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相濡以沫
218相濡以沫
慕北堂凝眉,不過很快又舒展的眉頭,見過難纏的女人,但沒有見過像江如慧這樣難纏的女人,妄想用一副不乾淨的身體得到他,簡直是癡人做夢!
即便她的身體是乾淨的,他也只認定了秦晚晴一個新娘!
慕北堂譏誚,“你夠資格嗎?”
他眼底的鄙夷毫無掩飾地在彰顯在衆人面前,在座賓客都開始捂嘴偷笑起來。
他單手枕在了秦晚晴所坐的那個位子上,更是別顯一副慵懶之色,邪魅卻不失俊朗,簡直就是一個長相完美的男人!
江如慧倏然大笑起來,笑道眼淚融化了她的妝容,狼狽至極,那摸樣你絕對可以想象的到。
她含淚憤恨地盯着秦晚晴,仿若要將秦晚晴吞下肚子,都是她,如果不是因爲秦晚晴,她怎麼可能會倒黴事情接踵不斷!
如果不是因爲她的出現,指不定她早就和慕北堂結婚了,他們早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越是這般想法,她愈是激動,巴不得秦晚晴立刻就去死!她如發了瘋一樣朝着秦晚晴衝去,那手呈五爪形,不難猜想出江如慧是想要扭秦晚晴的脖子。
江老頭大驚,立刻攔下江如慧,慕爵也出了手幫忙,畢竟江如慧那段日子費心照顧他,他也不是不知道,僅爲次此他就大發慈悲了一回。
慕北堂暗紅的眸子劃過一絲危險,深沉如海,額前的碎髮遮住了他的那一抹狠戻,他知道小奶包的禮物也快要到了。
兩父子都是腹黑極品,處事果斷,都爲保護秦晚晴爲心中第一位。
果不其然,一羣警察走了進來,在座賓客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這來頭便知道不是一般的事情。
一名警官走向江如慧,他拿出了工作證以示自己是警察,他說“慕先生,江小姐,你們犯了重婚罪,現在需要你們和我們走一趟。”
重婚罪?
慕爵驚愕,他連忙拉着那警官問道“我沒有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那名警官不耐煩地拿出證明,上面白紙黑字上填的清清楚楚,江如慧和慕爵是屬於夫妻關係,他皺眉說“剛纔有人告訴我們,江小姐打算和別的男人結婚,我們只是例行帶你們回去走一趟,所以麻煩配合。”
語畢,不由分說,慕爵和江如慧雙雙被帶走。
禮堂內,有些人開始忍不住大笑氣來,看慕爵和江如慧,一老一少的,簡稱‘絕配’啊!
小奶包微微揚起脣瓣,心中暗自腹誹,江如慧你不是很想結婚麼?他成全了,不知滿不滿意這份大禮呢!
江老頭很是尷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最終還是狠狠地瞪了慕北堂一眼才拂袖離開,爾後,不少賓客陸續離開,直至人都走了以後
慕北堂拉起秦晚晴,將秦晚晴緊緊抱在懷中,他喜歡她在懷裡的感覺,很舒心,彷彿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都會她而消失不見。
秦晚晴低笑,“那警官是你找來的?”
“不是,是天宇。”
秦晚晴略微詫異,轉身望着小奶包,小奶包但笑不語,他知道,媽咪不會責備他的。
雅姬倒是精神不錯,拍着手鼓掌,口上歡呼,“哥哥和爹地都乾的漂亮,膜拜膜拜!”
雷聶寵溺地揉了揉雅姬的長髮,目光卻柔的足以滴出水來,他對雅姬向來都是溫柔的,也是寵愛有加的那種。
秦晚晴摟着慕北堂精窄的腰,臉貼在他的心口處,只是想好好的抱着他,就這樣安靜的。她真的好怕,好怕慕北堂會成爲江如慧的男人,她過不了那道道德線,做不到私下和慕北堂曖昧不斷。
但,就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她那顆瘋狂亂跳的心也就平靜了下來,但卻是想要像如今這樣靜靜的抱着他,她喜歡被她抱住的感覺,就好像是誰也分不開他們一樣。
小奶包無語地看着周圍的人相擁。
靠之,就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他淚奔奔了,望着慕北堂和秦晚晴,又望着雷聶和雅姬,驀地又笑開了,就這樣就好,這樣的幸福一直都是他所夢寐以求的。
良久,秦晚晴才鬆開了慕北堂,對上慕北堂的視線,她小臉倏然一紅。
不得不說他穿黑色西裝還真的很配,將那種性感狂肆發揮的淋漓盡致,加上他本就妖治魅惑的臉龐,就更顯得他放浪不羈。他的睫毛很長,微卷,漂亮的不能夠用言語表達,面對如此帥氣的美男,她都忍不住將他撲倒。
這般囧囧有神的想法自然是不可以讓慕北堂知道,不然她就要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了。
慕北堂帶秦晚晴他們離開了禮堂,將小奶包他們交託給安允澤照顧,便拉着秦晚晴坐上了他那輛拉風的騷包。
小奶包笑着搖搖頭,他大概也能猜出爹地要跟媽咪做什麼去了,他們還是乖乖地呆在家裡好了,說來也好些日子沒有大開殺戒了,這次他會爲媽咪的婚禮鋪上一條紅色的血路,任何人,都不可以破壞他們幸福!
已是是黃昏時分,夜晚將至,秦晚晴不知道慕北堂要帶她去哪裡,她也不想問,只是安靜地待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老覺得最近會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好似現在不看多幾眼這個男人,就再也見不到一樣,這種感覺略微讓她感到不適。
“怎麼了?老皺着眉頭。”他磁性低迷的嗓音傳來,安撫了她內心的躁動。
“沒怎麼。”
兩人安靜了很久,不過就算是一語不發,兩人相處都還是很融洽,有種相濡以沫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停了下來,他卻發現她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他不由得寵溺一笑,將她抱起往下走去。
這裡是一片海域,沙子細軟,乾淨的沒有一點垃圾,是慕瑾唏的最喜的一片海域,但如今是慕北堂的了。
慕北堂將這片海域買了下來,慕瑾唏本不願意,但爲了讓慕北堂討得秦晚晴歡心只好忍痛割愛。
他抱着秦晚晴坐在了一處距離海水較遠的地方,安定了許久,他仔細端詳着她極美的臉龐,彷彿看不夠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得罪了江老頭也就意味着和鞥(eng)徹底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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