽到白悅苼的名字,楚南淵怔了一下,彷彿好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似的,半天問,“什麼事情?”
“她說白小姐有可能被人綁架了?想請你幫忙救她?”程淺如實回答。
聽到這個事情後,楚南淵第一反應是白悅苼又在玩陰謀詭計,而且也不可信,就對程淺吩咐了一句,“告訴她,這種事情應該找警察。”
程淺瞭然的點了點頭,心裡卻清楚這個白小姐恐怕早就不在總裁生命中了,真不知道怎麼還能想出這個餿主意?
而後,楚南淵就徑直去開會,完全沒有理會的意思。
當程淺把這個事實告知嚴玉梅的時候,嚴玉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分明聽女兒的意思是自己馬上就能成爲楚家的兒媳婦了,怎麼會這樣?
“你確定這是楚南淵說的話?不是你這個秘書故意的?”嚴玉梅不客氣的質問程淺,甚至懷疑是她搞鬼?
程淺很是無語,她只是個轉達的秘書而已,這一家子都怎麼了?瘋了吧?
當然她沒有再解釋,讓保鏢把嚴女士請了出去,並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是真的,報警是最妥當的解決辦法。”
嚴玉梅大受打擊,腳步踉踉蹌蹌的出了盛天,心裡頓時就慌了。
是的,那兩個綁匪爲了安全期間,先把白悅苼的錄音交給了白家,並警告不準報警,可他們提出的贖金是天價,白家因爲白東峰的經營不善,早已負債累累,一時之間還真籌不出那麼多錢,自然就會找上楚南淵,但是沒想到楚南淵會是這個態度?
自然,隨着夜幕降臨,沒有多久後,兩個綁匪就知道了狀況,白悅苼不可避免的又被刪了耳光,兩邊兒的臉頰腫的高高的,差點兒就看不出來她原來的面貌。
“你們……做什麼?難道沒有給錢嗎?”白悅苼根本不相信楚南淵不管她,口裡叫囂着,“南淵一定給的一定給”
“踐人臭”一個男人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頭髮,“還真以爲自己是個東西呢?”
“疼……放開我”白悅苼疼的慘叫出聲兒,也是這些疼痛讓她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楚南淵沒有救她
怎麼會這樣?她太過震驚,簡直無法想象,可她還要活下去,就脫口而出,“去我家要,我家有,你們放了我?”
“你家?就那個快不行的白家?”男人笑得更沉,語氣中也充滿嘲諷,“就你那個染上毒癮的父親嗎?他會有錢救你?”
“你說什麼?”白悅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父親染上了毒癮?怎麼回事兒?爲什麼她不知道?
“哥,別跟她廢話來了,現在想想這女人怎麼處理?”另外一個男人開口,口裡都是氣憤的事情,“換不來錢,楚家我們招惹不起,這個該死的女人早處理早了事兒?”
“讓我想想,最近聽說王麻子那裡正確帶貨的孕婦,要不然把她賣了?”男人開口,似乎做了一個決定。
聽到他們的對話,白悅苼徹底傻了,青腫的面容上露出了驚恐,她也是學法律的,處理過不少案子,當然知道他們口中的帶貨是什麼意思?
“不要我給錢,我一定給錢,你們放了我,我一定給”她焦急的表達着自己心裡的想法,因爲她有種直覺這兩個男人會說到做到。
“你還信嗎?這女人八成說謊騙了我們?”男人開口,目光陰沉。
“對,別聽她的話。”另外一個附和,目光落在白悅苼的肚子上,“她都懷孕了,人家也不着急,我看就是假的”
“不……”白悅苼淒厲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到了晚上,嚴玉梅越想越不對,她不能再這麼等下去,就把白東峰從醉生夢死中拽回了家,兩個人商量了一通後,就報警了,可是這個時候報警顯然已經有些晚了。
……
接連幾日,絃歌按照以往的決定,還是經常去獵鷹上班,楚南淵也經常出現,而他出現的頻率絃歌似乎已經習慣,而且越來越多,有的時候甚至會突然出現在獵鷹,例如此刻午飯時間,他竟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中。
絃歌這幾天總算是有點兒小案子要處理,剛寫完一份訴狀,一擡頭對面坐的人已經變了。
楚南淵拿着報紙,似乎在等着她結束,看到她擡起頭,隨口就說,“忙完了嗎?忙完就跟我去吃午飯,孩子們該餓了?”
更新晚了,抱歉,某漫漫今天實在太不舒服了,相信大家每個月都不想看到大姨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