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凌沫沫站在那裡打車,可是卻頻繁走神,導致空車在她面前頻繁路過,卻從未被她攔截了下來。
凌沫沫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注意力集中,便耐心的等着出租車。
可是,還沒有等到出租車,她便被從自己身邊路過的一對老夫婦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老伴,我都說我沒事了,不過就是咳嗽了一下,你至於一大早上偷偷的跑來排隊替我掛號嗎?”老太太和老爺爺手挽着手,顫顫巍巍慢慢吞吞的走着,老太太對着老爺爺略帶着幾分埋怨的說。
“小病不治,怕成爲大病,你看我們都這麼大年紀的人了,哪裡能不注意呢!”老爺爺笑呵呵的說。
老太太繼續埋怨:“有沒有什麼大礙,在說醫院看病這麼貴,那些錢可是給你買藥的,你還真的能亂花!”
“我的病是病,你的病就不是了?”老爺爺擡起手,撫了撫老太太的花白的頭髮,說:“咱倆風風雨雨走過這麼多年,到了現在,沒準什麼時候一個人就先死了,我其實很多時候有點後悔的,當初如果不是我要執意去當兵,一走就是十多年,你也不會這麼苦苦的等着我,到頭來,我們連個孩子也沒有。”
“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提起來那些幹什麼呢?”這次卻換成老太太笑咪咪的說這些話了。
“能不提嗎?以前年輕的時候不知道,總覺得出人頭地,是最好的,可是現在我才知道,其實真真正正的幸福,就是兩個人在一起。那些日子的確我去奮鬥我的夢想了,可是,我一點也不快樂,感覺沒有得到很多,卻失去了更多。就像是什麼呢?電視裡演的,得到了天下失去了你又有什麼意義?”老爺爺的聲音很大,可能是兩個人人老了,耳朵有些背,老太太聽了這些話,到真的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姑娘一般,擡起手,捏了捏老爺爺的胳膊,沒有吭聲,可是眼底卻閃爍着動人的色彩,格外的迷人。
凌沫沫倒是把這些話聽的清清楚楚,她等到老爺爺和老太太都消失不見了,還站在大街上發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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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秋早些年磨難多多,雙腿癱過,現在雖然能走過,卻也有些毛病,定期蘇莫還是會陪着她來醫院檢查的。
今天恰逢週三,蘇莫一早就照常陪着錦秋過來檢查。
慣例了,所以不需要排隊,很快就檢查完了,蘇莫攔着錦秋向着外面走,出了醫院的門口,錦秋看到一旁有賣糖炒栗子的,就吩咐蘇晨去買來吃,她站在一旁等,無意之間就看到立在不遠處的凌沫沫。
這幾天關於凌沫沫和李情深的新聞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她是知道的,也聽自己的兒子蘇晨說,凌沫沫要去爲維也納音樂學院,和李情深分手了!
其實以前的時候,錦秋是見過凌沫沫的,那會兒蘇晨讓她扮演病危的模樣,騙得凌沫沫當了蘇晨的女朋友。