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我們應該怎麼玩呢?”徐夫人也學着徐安茜的樣子把手撐在下巴下面。
不過,她這一撐就悲劇了。
因爲她的下巴處有剛剛鞭子打到的地方。
“啊,呀,疼,疼!”徐夫人又開始狼嚎。
“媽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裡明明是有傷的。”徐安茜開始責備起徐夫人來。
“我一時高興就忘了!”
“走吧,我現在帶你去看!”徐安茜帶着一臉痛苦的徐夫人出去了。
“噗………”徐安茜和徐夫人出去以後,莫子悅一下控制不住笑了起來。
“你還有心思笑呀!”莫子然瞪了一眼莫子悅。
莫子悅倒是馬上收了聲。
“噗……”這一次笑的是莫子然。
真是沒有辦法,剛剛徐夫人的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
“哈哈!”看到莫子然笑了,莫子悅也開始放肆地笑了起來。
這笑聲和她們的處境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沒笑一會,莫子然就累了,她直接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姐,你這是怎麼了?”見到莫子然這個樣子,莫子悅急忙蹲下來,關切地問。
莫子然搖搖頭,“沒事,只是最近身體有些虛。”
“姐,這段時間很苦吧!”因爲莫子悅都定時上山看望莫顯仁夫婦,所以真假莫子然的事,她是知道的。
莫子然點點頭,這些日子真的是很苦。
沒有陳振國在身邊,她沒一個晚上是能認真睡覺。
在回到雲山的那一天,陳振國見到她睡得那麼熟。
那是因爲,她回到雲山後,由於在陳振國在,一直處於高級緊張和害怕的心徹底放下。
疲憊不堪的莫子然幾乎是粘着枕頭就睡着了。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莫子悅恨聲道。
“其實吧!”莫子然感慨地道,“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姐姐爲何這麼說?”那麼噁心的女人有什麼好可憐的。
“她只是一個被心魔操控的可憐人,我覺得她一定不懂什麼是愛情。”白蓮花只是認爲,陳振國是她的東西,現在感覺她的東西被人搶,然後她就千萬百計要搶回去。
“好了!”莫子然突然看着莫子悅道,“我們不說她了,剛剛徐安茜說什麼,你和明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姐!”莫子悅急忙搖頭,“沒有的事,我和總經理什麼事也沒有!”莫子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沒敢和莫子然的眼神相對。
“還說沒有?你連看我都不敢看!”莫子悅的眼神已經出賣了自己。
“姐!”莫子悅突然低下頭,語氣低落,“不管怎麼樣,我和他都是不可能的。”
一個木偶人有什麼資格說愛情。
“如果你們真的相愛的話,爲什麼說不可能呢?”
“就是不可能!”
“是因爲我的關係嗎?因爲我是明炎的奶奶?如果真的爲這個原因的話,那我就要笑你無知了,我又不是真是明炎的奶奶,你老姐我也沒那本事,生出比自己還要大的兒子來。只要沒有血緣關係,世俗的稱呼你在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