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一遍又一遍,然後眼神微微一閃,就掏出來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蘇少爺......你想要的內容我已經幫你錄到了,現在你在哪裡?我送過去給你。”
“陸先生真是客氣了,哪裡能讓你親自來送,我現在派個人過去拿!”蘇晨正在開會,接到了陸念歌的電話,想到李情深前一陣子讓他做的事情,於是連忙擡起手,示意會議停止,就拿着手機走出了會議室,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接聽。
陸念歌抿了抿脣,說:“不用派人來拿了,我想見見李情深少爺,順便把他要的東西,親手交給他。”
蘇晨一掃剛纔的慵懶,握着手機,眼神凌厲,半晌,纔開口:“陸先生,這恐怕有點難度,我哥哥最近身體不舒服,醫院裡養着呢,可不是誰想打擾就不能打擾的!”
陸念歌等了一陣子,眼睛微微閃了閃,才又開口,說:“你也知道,你們要的東西,除了我,怕是誰也拿不來的,所以,我要見李情深少爺。”
蘇晨心底有些火氣,他從小到大,哪裡被人這麼威脅逼迫過,可是還是強壓着火性,口頭上官腔十足:“陸先生何必這麼嚴肅,成,我現在給我哥哥打個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召見你!”
蘇晨刻意的咬重了“召見”這兩個字,然後就狠狠地掛了電話。
陸念歌坐在餐桌前,保持着一個姿勢沒有動,眼睛盯着包房裡的一個花瓶,似乎是看着花瓶,又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愣了半晌,他的手機突然間響起,他纔回神,連忙接聽,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裡就傳來了蘇晨的聲音:“我哥哥說了,後天他有時間,約你在城中區的鹿苑會所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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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沫沫腳傷扭得不嚴重,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第三天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李情深約陸念歌見面的那一天,也是凌沫沫行動自如的第二天。
李情深失明,不能開車,司機親自來接的,還帶了一身嶄新的衣服。
李情深換完衣服,收拾妥當,纔對着凌沫沫說:“我有點事情,跟蘇晨出去一趟,你想去哪裡逛一逛?我安排司機送你去。”
凌沫沫想到自己自從李情深病重之後,真的一直都沒有回過家,便搖了搖頭,說:“好久沒回家了,恰好回去拿幾件衣服。”
李情深想了想,點頭,說:“好。”
凌沫沫又問:“那你什麼時候回醫院?”
李情深沉思,閒散的說:“下午三點吧。”
凌沫沫笑:“好,那我那個時候來醫院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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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情深到鹿苑會所的時候,蘇晨已經等在門口了,車子一挺穩,蘇晨就迎上來,打開車門,扶着李情深下車,然後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了包廂。
陸念歌已經到了,看到李情深和蘇晨走了進來,立刻滿目含笑的站起身,親熱無比的樣子:“李少爺,蘇少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