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我,我承認當初是我欠了你們母女的,可是那時候我能力有限,我若不跟你們斷了關係,鄺家那個老頭子不會信任我的,他就不會將所有的財產轉到我的名下。”溫江東一臉痛苦的看着我,說的可像是有多委屈。
可這一切,還不是他自己的選擇嗎?
“那又怎樣?你爲了錢財跟虛榮而拋妻棄女也不罷了,你這一切都是爲了你自己,難道你富有以後,你就有理會過我們母女嗎?哪怕是無情,你也無義,像你這種男人,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去評價呢!現在你要我不要恨你?我想我連恨你的力氣都沒有,真是可笑。”低下頭,我搞拌着杯中的奶茶冷冷的說。
這種冷,是由心而發的,是一種卑視,仇恨,跟諷刺。
“當初鄺老頭子看得太緊了,我不能有半絲出錯。”溫江東嘆息着,沉聲的說。
“那現在呢?若你要說那個鄺老頭子走了,你纔敢跟我親近,那爲什麼要等到現在呢?我媽死了也沒有多久,可是鄺家那個老頭子死了也已經有三年了吧?”我好笑的擡起頭來,對於他的藉口,看得很清楚,那就只是完完全全的藉口。
“那是因爲那個老頭子的遺產條約裡寫得清楚,若是在他死了三年內,我敢做出什麼對不起他女兒的事,我就沒有任何繼承他財產的權力。”溫江東又說,這算是解釋吧!
我擡頭看着他,想了想:“這麼說,現在三年的時間過去了,你就可以做對不起他女兒的事了?”
“晴晴,你別這樣子好嗎?我不喜歡你這樣子就好像一個刺蝟一樣,你不會覺得累嗎?”溫江東耐心的看着我,他倒是裝起好人來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後忍不住掩着脣笑:“我像刺蝟,很讓你討厭是不是?那你呢?你認爲你像什麼?你爲了你的前途置我們母女不顧,你爲了你的自私要一個女人爲你懷着孩子卻不聞不問。你就因爲錢,你在外面組建你新的家庭,這一切一切也就算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女兒就因爲有我這個姐姐,心有不憤,竟然害死我腹中的孩子,奪走我的初戀,還無情的跑到我的面前說她當初就是看不得我過得好,所以纔要奪走郭凱宇,要郭凱宇像你當初一樣無恥。”
“你說什麼?”溫江東意外的看着我,不太相信的說:“琳琳怎麼會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