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裡,我發現等候我的人倒是挺多的。
步承風跟步承茵都坐在房間內,看見我後步承茵先歡喜的衝了過來:“你終於回來了,嚇死我們了,還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呢!”
她問完,才發現站在我身邊的男人,立即換上一臉的驚訝:“你不是……學長嗎?”
“學長?”衛日航好笑的看着步承茵,那眼神就好像看着小妹妹一般。
“她跟你是同一間大學留學回來的,所以才這麼稱呼你。”我將步承茵拉到了我的背後,刻意的不讓這壞男人與步承茵走得太近。
這個男人,怎麼想都不算是好人。
“哦!原來是小學妹。”果然,衛日航立即彎起了邪氣的笑臉。
我眯着眼瞪他,轉身拉着步承茵走回牀邊去:“我只是去上學,你們沒有必要擔心的。”
“那你爲什麼不帶手機啊?我到這裡來找不到你,就立即給哥打電話,哥聽到以後也立即趕過來。那些護士說你去醫院的餐廳吃飯,我跟哥哥都找遍了醫院,可就是找不到你的影子,嚇得我們真的想要報警了。”步承茵嘴裡不停的在嚷嚷着叫。
我苦笑着扯了扯脣角,搖頭才解釋:“我只是在醫院裡躺着有點悶,所以就去學校上課了。”
“對了,她還在發燒,而且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你快叫醫生過來看她吧!”衛日航接着開口,也走到了牀邊。
我在步承茵的扶持下躺回牀上,如此正好能將他們三人看得清楚。
看着衛日航認真的表情,再轉向鎖着眉心的步承風,我小聲的反駁:“其實也沒有什麼,反正這幾天就是一直這樣高燒沒有退下來,也沒有什麼大礙的。”
“就是一直不退纔是一個麻煩。”步承風不高興的喝了一聲。
我立即閉起了脣。
“我去叫醫生來。”步承茵見此,立即閃開了,快速的衝出了房間去幫我找醫生。
現在還真的需要醫生的存在,我的頭真的特別特別暈,全身泛力的特別想要入睡。
這幾個人眼看着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如果醫生不來趕人的話,他們也許不知道要坐到什麼時候呢!
“你明知自己的情況不好,就不要亂走,如果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了怎麼辦呢?你還是一個病人呢!”步承風不高興的走過來,他嘴裡一邊罵我,手一邊伸過來貼上我的額頭。
在他的觸碰下閉起眼,我是真的有種想要好好睡一下的慾望。
一直認爲在醫院裡睡這幾天很難受,可是出去走了近三個小時才發現,這麼長時間不休息更難受,看來這一次我病得真是不輕。
“你的頭很燙。”步承風收回了手,聲音有些大。
“是啊!我剛纔給她探過就是特別的燙,這樣子還敢自己去上課,真是不要命了。”衛日航也在我的牀邊坐下,他與步承風相對而坐,我就在他們之間。
“謝謝你送我回來,時候不早了,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轉頭向他,我就是想要讓他先走。
“那好吧!記住了我說過的話,明天不要回去上課了,如果你沒有去上課的話,我……”衛日航說着站起來,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了眼步承風后貼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說:“我再單獨的給你補習,到時候教你一些獨門秘級。”
我轉眸看他,被他的話逗得想笑。
“好了,好好的休息吧!有什麼給電話我。”他又說,從身上拿出了一張名片來。
我伸手接過,看了眼後衝他微點頭:“好的,謝謝你,晚安。”
“好好休息吧!”衛日航說着,便已轉身離去。
房間內一下子又只有我跟步承風兩個人了......
這次入院後,像這樣的單獨相處好像在無形中加多了。
“你怎麼會跟衛日航認識的?他不是什麼好人。”步承風皺起眉,眼裡充滿着不認同。
“你也不見得是好人啊!我不是還跟你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嗎?我懂得應付。”不客氣的取笑,我轉頭看向跟着步承茵一起進入的醫生,沒有理會步承風高興不。
“你真的不適合到處亂走的,你的病情還沒有控制好呢!這樣反覆發高燒是一件很麻煩的事,現在的你最需要的還是充份的休息。”醫生才進入,就立即帶責怪的對着我罵。
我暗暗的伸了伸舌頭,就知道今晚這樣子跑出去肯定會被人罵的。
可是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複雜跟嚴重,其實我心裡很清楚自己的情況是怎樣的,不過就是發燒,人是很不舒服的,但至少意識還是清醒的,人也還是有力的,像這樣子去上一堂課真的沒有什麼。就算我一直躺在牀上,這樣高燒之下還是會頭暈的啊!
“先探一下體溫吧!”醫生進入後,吩咐着一旁的護士說。
我乖乖的順從着他們擺佈,閉起眼舒服的享受躺回牀上的感覺,頭就是有些暈,所以人是沒有什麼重心的,像這樣子躺着還算好。
“醫生,她爲什麼會一直這樣高燒不退呢?是不是身體上還有其他什麼問題?”步承風的聲音就在耳邊,我閉着眼沒有去看,卻聽得清楚他話中的緊張。
他是在乎我的,這一點好像沒有什麼需要置疑的,但這種在乎也許就只如他說的那樣,是親人一般。
“我們也有考慮這方面的問題,所以需要做較全面的檢查。當然了,如果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也許就只是受了寒氣,人虛弱了吧!若只是這樣子,還是需要休息,等身體上的體溫自己降下來,我們會配合用藥的,其實相比之前兩天,溫小姐現在的身體算好多了,意識也特別的清晰,可以放心。”醫生對着步承風解釋。
聽着他們在交流着想法,我無心去聽,直至醫生報出體溫,然後用了點藥,再開了些藥離開,病房才又平靜一些。
醫生說,現在又高燒,需要打點滴,於是手又被紮了針。
“曉晴姐,衛日航爲什麼會跟你一起回來的?走近看他的真人比雜誌上的那些專訪還要帥多了。”步承茵雙手支着臉,坐在牀邊的她一臉希望的上着我眨眼。
這是能見到偶像的希望吧!
“不是說過了嗎?他曾替我上過一節課,今天剛巧又是他的課,所以他就送我回來了。”我看着步承茵,帶着微笑解釋。
這就是事實......
“真的啊!早知道會是他教的話,我也會報名去學的。”步承茵失落的微嘆氣。
“就算他是教課的人,可爲什麼這麼多人都不送,他就只送你一個人回來呢?”步承風卻忽然又開口。
我與步承茵都怔了一下,轉頭看向他。
我們都不太明白他這說話的意思。
他......怎麼好像在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