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起來好美味
豪門遊戲Ⅰ前夫莫貪歡,你聞起來好美味
雲歌,“……”
幼稚!!
被白澤親了一口,雲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伸手摸了摸臉。愛鉬酉戟暨
算了,反正他也沒蹭自己一臉口水,肌膚碰一下而已,也不會損失了什麼。
不過這行爲真真是幼稚軺!
然而不一會兒雲歌倒也想通了。
白澤幼稚,那是因爲有個人和他一樣幼稚啊,看到這照片的某人,一定會暴跳如雷。
他就是這樣,他可以不喜歡她,卻非要阻止別人喜歡她案。
就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觸碰了,即使自己不喜歡那個東西,也還是氣惱得很,這是所謂的尊嚴和佔有慾問題。
“你表情應該再誘惑一點,”白澤批評道,“何大少爺不上當怎麼辦?”
“你太高看他了,”雲歌從他懷裡出來,一手擦着自己溼漉漉的頭髮,走到沙發上坐下,淡淡地說道,“儘管放心吧,何大少爺的情商很低,我賭今天的百依百順,他一定會上鉤。”
哦?
雲歌話音剛一落,白澤的手機就立馬響了起來,是一條新信息。
雲歌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似的,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好奇是什麼內容。
白澤打開信息一看,出了個奇怪的聲,雲歌聽到聲音擡頭,剛好看到他把眉毛挑得跟跳舞似的。
有戲了!
“沒上當?”白澤一副有賺頭了的表情,雲歌還能不明白?
怎麼可能……
這麼曖昧的一張照片,何凌霄只要看到人是白澤他就應該已經暴跳如雷丟手機了,怎麼會不上當?
白澤過去,坐在雲歌的身邊,把手機屏幕翻轉給她看。
何凌霄回:呵呵
呵呵?
呵呵是幾個意思?
她怎麼看出了點某人對這張曖昧照不屑一顧的意思?
“哦,我輸了,”雲歌把視線收了回去,“我差點忘了,從今天開始我已經不是他的所有物了,所以我跟誰在一起,他不會在乎了。”
她習慣了用婚後模式去思考他,如今突然發現他們兩個已經不再是那種關係了,已變爲離婚模式。
“彆着急,”白澤卻和雲歌想的不一樣,“你是女人,不瞭解男人!”
何凌霄當真是沒有不爽?
鬼才信!
這發信息的人是他,男人與男人之間,就要個面子,他又怎麼會在自己面前表露心跡?
只怕發的人是雲歌,他早就已經和她起爭執了。
“是級別不夠!”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但白澤還是算在唬雲歌,“你信不信拍張重量級的,他一定直接殺到我家來?”
“重量級?”雲歌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心裡頭想什麼,笑了一下,“該不會是***照吧?”
來點兩個人的驚豔牀照,不氣瘋何凌霄纔怪。
雲歌其實是無所謂的,這不是她需要關心的點,但白澤非要這麼做,她便隨他了。
於是她被人壓到在了沙發上,長髮鋪散,面色鎮定。
白澤有十幾秒的動手動腳,打着擦邊球,有親吻卻也不襲擊她的脣,讓人覺得忍無可忍但想想卻又不是真的在侵犯她。
一系列的“牀-照”被髮給了何凌霄,白澤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
他俯在雲歌的頸間,嗅了嗅,有些入神。
他閉着眼,輕輕地說:“你聞起來好美味……”
“……”
她是砧板上待宰的食物嗎?
“如果你輸了……真的百依百順嗎?”他問,“包括可以擁有你嗎?”
“……”
他肯定知道,她所說的百依百順只是一時口快,而不是真的說他說什麼她就真的做什麼。
他曾經擁有可以佔有她的機會,但他卻並沒有趁人之危。
有時候他想,他就是對她太過君子,以至於她一直是屬於何凌霄的。
如今,他們徹底結束了!
他有機會嗎?
兩個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好一會兒,他不動,雲歌也不敢胡亂動彈,生怕不小心觸碰了他的敏感,引火上身。
新信息!
……
從公司回去,靖林夕的心情就一直很不好。
她雖然被帶回了何家,但如今的情況下,何家並不是非常待見她。
何凌霄被抓去訓話了,她在房間裡悶悶不樂。
二伯一家今晚剛好留在主宅吃飯,何凌彥陪女朋友去了,何凌瑜來房間找靖林夕。
“林夕,公司的事我聽說了一些,你別放在心上。”
“沒事……”
“旁人不知道就是喜歡胡說八道!”何凌瑜憤憤不平,“他們也不想想,這何太太的位子本來一開始就是你的,誰是小三還說不準呢!”
“凌瑜,別這樣說,這件事跟姐姐沒關係……”
“別傻了!沒關係?那個女人上臺說這樣的話,目的是什麼?還不是要壞你的名聲?此地無銀三百兩,她靖雲歌是幾個意思?故作姿態!她還真是想得周到,但她難道不知道,垂死掙扎,只會更惹我二哥厭煩嗎?得不到愛情的女人真可悲!”
“別說了凌瑜……”
“二哥也真是的!他就任由那個女人這樣欺負你嗎?三年前對你心懷不軌,在車上做手腳,如今被拋棄了也還是要做攪屎棍,怎麼會有這樣不要臉的女人?!”
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是兩姐妹,何凌瑜喜歡靖林夕,多過雲歌太多。
莫非這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爺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被那個女人矇蔽了雙眼,竟然把百分之四十的凌雲股權都壓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林夕,你再忍一忍,二哥不出擊,也是顧忌這個而已,你別胡思亂想,總有一天她靖雲歌會栽的!我就不信她能一輩子順風順水!”
說着,門被打開了,滿身疲倦的何凌霄回來了,心煩意亂地坐在沙發上。
“二哥!你回來了!你今天做得很對!不能再委屈林夕了,名分一定要給!不過爺爺又訓你了吧?”
何凌霄懶得說話,把何凌瑜趕了出去。
靖林夕看何凌霄的心情不是太好,也就沒說什麼,默默地掉着眼淚。
何凌霄聽到靖林夕壓抑的哭聲,這纔想起什麼,過去安慰她:“別傷心了,我一直在找她,她心虛地躲起來了,無論如何都不接我電話!”
“沒事……我就是心裡有點難受。”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讓她給你個交代!”
他也很想知道,今天她在凌雲的表現,究竟是什麼意思!
手機提示,他有一條新信息,本是不在意,但拿出來隨意地瞄了一眼之後——
很好!
那麼多人在找她一個靖雲歌,她卻和白澤在一起!
還發這樣的照片來噁心他!
他真想當面問問她:你還要你引以爲傲的臉嗎?
“凌霄,怎麼了?”
他迅速地回了一條信息,“沒什麼,賣保險的!”
不以爲意!
離婚了,他們終於離婚了,她愛誰誰,這麼不自愛和白澤廝混就讓她混去!她還以爲他當真會在乎嗎?
只是不一會兒,一批牀照不甘寂寞地躺在了他的手機裡。
很多很多不同角度的照片。
他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頸,吻着她的肩……
雲歌浴衣半褪,露出雪白的肌膚,而他的手不安分地撫摸着她的身體……
那些曾經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地方!
有個人的臉色瞬間黑到底。
靖雲歌!人幹事?!
那麼多人都擔心她的下落,老頭子還責怪是他傷害到了她,她纔會躲起來。
這叫傷心欲絕?
他真該拿這些照片去給老頭子好好瞧瞧,他口口聲聲稱讚的好孫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過何凌霄可不敢拿何廣臣的身體健康開玩笑,這些照片或許能讓老頭子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但如果他因此而病倒,那就太不值了!
“凌霄,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看你好擔心的樣子。”
擔心?別開玩笑了他擔什麼心!
“沒事,公司出了點小狀況,我得回去處理一下,你……”
“沒關係的!公司有事你就去吧,不用管我。”
“乖,別胡思亂想,回來再陪你,很快。”何凌霄往她額頭上吻了一下,起身離開了。
何凌霄一走,靖林夕臉上的悲傷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犧牲自身的名譽才換來他們乾淨利落的離婚,既給了靖雲歌難堪,又增加了他對她的厭煩,而他們的離婚也得以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一箭三雕。
流言總會隨着時間而被淡忘,但得到的身份和地位,卻是永恆的。
……
“三少爺,就算您這樣說,我也是沒辦法放你進去的!”保安很是爲難。
何凌霄眯起眼,一把抓起了保安的衣領,拍拍他的胸口道:“我老婆被大明星誘-拐了,出了事,誰負責?”
“這……”保安實在是爲難,“三少爺,口說無憑啊……我不能因爲你一句話就放你進去啊……這不附和規則——”
“你跟我談規則?是不是要我報警,讓你們這的大明星上報弄得人盡皆知,就是你所謂的規則了?”
“啊三……三少爺別衝動!萬事好商量!”保安有義務保護戶主的隱私。
“好商量就給我把門開了!”
“這……三少爺,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實在是裡頭真沒有何太太啊!我親眼看見的,和白澤先生一起回家的是靖小姐,白澤先生的女朋友,經常有來的,所以我不可能會認錯。會不會是……三少爺您認錯了人了?不如——”
還經常來?!
“呵!”何凌霄冷哼一聲,“真巧!我老婆剛巧也姓‘靖’!”
“……”
不會那麼巧吧?
……
“白澤……看不出來你手藝這麼好……”雲歌瞧着那桌上擺好的美食,就差流口水了。
捂着自己的肚子,之前在公司什麼都沒吃,肚子都餓了,有點想丟開形象狼吞虎嚥。
明明是一些自己看着覺得非常普通的食材,到了他手中,竟然沒多久就被換上了如此光鮮亮麗的包裝,雲歌覺得非茶的神奇。
之前是覺得,他的湯麪做得好,那是因爲他一個人住,是由時間長而自動學會的一款。
但看到今天面前的這一桌之後,雲歌就知道自己錯到底了。
白澤其實並沒有喊她過去吃,他只說收留她一碗,沒說包吃包喝。
換了是別人雲歌一定會覺得這根本就是不用討論的事,但換了這人是白澤,那有些事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譬如,這個時候她只是站在一邊讚美着,而不是已經一屁股坐下來笑着說“我開動了”。
不過白澤今天心情似乎還不錯,拍拍桌面說,“一起吃吧,反正也吃不完。”
“我不客氣了!”
雲歌完全沒有要跟她客氣的樣子,對着色香味俱全的幾盤菜就下手了。
味道特別好,雲歌吃一口就覺得太美味了,比餐廳裡的主廚做得還要好吃。
眼看雲歌的手往一旁的甜點伸過去,白澤說:“先吃菜!那個是飯後甜點。”
“不不不,對我來說是開胃菜。”
“……”
那是個做法很精緻的小蛋糕,顏色很甜美,小心翼翼地拿到自己面前,用勺子舀下一勺遞進嘴裡,幸福而滿足的笑容就在臉上盪漾開了。
“唔……”雲歌不斷地點頭給予肯定,“太好吃了白澤,你應該去開個甜品店的,我天天去給你捧場,好好吃。”
雲歌笑得兩眼彎彎,似乎對她來說,吃甜品就是能讓她變得幸福的捷徑。
對有些人來說幸福其實很簡單,他們的要求並不高,只需要一點點,即可滿足。
雲歌低頭勺小蛋糕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白澤在微愣之後,臉上也化開了一抹淡笑。
而對他來說,她的笑容就是他的幸福。
“咣咣咣——!”
非常不美好的聲音打破了現在的溫馨畫面。
有個人有門鈴不按,偏偏將門砸得咣咣作響。
兩人不用交談就知道門外的人是誰。
原本發了牀照過去何凌霄沒回,白澤還以爲自己輸了,默默地去做了這一桌。
“原來……何大少爺不是不回,而是沒時間回,直接殺到我家來了,”白澤笑說,“好怕怕。”
“顯然他知道如果只是按門鈴我一定會無視他,爲了不把你們家的門砸壞了到時候還算我頭上,我去開門吧,不介意吧?”
“不介意。”
門一開,何凌霄可能以爲是白澤,揚着拳頭就準備往他臉上招呼過去。
雲歌只感覺到一道拳風朝自己襲來,壓根就沒來得及躲閃,嚇得驟然閉上了眼。
一個急剎車,總算是沒把雲歌的臉給揍得青了。
誰讓她跟主人家似的來開門?!
他以爲白澤來開門是一定的??
拳頭就停在雲歌的鼻子前不遠,白澤晃盪過來,瞧了瞧那距離拍拍胸口說:“真可怕……好險開門的人不是我。”
說完他又拉了雲歌到面前,口吻特別曖昧地說道:“寶貝,我瞧瞧,傷着哪兒沒。”
“……”有個人的拳頭緊握,青筋暴出,恨不能直接招呼他臉上去。
雲歌吃蛋糕吃得嘴角沾上了一點奶油,白澤打了個擦邊球,捧着她的臉低頭俯身過去緩緩地舔了舔。
“真調皮,總要我來清理。”
“……”
白澤,你覺得你有幾條命??!
何凌霄發誓,他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