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開 029 師兄
“哼,我倒想看看,某人什麼時候會露出狐狸尾巴!”白宇軒眯了眯眼,眸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陰鷙。
“你這麼做,也不只是爲了對付某人吧?我可聽說你藉着這次‘骨折’,沒少折磨令夫人啊!”費博仁調侃道。
一提起杜伊伊那個小女人,白宇軒眼底掠過一絲異色,“呵呵,誰讓那個小女人總是那麼張狂,藉此消消她的氣焰也好。”
費博仁不禁感嘆道:“哎,想做您的夫人,還真是不容易啊!必須化身女超人,不僅要忍耐小三,還有應付白老夫人,更要遭受您白少爺的摧殘!”
“所以我就非常明智地選擇了她啊,我看啊,她這幾方面倒是都做得遊刃有餘!”白宇軒悠悠說道,語氣裡不乏讚賞。
“那您就大發慈悲放過令夫人吧,不要再折磨她了。”費博仁忍不住勸道。
“再等一段時間吧,”白宇軒說着,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準備離去,忽而他又想到了什麼,“對了,昨天你們外科接收了一名額頭被砸傷名叫胡麗清的女患者吧?”雖然這麼問,但是他語氣肯定。
“是啊,怎麼了?”費博仁有些疑惑了。
白宇軒勾了勾脣,心中滋生出一個計劃……
另外一邊,來到零點酒吧,杜伊伊和宋小雅找一個偏角落的位子坐下,點了兩杯雞尾酒。
“小雅,其實你不用着急,那女人是不是腦震盪還不一定呢,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她確切的診斷書,這樣就好辦了,至於她額頭上那些都是皮外傷,你只需要付點醫藥費就好了。”杜伊伊分析道。
“可是那個女人那麼狡猾,咱們怎麼可能拿到她真正的診斷書啊!”宋小雅爲難地說道。
“這個嘛倒是個問題。”杜伊伊有些着急,“不過說實在的小雅,你到底打算和方鴻俊怎麼辦?他這花花公子死性不改的,你總不能天天砸破那些女人的頭吧?”她問道,這個纔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宋小雅嘆了口氣,茫然地看着前方,“其實我媽媽也勸過我讓我和方鴻俊離婚,可是我總捨不得,畢竟我和他在一起七年了。”
“丫的還真是七年之癢啊!”杜伊伊感嘆道。
還好她和白宇軒只是契約婚姻,用不了七年就要說拜拜了。
“伊伊,你說我應該離婚嗎?”宋小雅定定地看着她,認真地問道。
“那要看你還愛不愛他了。”杜伊伊伸出手端起面前天藍色的雞尾酒,喝了一口。
“我當然愛了,如果我和你一樣不喜歡自己的老公的話,那我還瞎折騰個什麼勁啊!”宋小雅感嘆道,她之所以大吵大鬧,不就是因爲她太愛、太在乎方鴻俊了嗎?
還是伊伊灑脫啊,白宇軒在公然在她的眼睛裡放沙子她都無動於衷,甚至還幫助白宇軒私會韓媚兒那臭不要臉的。
尼瑪,這都什麼世道啊!
男人有錢就變壞啊!
“伊伊?”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隱隱透着驚喜。
兩個小女人不約而同循聲望去,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出現在他們眼前。
那是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他穿着淺灰色的休閒西裝,黑玉般順滑的髮絲打理得一絲不苟,白皙斯文的俊臉上掛着一抹極度溫和的笑容。
他氣質出衆卻不張揚,安安靜靜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溫潤如玉,儒雅出塵。這就是他給人的感覺。
“溫沛孺?”杜伊伊驚訝地叫道,似乎很意外會在這種地方遇見他。
溫沛孺掛着溫柔的笑容走了過來,充滿柔情的目光注視着她,“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還好啦,你呢?怎麼來這裡了?呵呵,乖寶寶也有學壞的時候嗎?”杜伊伊笑盈盈地調侃道。
溫沛孺垂下眼眸,似乎有些羞澀,“嗯,今天有個客戶約我來這裡,所以就來了,說實在的,來這種地方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哈哈哈!”杜伊伊嘲笑他的墨守成規。
酒吧嘛,其實也是正規的娛樂場所,和朋友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也沒什麼的。
“杜伊伊,這個帥哥是誰啊?還不快給姐們介紹介紹?”宋小雅這個小女人就是對帥哥沒有絲毫免疫力,看見帥哥她就發花癡,不過僅僅是發發花癡而已,在她心裡最愛的始終還是方鴻俊那個沒良心的死男人。
“哦,小雅,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先生是我讀法律系時的同門師兄溫沛孺,”杜伊伊說着把目光投向溫沛孺,“這位美麗的小姐呢是我的死黨兼閨蜜,宋小雅!”
“還真是人如其名溫文儒雅啊!”宋小雅感嘆道。
“你好。”溫沛孺微笑着說着,有好地伸出大手。
宋小雅擡起戴着鑽戒的小手,握上他的。
“呵呵,溫師兄,你的事情談完了嗎?要不一起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吧?”杜伊伊熱情地邀請。
溫沛孺欣然答應:“嗯,剛剛談完正準備回去,既然你邀請,那麼我自然是卻之不恭了。”
杜伊伊白了他一眼,“少來了,跟我還客氣什麼啊!”
溫沛孺靦腆地笑了笑,那笑容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對了伊伊,最近你在忙些什麼?”他關切地問道。
“我啊,混吃混喝唄,誒,你的律師事務所招人不?要不我去給你打工唄?”杜伊伊說的跟真的一樣。
“呵呵,伊伊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那小小的律師事務所哪裡供得起你這尊大佛啊?”溫沛孺謙遜地說道。
“得了吧你,誰不知道您溫沛孺是T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兼幕後boss啊!還在這裡給我謙虛!”杜伊伊笑着寒暄道。
溫沛孺淡淡一笑,像個學士,十分儒雅。
就這樣,他們說說笑笑在酒吧裡聊了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杜伊伊纔回到家。
管家開了門,杜伊伊走了進來,隨手把包包丟在一邊,然後大大咧咧地倒在沙發上。
哎,在酒吧裡坐了一天,真是累啊!
坐在旁邊沙發上的白宇軒分神看了她一眼,寒暄道:“杜伊伊,你又和你的潑婦女友去哪裡會情郎啦?”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話說得酸溜溜的。
“關你什麼事?只要你的媚兒不去會情郎就是了,你管我做什麼?”杜伊伊瞥了他一眼,悠悠地說道。
“哼!”白宇軒習慣性地冷哼一聲,忽而想到了什麼,漆黑的星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故作神秘地說道:“杜伊伊,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
“又是什麼韓媚兒不要的東西吧!本小姐纔沒興趣!”杜伊伊說着,伸出小手拿起面前歐式茶几上面的雜誌,隨意地翻閱着。
“你……。”白宇軒很是不爽地一咬牙,“杜伊伊你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