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蕭卓巖猛地推開她,冷冷地說:“別碰我。如果你想讓我扔出去的話。”
“告訴我,那女人是誰?”
“呵,是誰都不可能是你。三年前你就應該很清楚。”
“你是我的——”關詠蘭又撲上了他,對着他又抓又咬。只差沒跳起來,“除了我,你不準碰任何的女人!!”
蕭卓巖捏住她的手,目光一冷。
他是不打女人,但是,他從來不認識她還算得上是人。
伸出大手一把將關詠蘭拽住,悶聲不語,大步往外走,一下子扔出了臥室,然後又把門重重的一關,“滾,別讓我再見到你。”
冷眸中,有着說不出的忍耐。
或者,他也不敢保證,下一刻會不會殺了這女人……
關詠蘭敲打了半天弄不開,反而震得自己腳疼。
突然想到一件事,瘋一樣衝到樓下去。
她跑到了停車房,打開車門,疑心病太重了。像一隻嗅覺靈敏的獵狗,在車子裡四處聞着,車子裡似乎還有着隱隱的情-欲氣息,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很快,在車子後座,她發現了女人的頭髮,還有一條項鍊?
很精緻的白金項鍊,在暗夜裡閃着銀色的光,那光似是一根根銀針,刺痛她的眼。
這條項鍊,她在許晚晴的脖子上看到過兩次,一模一樣的款,但是,她卻莫名的又想騙騙自己,也許是別的女人也戴了這麼一條,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她寧願是別的女人!
她抖抖索索的把那項鍊拿到燈光下,細細的看,她知道這種項鍊是金店特別訂做的,價格昂貴,搭扣處應該會有訂做者名字的縮寫,她看到XWQ兩個字母縮寫,終於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之夜,關詠蘭幾乎把自己臥室裡所有的東西都砸碎了,如果可能的話,她估計也會把蕭卓巖撕成碎片,只可惜,蕭卓巖不是那些死氣沉沉的物件,而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男人。
所以,她只得選擇把某天偷來的蕭卓巖的睡袍用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
……
第二天晚上,許晚晴回家時,便嗅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更何況,自從那天在蕭卓巖的身上、車子裡留下那些東西,她就已經在時刻準備着某人的到來。
只是沒想到,她會那麼的沉不住氣。
她拿出一隻化妝鏡,對着自己的身後照,看起來,似乎是在補妝,小小的鏡子映出牆角里的那抹黑影,她合上鏡子,腳步輕快的走近公寓。
“許晚晴,你這個賤-女-人!”身後陡然響起尖厲的女聲,許晚晴輕輕鬆鬆的身旁邊一側,關詠蘭的那一拳便落了空,直向公寓的鐵門撞去,咣噹一聲,關詠蘭發出一聲殘叫,許晚晴咯咯的笑,“關小姐,大晚上的,怎麼有心情到我面前來練鐵頭功呀?”
關詠蘭掙扎着爬起來,連氣加痛,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指着許晚晴,大罵:“賤-女人,不要臉,做小-三勾-引別人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