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扶住,其實,不如說是抱住,他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肚腹貼在她的脊背上,背上似乎長滿了敏感的觸手,能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聲和來自他心靈深處的悸動。
那份熾|熱和悸|動,讓許晚晴突然有點留戀起懷抱的溫暖。
她轉過頭,他的臉卻已熱熱的貼了上來,兩人氣息相融,肌膚相親,似是有洶涌的洪流突起,澎湃着衝破理智的堤壩。
蕭卓巖的脣已經觸到了許晚晴的脣,軟糯而溫熱,激起她心底無限的溫柔,她幾乎就要迎了上去。
而這時……
門卻咚咚的響起來。
兩人驟然間猛醒。
雖然都是萬分的捨不得,可是,卻還是掙扎着分開了,許晚晴走過去開門,門外站着關詠蘭。
她的頭痛得要死,天哪,又要捱罵了嗎?
可是,關詠蘭的反應非常奇怪,她根本就沒有罵許晚晴,而是扯了她的手,一直把她拉到她的公寓前。
許晚晴還殘存着一絲絲的清醒,雖然心底裡剛剛被蕭卓巖的脣勾起的那團火還在熊熊燃燒,但是,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理智,問關詠蘭:“你幹什麼?”
關詠蘭冷笑,“你被人下|藥了!”
許晚晴倏地瞪大眼睛。
下|藥?下什麼藥?
她呆呆的看着關詠蘭,關詠蘭卻好像沒心情睬她,往走廊裡看了又看,對她說:“快把你的鑰匙找出來開門呀?發什麼愣?”
這是怎麼回事?這位關小姐,到底想幹什麼?入室搶劫?還是趁人之危?
一時間,她又是糾結至極,關詠蘭見她遲遲沒有動靜,只拿一雙大眼愣愣的瞅着她,不由着急的大叫:“你快點開門呀!不然,鄒燁磊來了,一定會懷疑你和阿巖有什麼不清不楚的!”
許晚晴的瞳孔再次放大了。
什麼狀況?
她無法再分析,連忙拿出鑰匙開門,心裡卻依然是在糾結,總想着關詠蘭不知要想什麼法子來害她,但開自己家的門,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她進了門,關詠蘭卻並沒有隨着她進門,而是轉身跑開了。
她把自己扔進沙發裡。
心中的躁|熱之氣依然難解,她掙扎着爬起來,打算去浴|室衝個澡。
門卻在這時又咚咚的響開了,她退回去,從貓眼裡看着來人,還真的是鄒燁磊。
這個關詠蘭,莫非是能掐會算?
她打開門,對着鄒燁磊微笑,說:“你怎麼突然來了?”
鄒燁磊摸摸她的頭,問:“你發燒了?”
他的手涼涼的,撫在她的額上,非常好受,許晚晴不自覺的就靠過去,含糊不清的說:“你的手好涼,好舒服。”
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只覺得想要更多的沁涼,便又把臉往前湊了湊,她自己其實已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可是,鄒燁磊卻完全驚呆了。
因爲許晚晴正在那裡大力撕|扯着他的襯衫。
她的手那麼滾燙,臉也紅通通的,眼神迷離如醉,鄒燁磊隱約覺察出她的不對,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